易冷哼哼着,看着被自己一整个罩住的阮栩,说:“为了避免你耍滑头,我套你麻袋再揍你!”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阿暖你不会的。”
易冷说:“谁说我不会。”为了证明自己能下手,易冷将阮栩摁在被子里乱拳捶了一顿,动作之中,两人甚至倒在了床上。
易冷微微喘气,没想到揍个人居然还挺费劲的,这打也打了,他心中的气也消了差不多,他又是捶了一下被裹着的阮栩,说:“知错了没?”
“知道了……”温润又乖巧的声音,仿佛能看到他正在眨眼睛。
“错哪了?”易冷又问。
阮栩却说:“没跟你告别……”易冷又是一锤子,打断了阮栩的话,“给我重新说!”
阮栩这才没继续皮下去,认真地说:“怪我骗了你,自己先走了,害得你担心我。”
这还差不多。然而易冷却嘴硬,说:“谁管你的死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欺骗我罢了。”
“是是是……”阮栩有些无奈,但知道只能顺着易冷的毛去捋顺,“怪我言而无信。”
“那你具体说说你错在什么地方?”易冷得寸进尺地盘问着。
阮栩一下子卡壳了,支支吾吾地说:“怪我不应该……”
易冷拍了他一下,手放在他身体比较下面的位置拍了下,催促着他:“说清楚点,听不清。”
阮栩却幽幽道:“……你拍我屁股……”
“所以呢?”易冷不解,多大个人了,难不成还是小孩子怕被打屁股哭鼻子么?
然而下一刻阮栩却揭竿而起,易冷一时不察被阮栩掀翻到底下,阮栩的手撑在他两侧,被子罩在他们头上,两人被裹在被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彼此的气息在被子里这个密小的空间里流转。
感觉到阮栩的气息很近,仿佛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火热,易冷方寸大乱,不由伸手推着阮栩的胸膛,忘了他大开的衣襟,碰触到他滑腻的皮肤,像是触电似的要缩回去,却被阮栩的手按住,整个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整个包容在一起。易冷越发无措,想要抽回去,动了下,发现手里的触感是略显粗糙的纹理。
他一怔,主动摸了摸阮栩的手。
“你的手……怎么回事?”
阮栩被情愫所扰,暂时没察觉出易冷的异常,声音喑哑,低声问:“怎么了?”
易冷恢复了冷静,再次仔细地摸了摸阮栩的手,随即,将阮栩推开,将被子掀开,但是一手还抓着阮栩的手不放,一手甚至去摸着火折子去点燃烛台。
阮栩被易冷强硬地拉着手的态度,给一时弄懵了,再看到易冷点燃地烛台后,拉着他的手坐在烛台前,摊开他的手心,在烛光前要细细查看,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阮栩尝试握紧拳头,如同往常般温润地笑着说:“阿暖,是我不好,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明明答应了你病好了才考虑这事的……”
易冷却没听他说话,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语:“把手放开,你说的这些,不说我也知道。”
阮栩再说:“夜深了先歇息,明日再说……”
“你不把手张开,我这就走了,你以后可别想再找到我。”易冷说得出做得到,阮栩也害怕易冷真的不理会自己,只好将手张开。
在昏黄的烛光下,阮栩的手掌满是硬茧,跟以前那双握笔的纤纤素手截然相反,他触手便是粗糙得很。即使易冷知道阮栩身上有伤痕,那是他药性发作时乱咬的,但是在雪肌膏的作用下,很多都淡去了不少。只是这手掌的粗糙却出乎了易冷的预料。
明明在易冷的印象里,阮栩的手始终停留在那日春和风暖,他在对面望到阮栩正在大开的窗户下画着画,那双握着画笔细细描绘的素手。
纤长,白嫩如嫩葱,漂亮如瓷器。
可如今却一点也不像是拿起画笔的手,倒像是历经许多磨砺而练就的双手,摸着他手心的茧子,完全无法联想到他的那张好看的脸蛋。
阮栩解释着:“只是这些日子干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才会这样。”他有些无所谓,“反正手掌长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无所谓的。”
“阮栩,你又骗我。”易冷抓着阮栩的手,抬头望着他,阮栩哑言。
“这不像是只是最近磨出来的茧子,这更像是经历了许多艰苦的训练所造就的厚茧。”易冷冷静地分析着,盯着他的双眼,阮栩有些心虚地别过脸,易冷说:“所以你之前就在练武功了吧?并不是在我养病的时候,而是更早之前的事情,而且凭借你的年纪,这时候开始练武就晚了,更没可能短时间练得比我还要厉害。”
“这说明……”易冷顿了下,“你肯定经过了某些手段达到这个地步,而且还经过了艰苦的训练……”
想到阮栩跟神医谷的人一起出现,易冷不难联想到这件事是跟神医谷有关,肯定是神医谷运用了某些手段让阮栩拥有了内力,但是武功这种又具有技巧性,肯定是需要训练的。想到刚才阮栩能制服自己的偷袭,这其中他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见到易冷沉默,眼帘微垂,阮栩顿时慌了,盯着易冷,慌忙地解释:“其实这并不算什么,我觉得训练也挺有趣的,我训练的时候也会想到你,立即就体会到你的辛苦了,想到阿暖你的武功这么厉害,肯定花了不少功夫。能感受到阿暖你曾经吃过的苦,而且我自己能变强,努力追上你,我觉得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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