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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醉花阴(NPH) ρò①㈧мě.⒞òм 叁十六高h(贺滕)

ρò①㈧мě.⒞òм 叁十六高h(贺滕)

    如果是以前,贺颂说的话,贺滕肯定不能理解。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独占,要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吗?
    他没有经历过贺颂的求之不得和无奈妥协,当然无法感同身受——可现在让他去做出选择,去跟阮醉筠提分手,他的底线立刻跟随感受降到谷底。
    不,不能分手。
    自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开始,到现在,对方支配着他多少的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他而言她有多重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太难,和最嫉妒的人分享爱人太难了。
    贺滕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住又松开,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多——
    “让我想想。”
    他抱着他辛苦挣来的礼物,像一只颓废的败狗,转身低着头回了房间——贺颂站他身后,默不作声地看着弟弟关上门。
    贺滕放了礼物看见锁屏亮起,是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头像。
    小筠姐——
    “明天就是报志愿最后一天了,下午六点截止,别忘记了。”
    “你要是对报志愿的流程和排名位次不太懂,问你哥,或者来找我都可以,考大学毕竟是人生大事,别被其他事情耽误了。”
    他很久没去找她了,她说的其他事情,大概就是指这个。
    贺滕鼻头一酸,红着眼圈坐下来,把那两句话看了又看——他的头快要埋进胸里,整个人似乎要被周遭铺天盖地的难过淹没。
    人一安静下来,就要胡思乱想。很多挺远的、贺滕以为自己都忘了七七八八的琐碎,忽然像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过了起来——从阮醉筠回来,看到他们兄弟的第一眼,到刚刚她发给他的那些话。
    那些场景碎片附着在他的神经细胞上,催发他全身的情绪波动。
    他那颗心脏,反复地裂开,重塑,他心里没有对阮醉筠不忠贞的恨,只有不舍。
    我不舍得。就这三个字,就足以概括一切。
    不舍得恨她,不舍得分手,不舍得放弃。
    将来如何难测,他都不想放开她。
    ……
    阮醉筠开门的时候,还以为外面是贺颂——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贺颂来的勤,贺滕则好像在忙什么事,除了早晚给她发消息,几乎见不到人影。
    她看见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还愣怔了一下。
    贺滕没什么变化,就是之前剪的寸头长长了,没穿校服,穿的短袖连帽卫衣,一身明朗的朝气。
    阮醉筠还是惯常温顺的笑,侧身让贺滕进去。“进来吧,怎么不傍晚来,这会儿多热。”
    正是十点多半晌午,镇上的室外温度三十八,阮醉筠连门口都不想踏出去,倒是周莲起了个大早,赶着盛夏清晨的凉意去街道口跟那些阿姨们打牌。
    贺滕进来了,阮醉筠才看见他拎着的纸袋子,还带着淡淡的商场高级专柜的独特香味儿,被贺滕放在沙发上。
    “这是……”
    阮醉筠还没坐,眼里尽是错愕。
    贺滕极力控制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还和平时差不多,他伸手拉住阮醉筠的手腕儿,让她离自己更近,然后把袋子里的裙子拿出来。
    “是给你的恋爱礼物,本来昨天就想来给你的,不过……想着太晚了我就没来。你试试吧小筠姐,我专门按照你的尺码买的。”
    关于那些他亲眼撞破的难堪,他只字不提。
    阮醉筠脸上还带着讶意,但她只是看了一眼袋子上明显的logo,要去接的手本能往回一缩——
    “这个牌子的衣服……好贵的,我记得差不多都要小一万吧。贺滕,你……哪儿来的?”
    贺滕笑了笑,把衣服往她怀里塞,“我买的,光明正大拿我自己挣来的钱买的,我可没偷没抢。你去试试,穿给我看一下嘛……”
    阮醉筠被迫塞了个满怀,还是半信半疑,但迎着贺滕满怀期待的目光,她还是试探性地指了指自己房间,“那我回屋试一下?”
    贺滕眼里攒着亮晶晶的笑:“去,快去。”
    等阮醉筠关门进去,贺滕脸上的笑就慢慢敛了。
    他环顾了一下整个屋子,然后目光锁定在阮家客厅的组合沙发上。
    阮醉筠没一会儿就从房间里开门出来了,裙子其实很日常,她特意配了双珍珠环扣的米白低跟鞋——意料之中的合适,把她整个人那种温雅的气质烘托到了极致。
    阮家只有阮醉筠这么一个女儿,周莲又惯着她,落地的全身镜就依她的意思放到阳台跟客厅的交界处——阮醉筠喜欢在这儿照,说光线好。
    她顶着贺滕直勾勾的目光走到镜子前,正面侧面各照一下。
    光线的确好,她微一晃神,镜子里同时出现贺滕那张脸——他抬手摸了摸阮醉筠的头发,帮她把鬓边碎发拢到耳后去。
    角度原因,阮醉筠看不到,贺滕眼里慢慢流露出一些很复杂的柔情,又似乎是浅浅的哀伤。
    “好看吗?”她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儿高兴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送她的这么贵重又这么漂亮的裙子,没有哪个女孩儿会不开心的。
    贺滕哑着嗓子,目光沉迷,手从头发摸到她耳根和脖子:“好看,特别好看。”
    说完,他忽然从背后抱住她,失而复得的那种用力,阮醉筠低低地惊呼一声,但没抗拒,任他抱。
    贺滕低头亲了亲姐姐的后脑勺,隔着头发,他闻到她身上久违的香味儿——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人,支撑他的喜怒哀乐那么久,让他一想起来,浑身都被浓浓的爱包裹。
    爱人和被爱的幸福,阮醉筠曾经都拱手给他,他比谁都相信,她曾经全心全意喜欢他。
    算了,算了,我认输。
    贺滕心里这个念头轻飘飘的落下,连带他所有的不甘、痛苦,一起落定。
    “小筠姐,我好想你。”
    他从后面把脸搁在她肩膀上,阮醉筠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嗯,我知道,我也想你。”
    贺滕侧着脸亲在阮醉筠脖子上,像是求像是哄,再开口就是求欢:“……姐姐,我想做爱,好不好?”
    这个吻,加上这句话,让两个人的呼吸都一瞬间加重了,阮醉筠被亲得瑟缩了一下,没有立刻松口。
    贺滕急于为自己无处宣泄的、掺杂着痛苦的爱找一个安放的地方,他需要这样的方式证明阮醉筠对他的爱。
    他摸着阮醉筠的脸扭过来,深深地吻上去——阮醉筠慢慢闭上眼,任贺滕把舌头伸进她口腔里舔舐。
    被亲得微微有些缺氧,她才没使什么力气地推了贺滕一下——贺滕把勾缠在一起的舌尖松开,分开时两个人嘴角都滴下一丝几不可察的透明粘液。
    沙发上有阮醉筠看电视时喜欢盖在腿上的小被,被贺滕铺在她身子底下,然后拉开双腿压上去——这次的吻带着十足的情欲了,因为贺滕把手伸向了阮醉筠的裙下,摸到她内裤的微微濡湿。
    他好像哼笑了一下,阮醉筠听不清,她有点儿迷乱了,呼出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淡香,像催情药一样。
    贺滕特别容易硬,他还有他哥,有的是年轻的资本。阮醉筠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热乎乎的一堆,被箍在裤子里,顶起的三角区,顶端被前精氤湿一点儿。
    阮醉筠默许了贺滕的求欢,她不知道两兄弟私底下达成了什么样的和解,不知道他们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来爱她,她只是这会儿有点儿心虚,又跟贺滕很久没做过了,对方实在想,那她就半推半就的答应。г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贺滕是从内裤侧面插进去的,湿淋淋的穴被两根手指交替进出着,另一手去抚慰她半裸的胸乳和硬挺的乳头——阮醉筠被绵软的快感弄得更不清醒,脸上酡红一片,顺从地让享受着贺滕的伺候。
    他揉弄的太色情了,那双大手滚烫的温度传到心脏,阮醉筠胸前起伏剧烈,好几次控制不住微妙的呻吟脱口而出。
    等到阮醉筠小高潮一回,那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被贺滕托着姐姐的屁股脱下来,才褪到脚踝,贺滕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唇舌贴了上去——阮醉筠才高潮过,被舌头舔的第一下就忍不住战栗着抓住了身下的薄被
    她用力抬着脖子,看见贺滕埋在她腿心,一边舔弄她的花户,一边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胯下一顶一顶地上下撸动着——真是下流得要命。
    阮醉筠想要的欲望在这一刻才彻底倾泄出来,她抻着腰把小逼往贺滕嘴里送,脸上迷离潮红的混乱神色配上嘴里含糊的喊:“……小滕……插进来,进来……”
    贺滕直起身,抹了一把阴茎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然后稳稳地抵在女人穴口——那肉红色的穴口微微翕动着,持续往外流出黏液,沾到男孩粗大丑陋的龟头上。
    他猛地捅进去,一入到底,直肏到阴道最深处!
    “啊!”
    阮醉筠刚刚才被高潮和口交弄的很敏感,内壁又被这样狠狠摩擦过去,立刻疯了一样蠕动挤压起来,贺滕被咬得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握着姐姐细腰的双手青筋暴起。
    被瞬间填满,阮醉筠微弓的腰许久才慢慢展平,而贺滕已经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个都进到最深,甚至探到子宫口,戳到阮醉筠的敏感点,再缓慢抽出小半截。
    这样循环往复,他做的很温柔,速度和平时的急色比起来要慢得多,他甚至有余力很细心地捧着姐姐的脸,跟她缱绻缠绵的接吻,照顾她在做爱时细微的愉悦情绪。
    只是贺滕忽然想到——她跟贺颂做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温柔的讨好她吗?或许是的,所以她才会被他骗到感情,一点点沦陷进去。
    贺滕忽然有一种可耻的、输给了贺颂的落败感。
    他更深地舔进姐姐的口腔,逼对方发出那种很舒服、很无助的小声呻吟,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他也要比贺颂做得好,要阮醉筠更爱他,更喜欢他的身体和鸡巴。
    “啪、啪、啪”这种淫靡的交合声和水液肆虐的声音不绝于耳,贺滕被刺激得快要找不着北,表情也是痴迷的不像话,每插进去一下,耸弄的腰身就止不住地颤。
    两个人紧紧地交叠着,由媾和处形成一体,最原始的运动让他们爽的头皮发麻。贺滕再一次戳中阮醉筠g点的时候,对方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时,剧烈收缩的阴道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吸住他的性器。
    他终于忍不住重重地操进去,声音含糊不清地粗喘着,“……小筠姐,你里面好滑,好紧……”
    阮醉筠已经完全沉浸进这场性爱里了,唯一能做出的回应就是迎合着贺滕的抽插,还有一句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好舒服……”
    快感快要堆积成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于,阮醉筠尖叫一声,抓着贺滕没脱的上衣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阴精如洪流一样浇头盖在贺滕的鸡巴上,他哑着嗓子叫出声,抽出粗长,扶着阮醉筠的腰让她侧身,然后抱着她的腿再次插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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