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淮听得直皱眉,而当夏亦峥对上这人溢满了心疼和自责的眸子时到嘴边的解释又被他咽了下去。
梁御泽见气氛差不多到了就拉着云书一起出去, 将空间留给他们自己互诉衷肠去。
云霁啊,兄弟可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林初淮慢慢地走到床榻边扶着床框坐下, 脚下一滑竟是直直地扑进了那人怀中,他想要起来却发现根本就挣不脱,索性也就不挣了, 这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却也不算难闻。
“身体好些了吗?”两人竟是异口同声。
“我没事,你呢。”又是一字不差,这下没人再说一个字,气氛却反是更加热烈。
夏亦峥放开了长昀,“长昀,今日之事我……”
话未说完林初淮就掩住了他的唇,“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不该丝毫不顾及你的想法。你有一句话说错了,我的心中是有你的,或者更准确一些应当是,我是”
“我是爱你的。”这句话在林初淮的唇齿间盘旋了许久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今日他在烈日下曝晒,脑子是混沌却也是清醒的,他想明白了自己对夏亦峥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情感。
不是出于欣赏也不是出于慕强,他只是为这个人心动,只是因为是这个人,仅此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夏亦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长昀待他并不像是一种炽烈纯粹的爱意,他们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什么,但在这一刻,那种隔的感觉一瞬间就消失了。
真好,他爱的人心中也是真正爱他的。
夏亦峥不知该如何去表达此时此刻心中的喜悦之情,唯有将这人紧紧地抱在怀中扣在胸口才能感受到这份真实。
林初淮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底也是安稳的,昨日的迷茫与恐慌终究还是被抚平了,他再也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话说开了,林初淮少不得要深究昨日究竟怎么了,夏亦峥在那目光的逼视下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几句,心虚极了,说完就乖乖垂头等着长昀的说教。
看着乖得像条需要主人爱抚的猎犬一般的这人,林初淮如何能舍得训斥出口,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有些坚硬的头发,“不怪你,是我惹你生气了。”
夏亦峥闻言一抬头就看见了一脸自责内疚的林初淮,这比这人骂他两句还令他难受,他最见不得长昀这样了。
“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我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夏亦峥心疼地将林初淮抱进怀中小心地安抚却没看见这人唇边露出的一抹微笑,十分狡黠活像一只达到目的的小狐狸,一点都不似平日里儒雅端方的林大人。
安抚了一会儿,夏亦峥往床里躺了躺,长昀之前昏迷不醒的模样还映在他的脑海中,此时应当多多卧床休养才是。
林初淮也不拒绝顺势就脱了鞋袜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今晨我替你熬得粥味道可还喜欢,若是喜欢我日后还可再多做几次,本身也是滋补的食材,用着对身体也好。”
那粥可是他费了不少功夫才熬好的。
夏亦峥听了这话神情有一丝不自然。
这样明显的面色变化林初淮如何能察觉不出来,“倒了?”
“怎么会,我让人端去小厨房了,早上没什么胃口就没用,这会儿拿来热一热也还能吃。”长昀亲自下厨做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能舍得倒掉,说着就想要唤人去将那粥取来。
还是林初淮拉着他拦住了,“算了,这放了半日再热早没了刚做好时的鲜美,等得空了我再给你做便是。”
说完这句话,林初淮摸索着将手放在那人上腹的位置缓缓地按揉着,“没有胃口,是胃脘又有些不适了吗?”
夏亦峥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有,只是天气有些热才不想用膳的,并没有不舒服。”
这话说得没有一点说服力,林初淮此时隔着衣服都能够感到手下的那块肌肤有些跳动,这人只怕是到了现在胃都还在不舒服,但他没有拆穿,而是仔细地替他揉着,不想承认就不承认吧。
这夫夫二人倒是好,一起成了病号,这几日也不用林初淮特意来监督这人喝药了。梁御泽每次都是将两人的药一起煎好,干脆让他俩一起喝还能比比谁的更苦一些。
两人之间的这次小风波可算是安然渡过了。
入夜之后,裕阳城中关押着孟凌苏的牢房迎来了一位身着黑衣还蒙着面的神秘男子。
孟凌苏被关在牢中已经数日,这还是第一个踏进这间牢房的人。
“不知阁下是哪位,来此又是为何?”孟凌苏这牢坐的十分惬意,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我认知,每日该吃吃该睡睡,半点都不亏待自己。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孟公子也无需在意,你只要知道我是可以救你的人就够了。”来人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似是怕让人听出来后会暴露身份。
孟凌苏原本是歪在还算舒适的床上背对着门,听到这话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向门口的人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人多半是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些什么利益才是。
“孟公子无需怀疑,你我坐下好好聊聊,我会让你看见诚意的。”黑袍男子一撩衣袍在牢房正中央有些简陋的桌子旁坐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孟凌苏在他身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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