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上位。
徐楸虚虚地跨坐在谢雍身体两侧,一手扶着谢雍那根又直又粗长的性器,一手掰开穴口软肉,对准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徐楸已经湿的不行了,所以初初进入的还算顺利,而谢雍的表情在刚插入一个头时就惊变了,死死咬着牙,闭着眼闷哼出声——
“嘶,里面好紧……”
不止是紧,很热很烫,肉棒甫一插进去就被热流和紧致的甬道媚肉包裹住,层层迭迭的褶皱在蠕动的一瞬间将他抛入了天堂——他脑子被性快感搅成了浆糊,只觉得可怕: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他原以为被她摸一摸揉一揉已经很舒服,没想到和真正的插入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那里面吸得那么用力,每一次收缩挤压都让他有种要射不射的激荡感。
入的越来越深了,谢雍却忽然感觉到一层浅浅的阻隔。
他意识到什么,脑子里重拾一丝清醒,但握着主动权的徐楸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持续下坠着。
那层膜被捅破的一瞬间徐楸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而谢雍也在感受到以后握着她的腰迫使这场性事突兀地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静静地喘气,颇有默契似的,等待痛感过去。
不过于徐楸而言,痛苦和血液是兴奋剂,那点儿痛楚很快被铺天盖地的难耐和甬道深处的麻痒覆盖住了。她抬着屁股浅浅地抽动了一下,然后任由重力将她下沉钉在谢雍的肉棒上。
“啊——”进到深处完全契合的这一秒,两个人都同时呻吟出声,徐楸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感,阴道吮吸摩擦着谢雍的肉茎,比刚才被舔还要酥麻舒爽。
谢雍在顶到深处的一瞬,脑子里白光一闪,忽然由心底深处铺天盖地地涌出了些奇怪的感觉——他眼前有些朦胧,但他还是执意地看着徐楸,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和她接吻。
他看着她的表情由痛苦转变为舒服,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曲起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吻住徐楸。
他们的姿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是“观音坐莲”,但徐楸还是在上面。
双方都是第一次,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徐楸闭着眼,紧咬下唇,把谢雍当成人体按摩棒似的随心所欲“上上下下”地做,而谢雍也次次都能顶到徐楸早已下落的子宫口。
他们逐渐熟练起来,动作节奏由青涩变得越来越下流色情。
那根粗长的肉棍仿佛鞭挞一般碾磨过稚嫩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软肉,磨过能让徐楸舒服的每个敏感点,谢雍同样跟随徐楸的节奏挺腰肏弄着,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女体内更多更黏的淫液。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已经一片狼藉。
耻毛被徐楸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湿的要命,淫水儿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顺着腿心往下淌,来不及流出来的,就被谢雍在穴口捣出了细小的白沫儿。
抽插挤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而微弱时而拔高的吟哦声,全部交织在一起。
谢雍简直在完全沉溺在这场初体验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进入徐楸小穴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红色的肉茎肏弄得越厉害——谢雍就那么握着徐楸的腰,在她有些无力套弄时辅佐她继续大开大合地用小穴吃他的鸡巴。
徐楸尝到了上位的快感,现在已经是享受为主,她上半身被谢雍紧紧地圈在怀里,皮肉相贴,她微垂着头,舔弄谢雍敏感的耳朵时,下穴只要稍微夹紧一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可爱极了。
谢雍神志不清地胡乱迎合着徐楸的亲吻,时不时想起去寻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涣散着,当徐楸挺着胸凑到他嘴边时,他就会本能似的张嘴含住。
这交迭在一起的两人,如今只能用淫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谢雍虽然是雏儿,但正经开荤也扛不住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泽里忽上忽下的时候,他突然于所剩无几的清明理智中发现,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若只是动身还好。
但谢雍低垂着眼,抱着徐楸,他从床边不远处模糊的穿衣镜里看到他那副姿态——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为了身上这个女人的一个吻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子。
伴随着将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心头开始颤,开始慌,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被徐楸这样叁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亵玩,发誓要分清肉欲和现实,却还是在这样的时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觉到他对徐楸畸态的依赖和爱。
那些爱轻飘飘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却精准地覆盖在最软的心尖,让他无法忽视。
仿佛贴肉的羽毛,他拂不开,越想挥散那些爱意,反而被抓的越紧。
他爱上了践踏他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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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初次、高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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