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幻术不太行,但有了写轮眼的辅助, 对自身施加幻术,隐藏踪迹也不是难事, 刚刚一路走来都是哥哥在警惕周围,注意着不暴露我们的行迹。
我下意识地说, [不行。]
我还是没办法摆脱对哥哥的过度保护。
从我意识到自己的超能力起,我就开始照顾哥哥了, 没有我,他总是吃冰冷冷的饭团和没营养的拉面,没有我, 他时常注意不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因为过分努力的训练而有了破洞,没有我, 他连太阳好的时候要晒被褥都不知道。
我从前让他锻炼,让他摆脱对我的依赖,还要让他治好对我近乎病态的执着,假装对他放手不管, 其实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我觉得,只要有我在, 哥哥就绝对不会出事,所以偶尔放肆一点也无所谓。
就算是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我都在哥哥身上做了些手脚。
具体做了什么就不必说了, 懂的都懂,无非是下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诅咒。
但即使做了再多的保护,我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担忧的心情。
更何况这次不太一样,先不提宇智波一族的复生会引起忍界多大的猜疑,就是当年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如果爆了出来,木叶的声誉就算是毁于一旦了,他们是绝不会允许这么多知情人的存在的。
在木叶的地盘之上,他们如果想要围剿我们,未必会比八年前的那个猩红夜晚艰难,尤其是在我抽不出余力的情况之下。
让哥哥去面对五大国中忍着储备最丰富的木叶隐村,我无法安心。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强调道,[不行,哥哥,这一次如果你遇到危险的话我不一定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
“楠雄,”哥哥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来伸出手来捧我的脸,他要我仔仔细细地再看看他,“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哥哥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凝视过我,连心声都坚定无垢地在诉说着,他问我,“楠雄,你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比弟弟早出生几年吗?”
这个问题给我问懵了。
这就好像是在问为什么天是天、地是地、人被杀就会死一样,乍一听好像很有哲理,仔细一想却有些……咳咳。
但哥哥却这么认真,我不由自主地被他带进那种情绪之中。
“因为哥哥生来就是要保护弟弟的存在,我要比你早出生,要比你早受苦,要比你更强大才行,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是我并不是什么合格的哥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的身份都颠倒了,所以我才会想着我也要为楠雄做些什么才行,”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想着要让你明白,我才是哥哥,是你可以放心依赖着的存在。”
“偶尔也相信我一回吧。”他站起身来,深深瞥了一步之遥的宇智波族地一眼,“我会为你们守住后背的。”
我紧蹙着眉头,还是有些不情愿。
我的心中藏着深深的忧虑。
哥哥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让人来帮我。”
哥哥说出这话时带着生涩和磕绊,还有一种恍在梦中的失真感,他至今还是无法相信困扰了他这么多年的噩梦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抚平了。
或许哥哥主动提出要替我在族地外守备也藏着一种近乡情怯般的私心,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那些只存在在他记忆深处的已经模糊淡去的族人面孔。
我心中盘算了一下宇智波一族中有名的几个天才忍者,勉强同意了哥哥的提议。
不是哥哥,也必须有其他人来进行守卫,以保证我们能一点一点地撤走,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哥哥来。
而且,他在木叶应该也还有些羁绊没有斩断。
不仅仅是哥哥,或许有其他族人也一样。
我想起了几个在还是幽灵时就常常不知所踪的族人,想起他们听见我的决定之后沉默又复杂的神情。
或许没有人想要离开自己自小成长的土地,但是这片宽阔的大陆之上,已经没有宇智波的容身之地了。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哥哥的想法,而后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添了一句,[妈妈也在。]
哥哥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扭头,避开我的目光,闷闷地回了一句,“不用了,反正迟早会见到的。”
他也没回头,转身走了。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觉得哥哥不像是去守备的,倒像是要去杀人。
我用[心灵感应]传话给族人,让他们都集中到了族地里的空地上,即使是在修补结界也要让他们先放下手上的任务立刻过来。
说实在的,我对大部分族人都只是在他们当半透明的时候混了个眼熟,只对经常待在宇智波大宅中的那几个半透明比较熟悉,但即使是基本上每天都跟在我身边的祖宗,我也只相处了短短一年半的时间。
可不知为何,每个族人都表现出对我相当信服的模样,即使是各怀心思的老祖宗们都对我说出口的话语深信不疑。
在不存在领头人的局面之下,我做出的决定就是命令,没有人会违抗,于是我先行点了几个人,让他们去帮哥哥一起巡逻守卫。
其中有一个名叫宇智波止水的,我听着耳熟,瞧了他好几眼,却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他,只看他微卷的黑发和温柔的笑眼,俊秀的外貌很让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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