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优但笑不语。
詹千蕊看了看她,双手拍了拍脸颊, 然后掩住了双眼。
前言不搭后语的不知所云,让她羞涩极了。
“怎么,害羞呀?”宣优用指尖搔着她的下巴, 坏坏地戏谑着。
詹千蕊怕痒, 小脑袋往后一缩, 躲着她调皮的手指:“我才没有。”
她的这副小样子,见起来难得。宣优不想轻易放过她,伸长手臂揽过她的腰,将整个人圈在怀里,继续勾着她的下巴挠痒痒:“没有的话, 就不要躲。”
一番打闹,化解了忧伤沉闷的氛围。
詹千蕊被她逗得笑个不停,眼水都笑出来了:“哈哈哈, 不要……别闹了。哈哈哈哈哈……痒死了!”
宣优的脸贴得极近:“你求我。”
她不愿意求,硬着头皮抵抗了半天,还是投降了:“我,我求你……”
宣优停下手,盯着她一眨不眨,之后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詹千蕊也反手抱住她。宣优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盈盈不堪一握,她不敢搂得太用力,生怕将她的腰折断。
踮起脚尖,詹千蕊仰着小脸,情不自禁地去吻宣优饱满的唇瓣。
对着喜欢的人,总是如何亲,也亲不够。
詹千蕊的手机,急促地在口袋里震动着:“快点快点,爸爸打电话来催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刚进宾馆大门。
天花板悬着好几盏大大的水晶灯,灯光是黄色的,地面铺着大理石。大堂虽然比不上五星酒店的敞亮和高级感,倒也算得上富丽堂皇。
等她们刷卡进了房门,詹永德一下子迎了上来。
他压低音量,有意小声问道:“你们怎么出去了这么久?不是说六点回来的吗,现在都七点多了。”
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天暗下来后,詹爸爸有些不放心。
她们哪敢说,是因为亲不够,抱不够耽误了时间。
詹千蕊皱着眉头,装成一脸不开心道:“我跟个中年女人,在商店里吵了一架,所以回来晚了。”
“吵什么?和谁?你一个小姑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还能跟人吵架呢?”詹永德接过宣优递过来的保温杯,眼神一直留在詹千蕊的身上。
“她呀,就是喜欢在外面打抱不平。”宣优轻叹一声。
四年前,在酒吧里的詹千蕊,同样是这个样子。当初的面相,比之现在要更稚气些,浑身上下写满了单纯与无畏。
想到中年女人是吴有浩的妈妈,詹千蕊怕自己多说多错,惹爸爸妈妈担心。干脆闭紧了嘴巴,径直走到童洁的床边坐下。
宣优笑着对詹永德说:“没事。蕊蕊就是在店里,和一个女人为了点小事,拌了几句嘴,谈不上吵架。对了,妈妈怎么样了?”
詹永德:“应该没什么,还在睡着呢。”
他又被宣优手上的毛茸茸,夺去了注意力:“哎?!你们怎么带了只兔子回来?”
宣优将兔子笼放在桌上,特意拿了一份报纸垫在下面,以防小兔子突然拉屎撒尿:“这是我们套圈套到的,挺可爱的吧。”
詹爸爸伸出手指,隔着笼子点了点。小灰兔抖着鼻子,闻着詹永德的指尖:“可爱是可爱,但岂不是要拿回家养着了?”
宣优宠溺道:“蕊蕊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养一只小宠物陪她也好。”
詹千蕊才坐下来,詹妈妈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试了试着,妈妈额头的温度。不烫,还好没有发烧。
詹千蕊:“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自己醒的。”童洁的嗓子有些沙哑。
床头柜正好放了一杯,詹爸爸之前烧好的热水。
詹千蕊将妈妈扶起来,让她相对舒适地靠在床头,将杯子递到她嘴边:“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我马上再给你烧壶热水。”
“谢谢你。”童洁温和地笑着,摸了摸詹千蕊柔软的脸颊。
詹永德也凑过来。他打开了保温杯的盖子,青菜香菇粥的清香,从小小的杯口飘散出来,整个房间都是一股青菜与香菇的香气。
童洁闻着香味,感觉到饿了。詹永德则更是,肚子不客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宣优体贴道:“爸爸,你先去吃饭吧。我和蕊蕊,留在这里陪妈妈。”
詹永德:“我晚饭吃迟点,不碍事。”
他打算晚点再去,宣优却主动地从他手里接过保温杯。
“那,我就去了。”他用胖手,抓了抓自己光秃秃的脑瓜,实在饿得很:“我一会儿问餐馆里的人,要点菜叶子来喂兔子。”
“你们买了只兔子吗?”童洁好奇道。
詹千蕊献宝似的将兔笼拎了过来:“嗯,优优套圈套到的!厉害吧?”
“还是一只小灰兔啊。”詹妈妈伸出根手指,抚摸着兔子柔软的皮毛:“挺可爱的,那就拿回去养吧。”
她慈爱地望着两个女儿。蕊蕊终于开始叫优优,而不是生硬的宣优了。
詹永德走后,童洁问詹千蕊和宣优,要不要一起看电视。
宾馆里的电视方方正正,一看就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没有办法点播,更没办法投屏,电视里放什么,就只能看什么。面对这样的”古董“电视机,她们都有些陌生。
童洁倚靠在床头,喝着青菜香菇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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