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我现在有点生气。”
她弯着脖颈,吻着姜迟的喉间,除了温热有质感的肌理,还有一丝冰凉的金属感。
陆景舒睁开眼睛,瞧到姜迟脖间那串徐锦秋送的项链,指尖在暗扣处拨弄了两下,最终还是停下来,继续贴着姜迟的脖颈吻过去。
“我每天都很想你。”
“就算日日见,也夜夜想。”
呼吸像是刚掀开的蒸锅,水汽落在肌肤上会有湿意,喷薄在姜迟脖侧跳动的静脉上。
最后,姜迟的耳垂被人含住,用唇齿碾磨着娇嫩的肌肤。
“明明是你追的我,跟我表的白。怎么在一起了,你反倒对我爱答不理了,嗯?”
陆景舒的质问随着动作像是一股训练有素的军队,势如破竹地向姜迟攻城略地。
姜迟腰像是没有了依靠的菟丝花,软软地靠在了墙上,即便陆景舒清冷地声音里没有出一丝情绪,但她还是听出了味来,顿觉好笑,“我哪对你爱答不理了?”
陆景舒挑着眉:“我们才见几分钟。”
“所以我说的是咱们,”姜迟手指勾着陆景舒的领带,平常很难看得见她外露情绪,她抓住机会,弯唇调侃道:“你今天晚饭是不是吃了酸菜鱼?怎么闻着这么酸呢?”
陆景舒朝她靠了靠,表情看起来有些遗憾,说:“阿迟,你应该硬气一点,说你就是对我爱答不理。”
“啊?”
姜迟脸上的得意被一头雾水取代。
只见面前的陆景舒看了一眼收纳盒,语气抱憾:“毕竟还得师出有名。”
呵呵。
姜迟算是彻底明白过来,手上用力一扯,随后狠狠在陆景舒嘴上咬了一口,“这够不够硬气?”
陆景舒薄厚合适的唇上有几个小印子,勾着唇角失笑:“嗯,是很硬气。”
那眼神,就像是在纵容着家里讨夸的狗子似的。
姜迟:……
……
周天。
无霓大厦,会议室里。
男人穿着西裤衬衫,坐在椅子上勾出的褶皱被皮带束住,手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眉间躁意明显。
片刻,会议室门口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位中年女性,同样皱着眉,嘴里道:“说是还在开会,还没有时间见我们。吕茶,你别着急。”
南吕茶转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薄的手机夹在指间,眉心不受控地跳了跳,“这都等了三小时了还没空,姐,咱们是不是被忽悠了?”
“怎么可能?”
经纪人坐在他旁边,虽在劝着,但脸上躁意也不少,“这段时间网上关于你的事也不少,无霓能见我们那肯定有戏。”
无霓是一个走在国际上的品牌,旗下一个子品牌在招代言人,今天南吕茶就是拿到了邀请前来。
诚如经纪人所说,除了姜迟的事情对他稍微有点益处,早年他藏得好好的那点破事不知道怎么就被捅了出来,甚至连李蓁那边都把他给刷了。
这话成功安抚住了南吕茶,但作用也仅限于此。
直到无霓要下班的时候,负责人才慢悠悠地过来,跟他们说代言已经定下来,后续有机会再合作。
干等了一天说不生气是假的。
从无霓出来,经纪人怒道:“他们做的也太难看了,咱们也没得罪过他们,至于把人当猴耍吗?”
南吕茶坐在副驾驶上,已经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着内视镜,片刻道:“姐,这事我总觉得不对劲。”
经纪人问:“怎么说?”
“太巧了。”
从他对姜迟下手开始,一切都在朝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节目被撤,黑料被爆,现在明明说好的代言还被人甩冷脸。
听他分析后,经纪人脚踩刹车,脸上却不以为然,安慰道:“她再厉害,还能大得过轻月老总吗?再说,那位可跟轻月关系不浅。”
南吕茶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薄唇轻轻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现在网络上就是一滩浑水,跟他们预计的状况偏离,好在那人交代给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经纪人倒是有些不解,说:“照理说,姜迟就是一个圈外人,也挡不着她的路,干什么非要跟她作对?搞到人家生意做不下去,作孽啊。”
“谁知道。”
一开始肖婉清找上自己的时候,南吕茶听到要对付一个圈外人,同样也是震惊的。
她给自己的任务有两个方案,看似简单却最难办到的就是追到姜迟,一计不成就只能再用一计。
南吕茶偏头看着外面无霓的大门,轻哼道:“她要是说话算数的话,来日就是无霓求我们。”
“走吧,回去等消息。”
然而肖婉清的消息还没有等到,他们先等来的是公司半夜打开的电话,急着叫他们去开紧急会议。
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有一位微博营销号忽然放出了一段几十秒的电话录音。
录音里面,姜迟很冷静地说明自己清白,并很有条理地问着南吕茶问题,随后营销号提了两点——1:姜迟究竟抄了哪里?原创是谁?2:背景设计是南吕茶提供的,究竟谁才是抄袭?
结尾艾特了南吕茶和他的工作室以及那位最先站出来发声的大粉。
这位营销号在圈内的真实性一向信得过,粉丝数量不少,当即就引爆了微博,吸引无数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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