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为秦一做了一条避蛊虫的手链,以防万一。
“好。”司机没多说什么,接过便戴上了自己的手腕。
一个大男人戴上了这么个小巧精致的手链,看起来很是违和。
不过看着前面那龇牙咧嘴四处乱爬的毒虫,司机决定还是听吴小姐的,把手链戴上。
吴司禾往前迈着步子,身边经过了无数只大小毒虫,却都不敢近她的身,而在嗅到司机手腕上的手链气味时,纷纷也调头跑了。
司机惊叹不已,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等出去后,跟吴小姐买下这条驱虫的手链。
这也太神奇了,他以后出任务就再也不用怕被蚊虫叮咬了吧?
吴司禾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只是走到尽头后,她莫名顿住了脚步,直勾勾地盯着一团东西看了过去。
昏暗的光线下,烛火烧得很疯狂。
之所以称之为一团东西,是因为那蜷缩在一起的人,已经没有人样了。
吴司禾像是着了魔似的往前走,丝毫不顾身后司机在喊什么。
直到她走近那团东西,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拨开那女孩染血的头发丝。
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瞬间出现在了面前。
司机也瞥见了那女孩的容貌,当即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还以为是见鬼了。
吴司禾却丝毫没动弹,一双漆黑的瞳仁紧紧盯着那女孩看着,甚至在女孩疯狂抖动身体时伸出了自己的手,丝毫不介意那女孩身上的脏污,一下一下拍着她,像是在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然后女孩就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吴司禾的手腕上。
司机见状,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手.枪就对准了女孩,发出警告。
“赶紧松开吴小姐,不然我开枪了。”
女孩像是听不懂司机的话,不仅没有松开自己的嘴,反倒咬得更狠了。
吴司禾抬起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阻止了司机的威胁,温声说道:“别动她,我没事。”
女孩死命咬着吴司禾,将吴司禾那原本白皙柔嫩的手腕给咬得鲜血淋漓,却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她咬得越来越起劲,甚至开始咬吴司禾手腕以上的部位。
吴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让那么个疯丫头肆无忌惮的咬她?
司机不忍心看,却又因为地下信号不好,无法请示秦一,只能在旁焦急地等待。
吴司禾用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疯丫头的脑袋,慢慢的,疯丫头总算啃够了,发出了满足的声音,而那如野兽一般的眼睛也逐渐平静下来。
“我带你走,好不好?”吴司禾柔声哄着地下密室里的疯丫头。
疯丫头摇头,她蜷缩着抱起自己的肩膀,好似不愿意离开这个赖以生存的地洞,最终抬眸扫了一眼吴司禾那血肉模糊的胳膊,眸中涌现出一些类似于愧疚的情绪。
“没事,我不疼,这些被你吃掉的肉,还会长回来的。”吴司禾说道。
她另一只完好的手掏出铜炉,慢悠悠地把刚才洞内四周攀爬着的毒虫都吸拢了过来。
毒虫开始噬咬铁链,不出半分钟,那比小孩手臂还粗的铁链就分崩瓦解,疯丫头得了自由。
“你跟我走。”吴司禾拉起地上的疯丫头,却再次被疯丫头给咬了。
这一口,疯丫头咬在了她的肩膀。
吴司禾心中悲凉无比,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生产的时候,生下的是双胞胎。
她留在了母亲身边,虽然过的清苦,但至少还有母亲疼她爱她,照顾她呵护她。
而面前这个意识浅薄的疯丫头,恐怕就是她的孪生姐姐,亦或是妹妹。
她被罗高义那个男人带走,养在地底下作为炼蛊的工具人,一天地上的日子都没过过。
吴司禾心疼自己的姐妹,同时也更加的憎恨罗高义。
……
秦一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吴司禾不在。
她一个电话打到了司机那头,司机的手机却信号不好,没接收到。
一夜过去,秦一辗转难眠,派了人守在胡越的几处宅院附近,要求自己的人一旦发现吴司禾的身影,就立马通知她。
换下衣服,秦一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手机总算有了动静。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先着急地摁下了接听键,才拿起手机。
“秦小姐,吴小姐在外租了一间房子,安顿了一个疯……女孩子。”司机差点脱口而出疯丫头三个字,却在关键时候收了回去。
“地址给我。”秦一没有多余的废话,挂断电话后便出了门。
看到吴司禾的时候,的确是在一间屋子里,因为吴司禾还没成年,房东不能租赁给她,吴司禾便请求司机帮忙,登记的是司机的名字。
秦一赶到的时候,吴司禾正怀抱着疯丫头,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秦一被这一幕刺得有些不舒服,心脏隐隐泛着一股酸意。
“那个女孩是谁?”秦一把司机带到门外,拧眉问道。
秦一没有看见疯丫头的脸,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吴司禾出去了一趟,竟然就带回来一个丫头。
对方年纪跟吴司禾一般大小,身材瘦弱,总喜欢蜷缩成一团,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司机把跟吴司禾经历的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尤其是两个女孩的脸竟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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