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甯早知道父母不是做生意的料,否则也不会把叶氏经营得江河日下,以为他们会就此颐养天年,谁知昨晚才知他们并不甘心,仍然在私联故交,企图翻身。
秦楚红挂掉电话,转身准备去拿茶几上的包包。
叶予甯正在吃早饭,安抚她,“妈,穷点就穷点,我们家还过得去,我也马上毕业挣钱了,你别担心嘛,以后跟我享福就是了。”
“.嗯,你什么时候下来的呀?”秦楚红有些迟疑。
叶予甯才注意到她衣着整齐,像是要出门,“刚刚,看你打电话就没叫你,这鸡蛋煎得挺好.你要出门吗?”
秦楚红松了口气,“我去机.我去你爸那里有事,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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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温纵立即给叶予甯打电话,没想到都是忙音,联想起昨夜她哭哭啼啼跟自己说家里一团糟,自己出门还被人跟踪的事,温纵不禁一阵心急。
从航站楼出来,她四下望了望,拿出手机准备叫个车。
“君君。”
远处走来一个圆润的妇人,是秦楚红,衣着打扮不及当年光鲜,甚至很憔悴,脸上挂着与当年相同的笑。
温纵怔了下,昨晚叶予甯说她最近没跟父母一起住来着,怎么是秦楚红来了?
想起她做的事,不禁一阵恶寒,温纵向后退几步,有些警惕。
秦楚红眼眶发红,“君君,我是专程来接你的呀,当年的事是我猪油蒙了心,要不是老爷子催得紧,我也不至于出那样的下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本来不该拉你下水的。”
向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第一次如此忏悔,即便不能谅解,温纵也不好再说什么,攥紧行李箱拉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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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叶昀连夜从京市飞回尚城。
回家修整几个小时,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季培也找上门,话也不说,带他上车,直奔市中心。
快到地方,才意识到目的地是昭文院。
季培也先下车,叶昀仍在车内闭目养神,直到身旁车门被季培也拉开,请他下车。
季培也先看了看寺院大门,又看看不动如山的叶昀,心里暗骂一声操,最后还是得笑着解释:“这不是离上回来这,快三年了,这又快过年,就来拉你拜拜佛,攒攒福气。”
叶昀瞥他一眼,显然不信,他咬了咬牙,“.那谁回尚城了,听说今天要来这儿。”
先前勾黛养在他身边,女人多时,他也没瞧出她除了一副好模样,还有什么优点,没想到她脾气挺大,分手后就找了别的男人。季培也越想越气,再去联系她,只能吃闭门羹,后来她再回来,明里暗里表示可以跟他“玩玩”,甚至给他扔过小费。
季培也气极,劝自己她绝对是心里惦记着他,才玩这套欲擒故纵,于是答应,没想到勾黛前几天回尚城,他一直在等她过去找他,结果连个短信都没等到。他按捺不住,决定主动出击,待会碰见了好好质问她一番。
哼,不讲信用的女人。
进了院,直奔鼓楼。
季培也不断睃巡整个昭文院,仔细搜寻着什么。叶昀正在打电话,挂断后站在另一侧出神地望向远处。
“.看什么呢?话都不听。”
叶昀回神,看见季培也略显不满的脸色。略掀眼皮而已,不说什么
季培也刚才看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人,便去跟叶昀搭话,谁知他走神走得完全听不见人说话,现在还这副神情。
“我又不欠你钱.算了算了。”兜里掏出烟点上,烟雾氤氲一圈。
叶昀微皱眉,抬伞。
季培也刚抽了两口,身前一阵风,手里的烟就被扫灭。
不是吧,又来?
“不是,叶总最近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信了佛吧?这么尊敬。”他百般不解。
叶昀迟疑一瞬,“没。”
季培也丢掉手里的烟,想起刚才叶昀看的方向,往那瞧了瞧,没看出什么特别。
藏经阁前有人在跪拜,他忽然想起几年前来这里时。
寺庙诵经声低沉悠扬,没有信仰的他站在鼓楼上,注视院中的一抹海棠红。那人跪拜,他跟着双手合十,那人诵经,他唇边念念有词。
“那次来,就是两年前那次,你求的什么?”季培也好奇地问。
叶昀想了下,笑一笑,看向刚才一直望的方向。
那里有教堂的圆拱塔尖。
季培也终于也发现那地方,又记起在车上,不小心看了几眼叶昀的手机,上面是几家设计工作室的作品,没记错的话,全是设计婚戒很有名的工作室。
越想越不对劲,“这几回你去墨城,不会是.要吃回头草吧?”
叶昀瞥他,季培也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脸上被扇了一巴掌,操,什么回头草,这不是在骂自己嘛。
“不是,就是问你是不是想把她追回来?”
“嗯。”叶昀承认地很干脆。
干脆得连季培也也有些惊讶,他玩真的。
原以为叶昀这种人就该游戏人间,谁承想会对一个小姑娘动了心。
真稀奇。
“我肃然起敬。”季培也点点头,salute。
“所以呢,人追回来了?”
叶昀神色不太自然。
“不知道。”
他做事从来都是十拿九稳。现在关于温纵的事,却总有九分不确定,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生怕再将她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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