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一个,一个却想着外面人的事,舒皖上辈子已经做得很厌倦了,到头来还被贺之云害了性命。
虽然给沈玉一万个胆子,他都决计不会伤她,可舒皖内心还是想求个全面的。
她要完完整整的沈玉,从内到外,皆是属于她的。
青年的表情自然震惊极了,他像是闻所未闻一般,询问的眸子与自己对视,像是想极力求个是否在骗他的答案。可舒皖的表情正经极了,甚至有些严肃地道:“先生难道不知道吗?朕分明已经让人写了内阁的规矩,先生上任这么多日,竟然没有看过?”
沈玉企图从陛下眼中寻得一点玩味的计划失败了,他呆怔着,心想真有这种规矩吗?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道理?他好像被愚弄了一般,窝着满心的委屈,只好低头认错。
“微臣有罪!”沈玉连忙起身,那伏在他腿间的策卷终于有了机会滚落在地上,沈玉便双手捧了策卷还给陛下,“微臣回去便仔细查看背诵!”
这种程度的欺负让舒皖有些愉悦。
“嗯。”舒皖挑眉,自沈玉手中拿过策卷,道,“该用饭了,跟朕过来罢。”
舒皖今日为了这骑射起了个大早,下午早就神思怏怏没有精神了,她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在下午的比试中添加什么额外的科目,索性钻进了提前布置好的帐篷准备睡一觉。
舒皖正待宽衣,忽然发现中午用过饭后,她就再也没瞧见沈玉了,这人是去哪儿了?
舒皖睡意全无,穿好鞋子哒哒地跑到外面去找。
“韩珠!”舒皖唤住一人问,“瞧见沈玉吗?”
韩珠顿了顿,指着清早那个瞭望台道,“沈大人已经在那里好久了。”
舒皖一愣,抬头望向瞭望台上那个挺得笔直的身影,想起自己早上对沈玉说过的话,觉得好笑极了。
她只好又踩着楼梯走了上去,午后的日头毒辣,她才走了这几步,就热得浑身是汗,喘息着问:“先生不困吗?”
无人回应。
舒皖心中怪异,一个直觉让她噤了声,悄咪咪地爬上瞭望台去瞧,结果坐在椅子上的沈玉紧紧闭着眼睛,好似是在闭目养神。
舒皖凑近他,悄声:“先生!”
沈玉亦无反应。
睡着了!?舒皖惊讶地看着沈玉入睡的姿势,心想这人坐得这样笔直,究竟是怎么睡着的?
舒皖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外袍轻轻盖在人身上,谁想沈玉睡得很浅,她才挨着人,沈玉就醒了。
他漂亮的眸子里浮现出几许迷惘,拖着微哑的嗓音,懒懒地唤了一声:“陛下......”
“嗳。”舒皖应得温柔极了,她轻轻将沈玉圈在怀里,瞧着人温软的模样,才隔了半日不到,她就又想亲一亲沈玉了。
沈玉滞了一瞬,立即清醒过来,眼看着又要起身下跪请罪,舒皖赶紧给他按住了,关切道:“这椅子不舒服,随朕去帐篷里睡罢?”
去帐篷里?
沈玉呆呆地望着陛下,呼吸都乱了一瞬,满心都想,难道...难道陛下想在今日临幸他吗?
沈玉有些失望,他以为陛下哪日真的想要了他,也会是在宫里,走过正当的流程,才会有的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围场。
“可以吗?”沈玉羞红了脸,他有些紧张,一紧张,就忍不住玩自己的手。
“当然可以。”
“可是......可是微臣还没有沐浴。”沈玉的声音又轻又散,舒皖险些就要没听清。
沐浴?沐什么浴?先生竟如此讲究,凡入榻必沐浴的吗?
舒皖愣愣地道:“在这里沐浴,许是有诸多不便,先生若是不愿,就不去帐篷里了,在此处便好!”
在此处?!沈玉大惊,不可思议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虽然很高,下面的人不易看清上面的人在做什么,不过若是选好角度,还是能看到一些的,且四面俱无遮蔽,若他一时不忍,发出一些令人难堪的声音来,那......
沈玉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内心十分抗拒起来,可面对着陛下,他一个拒绝的字也说不出。
“陛下...真的决定了要在这里吗?”他哑声问。
舒皖抓了抓脑袋,眉间涌上一丝疑惑——怎么她听不懂先生在说什么?
不是沈玉说,不想去帐篷里,得沐浴的吗?怎么她说了那就留在这儿,沈玉看起来反而不太高兴了呢?
好怪。
舒皖自诩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有一副玲珑心思的,可面对沈玉的时候,她总是会想不通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难道沈玉是因为她不许他沐浴,才不高兴的吗?
的确,她作为一个帝王,是不该为心上人吝惜一桶洗澡水的。
可这是山里啊!在山里怎么洗澡?届时风吹一吹,又病了,那多心疼啊。
舒皖在心里百转千回地想了一会儿,肯定道:“就在这里罢,好不好?”
沈玉张了张口,耷着眼角顺从地点了点头,看上去有点不情愿,却又不忍拒绝的样子。
舒皖心中怪异,只道:“那先生好好歇着罢,朕先走了,下午没什么事,先生不必再费神了。”
交代完,舒皖便不再拖沓,下了瞭望台。
沈玉独自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见陛下竟是真的离开了,缓缓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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