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驹说的这话实在有些夸大其词,李虹的打扮哪里有这样夸张,她平时就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虽然说因为要去见林驹盛装打扮了一下,但也并没有什么张扬的衣着首饰,怎么就变成林驹嘴里的暴发户了?
“什么谣言啊?你好好和李姨解释解释嘛。”鹿禄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和林驹说话,实在没忍住还打了个哈欠。
?
“就是,就是说我被富婆包养了嘛,也就传这些谣言了,还能说什么?”林驹支支吾吾道。
“那你担心什么?你是受害者啊?和李姨好好说说,她肯定站在你这边的。”
“不会原谅了,我妈可生气了,他们都在传包养我的富婆又老又丑还油腻,我妈都快气疯了,从上午听到消息就在骂我,一直骂到现在才回房间,要不然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林驹的声音带着些许急躁,“你就帮帮我嘛,假装当我女朋友,帮我骗我妈一段时间,过个一年半载我们就说性格合不来分手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啊?”鹿禄原本听得晕晕乎乎的,已经快要睡着了,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惊醒,“你要女朋友自己找去,找我干什么?这事情我干不来。”
开玩笑,这种事情也是能随便答应的吗?
“你真见死不救啊?反正你也没男朋友啊,又不耽误你什么。”林驹道。
“什么见死不救啊?你又没到绝境,哪里就称得上见死不救了,你好好和李姨说说。”鹿禄的语气有些无奈,她也是搞不懂为什么林驹的脑子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老是想出些不靠谱的主意,“告诉你啊,可别想着随便找个人假装女朋友糊弄过去,李姨不是那么好骗的,而且你也不可能骗一辈子。”
眼看着林驹还要再说话,鹿禄直接将电话挂断了:“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真的要早起,李姨在你那边,估计你也要早起吧?早点睡吧。”
这件事情鹿禄只以为是林驹一时脑子犯抽,再加上她已经拒绝了,又害怕告诉鹿姜之后,鹿姜同李虹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出来,便也没有告诉鹿姜,又因为事情实在尴尬,就连贺延年也没有多说,但因为担心林驹那头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接下来几天的旅游心里都存着事,难免有些不上心,和贺延年之间的互动都少了很多。
鹿姜这几天心里也存着事情,主要还是因为挂心这鹿禄和贺延年两个人,但后面几天观察下来发现两人之间的动作少了许多,她一时有些宽慰觉得之前是自己的错觉,可又担心是两个孩子发现自己已经有所察觉这才悄悄收敛,也没怎么玩尽兴。
假期结束之后,李虹鹿姜和鹿禄又一起回了蓉城,三个人都觉得自己这趟出去是在找罪受,尤其是李虹简直不乐意到了极点,就连面上都浮上了一层郁色,唯有鹿禄稍微好些,玩也玩了,吃也吃了,不过是挂心着林驹乱惹事,其它的倒也不怕,她只是担心林驹在李虹面前乱说话。
看见李虹的时候,鹿禄本来都想上前打探一番,但看见李虹脸色实在不好,鹿禄都没敢说话。
国庆假期一过,鹿禄又开始了大学生活,可这平平淡淡的生活没过两天,她又接到了李文心的电话。
电话号码是李文心的,但打电话的人却是梁夏,鹿禄听到梁夏声音的那一刻神情有些不悦,她已经决定不和梁家的人来往了,梁夏自然也包括在内,这么多人里面她只留下了李文心的电话,现在说话的人却是梁夏,要是李文心在对面,她都想好好问问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发过消息说以后不见梁家人了吗?
但此刻电话已经接通,鹿禄看在李文心的面子上也没有匆匆挂掉,只等着对面说出她的目的。
几声急促的呼吸声响起,又过了好几秒,才听见梁夏带着一丝忐忑的声音:“鹿禄啊,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的电话,不然我也不会打了几次都没打通,我就一句话,梁秋他,他去世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梁夏自然打不通鹿禄的电话,出医院的当晚鹿禄就把梁夏的电话拉近黑名单了,只留下了李文心的还孤零零地留在外头,但梁秋去世这件事情却有些出乎鹿禄的意料。
“梁秋死了?”鹿禄惊讶道。
老话说,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一点儿都没错,单说上辈子,鹿姜离开得早,鹿禄死的时候也是年纪轻轻,倒是梁秋还一直活蹦乱跳地每天出没在各个茶楼酒馆,欠下大笔外债,如今突然听到梁秋死了的消息,鹿禄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荒谬感。
梁秋真的死了吗?
李文心接过电话,给了鹿禄答案:“今天早上的事情,前几天被大姑和表弟气了一次,气得狠了,就一直有些不好,昨天外公说起医药费的事情,想要舅舅拿钱出来,这又气了一场,今天人就没了。”
梁秋这些日子以来治病全都用的是梁家的存款,梁家的存款早就不够交医药费了,甚至梁夏还垫了一些进去,梁家人一直等着梁秋赶紧拿钱出来,不只是为了梁秋的医药费,也是想把梁秋的钱捏在手里,梁秋也是看清楚了梁家人的意思,又有李文心的拱火,一连生气了好几场,病得更加严重了,甚至比起之前鹿禄见到的样子还不如。
鹿禄听到这里,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因果循环,上辈子梁秋在外头欠债拖累家里,全是梁家人辛辛苦苦为他还债,这辈子有钱了却被梁家人惦记着手里的钱给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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