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先放开我一会,这样不妥……”弄蝶垂死挣扎道。
“好。”没料到他很好商量,手也真的放开了,只是为什么他的手往下面去了?
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撩拨着稀疏的绒毛,在花户四周徘徊了没一会,摸到挺立在空气里而微微发凉的肉芽儿后,蓦地摁了下去。
这个姿势感受的快感更强烈,脆弱的私处被这么对待,小穴水儿流得欢快得很。弄蝶颤栗不止的缩在他怀里,“别摸了,好不好……”
他舔起她白嫩小巧的耳珠子来,“上面也不让碰,下面也不让摸,那让为夫触哪处?”
弄蝶摇头,乱糟糟的脑子在费劲思考,他是在说什么为富不仁吗,什么意思嘛?
“你可真是霸道。”灼热的舌头深入她的耳廓里搅动,舔舐得更加用力,“可贫道喜欢。蝶儿啊,你怎么这么香的,我想把你吞下腹中……”
你别叫贫道了,干脆叫贫嘴算了,道长你到底怎么回事嘛?
弄蝶被挑拨得浑身酥麻,身子在持续的发烫,最终承受不住的任由他用口舌调戏和玩弄。
他的食指指端用着奇快的速度,弹动着裸露在外的肉核儿。这简单粗暴的调情,让今日才尝了一回情事的稚儿啜泣的呜咽着,小穴的汁液垂涎下堵在门口的棒身上,还在持续滴落……
“小蝶,你是要给我的阳具洗身吗?”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儿遽然浑身僵直,然后开始一阵抖动,大摊温热的蜜汁全淋在他的茎体上,真真的要给他洗一次澡。
聆言趁着她高潮之际,托起她的粉臀,龟冠寻着那处松软的秘口,缓慢的陷入,凶恶的进攻,整根粗长的物事就这么捅入尚在痉挛中的幽径中。
“啊……太深了……”弄蝶除了能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床声外,已然爽得不知身在何处,一波高潮未平一波灭顶快感又至。
聆言托着少女肉嘟嘟的两股,上下抛送起来,每次入到深处,龟头都要挤压着花蕊,把不符合尺寸的小半截棒身塞进来,把少女稚嫩的幽道逼得发了狠的咬着他的分身,媚肉分毫不让的推挤着这个庞然大物出去。
可这无疑是增加男子更多的快感,聆言就这般享受的敏感少女的妙处。等弄蝶再泄一次,真的完全瘫软不动的时候,他把她顺势带下去。两人就这么侧着身躺着,他的长臂从她靠床的腋下伸出,手臂横过软嫩的奶儿前搂着,另一只空余的手挑起她的腿儿,挂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可以刚好避开她右肩前后的两个新鲜红肿的刺青,聆言还是考虑周到的。
腹下在用劲的抽送着,聆言抬起头见到床角处放着一面铜镜,想是用来给客人观看纹身的。可这个铜镜的面向恰恰好对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聆言眸色深深的凝着,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少女的奶子极大,就算被他横穿过的手臂
“呃……”
那硕大的棒身看起来是那么粗暴的挤开粉嫩花瓣,把穴口都崩得发白,小小的嘴儿看着艰难的吞咽,退出去时却带出不少淫水儿。
腿间的花苞骨肉饱满,但是却小小一朵儿,对比起这么娇嫩秀色的花儿,他才发现自己那处是这般狰狞可恶的。
可之前的聆言太过愚蠢了,若不是他的醒悟,这绝妙的蝶儿便要投入他人怀里,让他懊悔终身了。
聆言看她半昏半醒,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便决定早点脱战。下体相连着把她小幅度的翻了半个身,臀部朝上。
弄蝶的手肘艰难的撑在床褥上,半折的腰肢上至肩膀、下至翘臀,形成了半圈非常优美的弧度,形状饱满的丰盈也完全浪荡的垂着。少女背后的风景还是曼妙怡人,聆言足足看了一会,才记得正事。
男性坚硬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少女山峰般高耸的肥臀处,显示陷入了棉花般感受,聆言只觉全身哪处没有不舒服的。
这次泄出欲火之后,聆言眸里的烈焰回归到往昔的平淡如水,充盈着内力的丹田也不再有撕裂般的疼痛。刚才混混沌沌的脑子也渐渐清明,刚才那些孟浪至极的求欢确实是他在做,但大多不是本意。要不是心魔作殊,大抵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成鱼水之欢。
她的腿间黏着之前纵情后的各种白浊、水渍,柔嫩的花瓣被玩到充血肿胀,小穴露出一个小黑洞隐约可见嫩肉外翻,就连藏匿着粉色小菊朵也粘着好些干枯了的精液。
最让他在意的是,身下的红衾还有一个更深色的印迹,那是少女的落红。
他把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肋骨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横在胸前,胯下猛力冲刺,手又可以不空闲的捞着弹性十足的奶子揉弄。
聆言吩咐外面打来一盆水,他掀开衾被,抬起她的一条腿儿,看清之后不由得有些羞愧了。
聆言与她共赴爱河,埋入花穴深处的阳具交出了源源浓密的精液,第二次的量还是多而又多,激得她无意识的微微颤动。
可他还是没有悟出更深的一层情意,他便是她刺在肩上的那朵花,她愿真的化作蝴蝶去追随着他,飞花逐浪,义无反顾……
用力搁置着,也只是中间扁平了下去,白嫩的乳肉从手臂上下处满当当的溢出,随着两人身体剧烈的碰撞乳波还是晃悠难停,视觉上便有满足感。
不过他还是清楚的记得,小蝶的滋味何其美妙,他们终是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弄蝶糊里糊涂间,莫名到了高潮,人也不清醒的小昏厥了过去。
他总算明白到她的用意了,这可人儿怕不是想用更多的诱惑来勾住他。
下身的花儿曼妙,上身的花儿也是婀娜多姿,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鲜活着的一般,若不是不想满口都是墨汁,他真的想大口去舔弄她的肩上的美丽花儿。
nbsp; 可他这次正视内心之后,那心魔怕是很难再回出现了吧。修道至今,遇到的心魔是她,孽障是她,劫难也只有她。
弄蝶朦朦胧胧的听到一些低声交谈,她靠着的位置非常温暖,说话的除了是道长之外,还有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穿插而入。
“我说道爷呀,您把那上等云锦裁的几层衾被都弄脏了,那上面的针黹可废功夫了,可是三名一等绣娘得用蚕丝绣上半个月的呢。这样的锦被长缎,可谓寸布寸金。还有,你拆了我屋子的地板,那都是整块上好的梨花木铺设的,三尺长宽的梨花木质地,您也知道价格可是不菲。还有,您去瞧瞧那处的天花板的木面,隐约也有些破裂,也就是说,这天花板的价格也得算上……”
道长打断他的长篇大论,直接了当问:“你要多少?”
“稍等一下。”
听到这里,此时弄蝶已经知道自己被道长横抱着的处境了。她本想下地,可听到针笔匠那一番‘惊天动地’般的形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确实“惊心动魄”至极,她哪里还有面目见人。地上又没有洞给她钻进去,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耳边听到手指快速敲打算盘发出的“噼里啪啦”的不间断脆响,心里想这针笔匠是不是要诳道长一笔呀?
“小店小本经营,入不敷出,敝人这边就跟你算了一下这几样加起来的成本价,也不算是买卖,一共是二十两银子,零头我直接替您优惠了。哦,忘了,还有令正的刺青费用,刚才她只交了工本费的定金三百文,还有一两银子的手艺费尚未收取,盛惠一共是二十一两钱。”
一两手艺费,不是说好收一半的吗?奸诈小人,以后绝对不来这处花费了!整整二十一两白银,比道长在县城买的带庖房、四厢房的正院一套还贵多了。这大城市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可他身上真的有这么多的钱吗?
弄蝶竖起耳朵,非常好奇这件事情。
“没有钱。”
就算不睁开眼睛,都能明显感觉到周围气氛的诡异变化了。弄蝶紧张的想着,道长抱着她打得过对面这么多人吗,他不是受伤了吗,打架需要她帮忙吗?
“能否用这块玉佩抵当?”
弄蝶已经做好了大打一场的准备了,结果他如是说,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压下一块大石头,是什么玉佩这么贵重,能抵消二十一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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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阳具洗身,共赴ai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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