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她不假思索。
“为什么?”
考完试的时候有那么一瞬想了要不要搬到他那里,想了想答案是绝对否定的。她搬过去,那里只有一张床,少不得两个人住在一张床上,她觉得自己睡相不好看,经常半夜做噩梦尖叫把王萌萌和于佳敏下吓个半死。
而且,两人少不得要,那个,这个简直就是噩梦本梦。
她磨磨蹭蹭,小声说:“岛国动作片都是骗人的。”
声音很小,江破阵还是听到了,他也有过青春期,那时候父母健在,岁月美好,他和安清澄安清霆还有简捷去杨争先家偷看过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动作片。
他明白是第一次伤到她了,给她种下了这样一个印象。
他低下头,举起两根手指做发誓状,“我只是想每天都看到你,我保证,……绝不碰你。”
唐一千抬眼看着他的脸,似乎在揣摩他的话有几分真,看到他十足坚定的样子,有些松动。她也十分想念他,这些日子经常做梦梦到他。
“那,这个宿舍我不退掉,让小安总还给保留着,我先去你那里住几天试试,不行我再回来。”
收拾完一个小小的行李包,再次确认,“你说的你不碰我啊。”
江破阵哭笑不得。
唐一千洗澡的时候,江破阵躲到书房,终于下定决心打一个电话。他支支吾吾却还是艰难的把自己的困惑对着手机话筒说了。
江破虏没忍住笑出声来,江破阵气得差点摔掉电话,“哥你要是这样我可再不理你了。”
“我笑是替你高兴,你终于遇到可以拿得住你的女人,我很好奇,那个让你愿意为她连脸皮都不要的女孩子到底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我去一趟琅琊,专程见见。”
“你烦人啊哥,不带这样笑话我的,你再不说我挂了。”
江破虏这时正色说,“你们两个都没什么经验,可人家是女人毕竟娇弱,尤其那是她的初*夜,你是男人,得学会疼自己的女人,你得寸着点劲儿,悠着点力气,别那么蛮只顾着自己痛快,听到没有?”
做哥哥的如此这般又教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挂了电话。
睡觉的时候唐一千找了一个红绳拉直放在床正中间,一人一床空调被,呈尸体状躺睡。她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出,过了好久,她慢慢张开眼睛侧头看他,发现他早已呼吸均匀睡熟了。
她这才拿出一条腿,把被子往怀里一窝,侧过身瞧着他的侧脸,花痴了半天,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开始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发现两个人早已抱在一起,江破阵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胸前,一手捧着她的后脑,两人正吻的难分难舍。
察觉到坚硬如铁的时候,唐一千的恐惧袭来,扭来扭去像个虫子,更是激起他更大的欲望,快速褪去那最后的羁绊,强势分开她,把滚烫贴过来,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千儿,小千,你就让我放着,我不动,只让我放在这里蹭一蹭,好不好?”
他又喃喃说着对她的想念,对她的渴望,说的她心里软软的,就慢慢放松下来,他果真没有再进一步。
过了一会,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气息吹着她的耳垂,“千儿,我好想要你,让我慢慢进一点,就一点好不好?”
他的呼吸都是极力控制压抑扭曲的,她的心彻底化掉,变成一池水,寻了他的唇,狠狠亲吻他作为回答。
得到许可,他动作大了些,她低呼一声泪水倏地流下来。他又心疼不已,一点点用绵密的吻把那些泪亲吻掉,“乖,别怕,我不要了。”
唐一千是那种打着炸毛让着会怂的人,是越被爱越想回馈更多的人,他平时看上去严肃冷淡,如此温柔缱绻的时候并不多,令她沉醉,想着溺死在里面又何妨,痛一点又何妨,还能比小时候挨打更痛吗?
她咬了下他的耳垂,低喃,“你要的时候轻一些好不好阵哥?”
这一晚,却是让唐一千难忘的一次体验,那是一种痛并满足的喜悦,从未有过的情绪一阵一阵冲击她的大脑,她如飞天际,很不真实,只会一遍一遍飞升时将指甲掐进他的后背。
江破阵捕捉到她的神情,像是得到了嘉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大开大合,汗水涔涔,尽了全力。
唐一千痛到痉挛却也快乐到痉挛,呼吸也无法进行,觉得眼眶肿胀疼痛,颅内压力大到快要爆炸,在他又一次暴风疾雨的冲击中,她终于大喊着他的名字,死过去一回。
一次又一次,天亮才累极昏昏睡去。
江破阵把她圈进自己的怀抱,小心地如同抱了一件精美骨瓷。他只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很多美好时光,此刻心里想的还是,早知道她这么美好,刚认识她的时候就把她拐回来。
唐一千蜷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奇怪的踏实,一种奇怪的归属感,这一刻她才真正有了一种,他是她的男人、而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她终于有了家的这种的信念感。
第61章 被跟踪 世上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
唐一千醒来时觉得身体的骨头被他从中间分开了, 腰快断掉,江破阵用湿热毛巾为她净手擦脸,抱着她去餐桌吃早餐, 温柔得一塌糊涂。
她嗔怪道, “阵哥, 我觉得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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