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佳敏对小雪花和林楠说,“你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知道江破阵什么人吗?”
“他不就是一破大队长吗,还是副的。”
“真是想一个酒瓶子敲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灌满了屎。”于佳敏说,“他外公是原来琅琊市□□,目前已退休,他爷爷和大伯是谁我就不说了,说出来怕吓死你们,我只说柏氏地产,听说过么?”
众人都噤声不说话,于佳敏接着说:“柏氏地产是他妈妈柏歌的产业,后来她妈妈出了意外去世之后,公司由他的舅舅接手,柏氏地产现今为止最大的股东就是他,我们于家的公司是要仰仗柏氏地产活着的,你还笑话人家寒碜,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家有的那点钱在我于佳敏眼里都不算什么,在人家江队长眼里更算个屁!”
小雪花开始捶打林楠,林楠由她打,此时那么大个子怂成一个包,怂包。
“他,不会报复我……我们吧?”
于佳敏说:“江队长不会,但是唐一千不一定,她的性格小雪花是知道的,又拗又倔,还睚眦必报,大一的时候你说她土包子,她做了什么,往你床上倒了一盆水,你最后不也算了吗?”
卞正说:“这个江队长,这么低调吗?”
于佳敏说:“他年纪二十六岁,因为能打敢拼有勇有谋一路破格提拔,你见过有几个二十五六岁就做到队长职级的,一大队只有一个队长,给他前面加个副也是刻意要的低调。他刚入职的时候他的堂兄送给他一辆跑车作为入职礼物,林楠你猜猜那辆车多少钱?六百多万的兰博基尼,开了没几天,被他外公训斥了一顿,又强迫他给送了回去。”
卞正叹口气,“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等可以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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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千有一种被抽掉了筋的疲倦,靠在副驾座车窗睡着了。
回家就烧起来了,江破阵找了冲剂给她喝了。她睡得昏昏沉沉,也不□□,就是皱着一张脸,吸气没什么声音,出气的时候每一下都是重重的。
江破阵轻柔地理顺她的额发,“刚才还跟一台小坦克似的,突突突朝人家射击,这一会就倒下了。”
轻轻吻她的额头,心里顿时觉得柔软到不可思议。
将他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不过看见你为我据理力争,我倒是觉得,不是我在保护你,而是你在保护我对吗?小千。”
他再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鼻尖,用他的鼻尖蹭她的鼻尖,“小千,你知道吗?我好爱你。”
在唐一千的记忆里,这是她整个人生最幸福的生病时刻。
江破阵说他给安清霆打电话帮她请了假,他也跟队里申请了一个调休,重新去诊所开了药,熬了白米粥,说吃过早餐等一会再吃药,吃完药再睡一觉。
她并非病到手不能提,江破阵却一概亲自动手,包括喂饭喂药,饭后清洁,唐一千躺好,他掖好被角,空调在二十七度,每隔一会就问热问冷。
后来她昏昏又睡着,他躺在靠窗的摇椅上看书。
那一本《追风筝的人》看样子他很喜欢,书已经很旧了,不晓得是不是他看过多次的结果。唐一千也喜欢,可看过之后不敢看第二遍,只觉得绝望。人生本已够苦,她不愿再多感受一重,哪怕是通过书籍。
中间他出去一趟,买了新鲜肉蛋蔬菜,为她做了一顿清淡爽口的午饭,怕的是她胃口不好,早餐就吃了很少。
唐一千还是恹恹的,坐在桌子前就泛起了恶心,将就喝了几口粥,便要睡下。江破阵觉得不太对劲,她的体温并不高,问过也无其他症状,心里也嘀咕,便要带她去医院。
“阵哥,我想让你抱抱我。”
怕闪了风,他隔着被子抱她,她猫一样蜷着。
“阵哥,贪污几个亿会判死刑吗?昨晚吃饭的时候,他们都说杨叔贪污了几个亿,但是让杨争先和扬婶带走逃到美国去了,这是真的吗?杨叔会死吗?”
江破阵一下就明白她生病的原因了,这在心理学上来说叫作心理问题躯体化反应,她知道真相心理防备机制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问过了,现在还在找核心证据,如果找到那笔钱就可以定罪了。会不会判死刑要看杨叔的态度,如果有主动自首情节,重大立功表现,最少可以判到十五年,否则,一般是死刑缓刑两年执行不得减刑。”
“那,如果杨叔把钱主动上缴,是不是会减刑?”她扬起脸看着他。
江破阵低头看她带着天真和期盼的眼睛,心下恻然,“会,但是杨叔不太可能这么做,显然他筹谋了很久。”
“如果杨叔死了,先哥和扬婶下半辈子还能幸福吗?每花一分钱,都会想起这钱是用杨叔的命换来的。”
江破阵正色道:“这不是杨叔用命换来的,是杨叔践踏了法律的尊严,损害了多少公民的公平公正权益得来的,杨叔身居要职,知法犯法,做这样触犯法律的事,不值得同情。”
唐一千有些吃惊,霍然发现了二人的不同。或许是他职业的原因,她考虑了人情,他考虑的似乎比他更加高几个维度,他考虑家国老百姓的利益。
江破阵犹豫了一会,最终问出来,“小千,那天霆子订婚的时候,杨叔去找你做什么?”
怀里的身体明显一颤,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手伸出来环住他的腰,“杨叔就问我还认不认他是干爸,说将来有一天先哥若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希望我能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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