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不知道他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厕所里渡过了多久,十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几夜。
他也记不清有多少个男人轮奸过他了。
先是那个西装男,不说话的时候也笑眯眯的,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社会精英的气质,可做出来的事情却卑鄙又下流。
他把吴白的脸当成了便池,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射着尿水,又逼着吴白张开嘴巴,将剩下的尿液都喝进了肚子里。
“小母狗,快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把我鸡巴上的尿水好好地舔干净。既然来当公共肉便器,就应该好好伺候我的鸡巴不是吗?”
西装男像是存了心要羞辱吴白一样,用半硬着的、还滴着尿水的鸡巴磨蹭着吴白的脸颊,龟头一寸寸地划过他的眼皮,打湿了他的睫毛,又绕着他的鼻梁打转,把两颗硕大的卵蛋压在他的鼻子下端,堵住了他的呼吸口,让他只能在呼吸间闻到自己鸡巴上散发的味道。
最后,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游走到了吴白的嘴唇上,用硬烫的龟头不断地撩拨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像是要逼迫吴白跟它接吻一样,在上面反复地碾磨、蹭动。
撒过尿的生殖器就这么淫辱着吴白的嘴唇,好像那只是两片擦除排泄物用的厕纸。
最后,西装男用手捏住了吴白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把粗壮的鸡巴捅了进去,用龟头顶撞追逐着他的舌头,将马眼上还在渗出的尿液和前列腺液全部擦在了味蕾上,让吴白尝尽了腥咸苦涩的味道。
将吴白的脸和嘴巴都用污秽的体液玷污后,西装男才慢条斯理地来到了吴白的腿间,抬起了自己的脚,皮鞋一下子踩在了那口还冒着花花白白精水的逼缝上。
“啊……”⒭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冰凉又坚硬的鞋底一下子踩在了他肿胀的阴唇上,碾动着向里面压了压,那朵饱受摧残的雌花就像是被强行拍扁了一样,花瓣似的阴唇被鞋底子踩碾成了两片薄肉,拉长拉宽,里面绯红又淫乱的黏膜被鞋底防滑的沟楞剐蹭着,带下一层层刮不尽的淫水。
“啊……不要……踩……啊啊……”
吴白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西装男笑意温柔,可眼底却闪烁着残忍又冷酷的光,吴白对上他的眼睛,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脏像是被毒舌的獠牙刺穿,猛地咯噔了一下。
“小母狗,好好的学不上,为什么要出来卖淫,是因为这张骚逼欠干吗?”
西装男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踩得却越发用力起来。
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他的雌穴敏感无比,被先前的两个男人操得肿成了馒头一样的肉缝,现在又被鞋底残忍地碾磨,遍布着性神经的外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
“回答我,这张骚逼是不是欠干啊?”
吴白早已在男人可怕的调教中学会了逆来顺受,只能顺从地回答道,“是……我的骚逼欠干……”
本以为顺着西装男的意思来回答就能少吃点苦头,可他没想到的是,西装男听到他的答案后反倒露出了更加疯狂的神色。
“唔,既然如此,那主人便帮小母狗好好惩罚一下这张总是发骚犯贱的烂逼好不好啊?”
西装男笑眯眯地说着,却让吴白一张脸渐渐变得煞白。
然后,就见西装男优雅地抬起了脚,像是踩什么垃圾一般,鞋底呼啸着凌厉的风再次踩向了吴白腿间的那朵逼花。
“啊——”
吴白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可这一次不等他缓过神来,那鞋底便接二连三地不断踏向他的下体。
“啊啊啊!不要踩啊啊啊!逼要被,要被踩烂了啊啊啊!呜呜阴蒂被鞋尖踩到了啊啊!好痛好爽啊啊啊!要……要喷了啊啊啊!!”
吴白的头一会受不住地扬起来,一会又强自忍耐地低下去,可是从他外阴上传来的尖锐快感确实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把细密的针一样扎在那性神经密布的肉花上,刺激得吴白几乎是顷刻间就冒了一身的汗,被绑住的两条大腿上的肌肉都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在皮肤下一抽一抽地搏动着,可见主人正在承受着怎样激烈的淫刑。
西装男却对吴白的这幅惨状视而不见,他甚至抽出了一根细烟,夹在纤长的手指间,性感的薄唇中吞云吐雾,缭绕着他的面孔,让他的脸看上去似梦似幻。
“舒服吗,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主人踩你的逼?”
“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
回答他的是吴白几乎破了音的哀鸣。
西装男闲适地抽着烟,脚上却维持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用鞋底鞭挞着那朵饱受淫虐的逼花,小阴唇已经被碾成了数倍大小,薄薄地耷拉在逼缝口,像是蝴蝶被迫伸展开的翅膀,再也没有办法抱住中间的蜜洞,只能任由其中红艳艳的一片嫩肉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遭受着鞋底的挞伐。
逼缝最上方的阴蒂几乎都要被踩破了皮,中间勃起的肉粒越肿越大,又一次次被无情地踩遍,踢来踢去,颜色也胀得紫红,像是要从中间滴出血来。
吴白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着,如果不是被绑住,他甚至想要撞在墙上让自己昏死过去,然而他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场淫虐,眼睛哭得几乎就要瞎掉,身体内的水分不是从眼眶中化作泪水砸落,就是从那可怜的逼花中被鞋底压榨而出。
终于,那折磨得他筋疲力尽的皮鞋抬走了,一根烟蒂却又在他的视野中贴到了几乎麻木的下体上,似乎被塞进了他的逼缝中。
“来,小母狗,用你下面的这张骚嘴吸一口。”
吴白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可他不敢不照做。
“骚逼用力,像吸鸡巴那样使劲吸。”
吴白便屈辱地使劲抽紧自己的外阴,想要夹吸住那只烟蒂,然而他的雌穴早就被玩烂了,阴唇麻木地抽搐两下,像是两片瘫软的死肉,根本就不能执行主人的意志,逼口也早就被操成了合不拢的大洞,张得比一元硬币还要大,根本不可能合拢吸住那根纤细的女士烟。
“啧啧,真是一张松逼,都被操烂了,你还出来卖。”
西装男毫不客气地羞辱着吴白,边说边用自己依然硬挺着的鸡巴蹭动着吴白的外阴,火烫的龟头碾动着无力摊开的阴唇内侧,每划过一下就能让吴白浑身激起一次颤抖。
“大松逼想不想恢复成小嫩逼?”
“想……啊……”
吴白麻木地回应着西装男。
“好,那主人今天就好好训练一下你这张烂逼。”
西装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液体,全部都灌进了吴白的雌穴中,然后将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将液体全部堵住,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这药可是很贵的哦,几滴就能让烈女化身荡妇,你说我这满满一瓶都喂给你,一会会不会把你爽疯?”
“啊……不……快拿出去……”
明白了灌进雌穴中的是催情药,吴白浑身都战栗了起来,然而那药液渗透的极快,几乎是一沾到逼肉就发作了,麻木肿胀着的逼肉瞬间便泛起了淫痒难耐的刺痛,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蠕动着渴望起来,想要被火热的大肉棒狠狠侵犯。
然而西装男的鸡巴插进来后却一动不动,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了马桶盖上,轻而易举地就把吴白抱了起来,让他跌坐在自己的怀中,雌穴像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套住了自己的肉棍,然后这就么稳稳地抱住了吴白,像是入定老僧一样盘坐起来。
“啊……啊啊……好痒……里面好痒……啊啊……”
被灌满了催情药的逼穴里已经泛起了滔天的淫欲,逼肉疯狂地抽搐着,像是活物一般脱离了主人的意志,欲求不满地夹吸着插在其中的巨硕男根。
尽管被这张骚逼吸得呼吸紊乱,可是西装男却依然纹丝不动,他两只大手抱住了吴白弹性十足的屁股,不停地揉捏着那两瓣臀肉,嘴边挑起了一个优雅的微笑。
“逼里是不是很痒,很想被我的大肉棒干?可惜小母狗的逼太松了,主人只能先锻炼一下你的阴道肌肉,来,使劲夹你的骚逼,把主人的鸡巴夹射,把精液夹出来,就可以缓解里面的媚药了。”
吴白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已经被欲望占了上风,逼穴里夹着一根可以抽插解痒的大肉棒,可是它却不肯动,他太急了,想要自己摆腰乘骑,可西装男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将他牢牢地钉在了鸡巴上。
“啊啊……好痒……啊啊啊我不行了……救救我……我要死了……逼里面要痒死了……呜啊……”
逼穴中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行、撕咬,吴白已经在西装男的怀里抖成了一团,然而对方却依然岿然不动,铁了心要将残忍的淫刑进行到底。
“痒吗,痒就对了,快,使劲夹你的骚逼,催动你的每一寸淫肉,让它们吸住我的大鸡巴,用骚肉在鸡巴的青筋上拧动摩擦,早点把我夹射。”
吴白只能边哭边照做,他腹部和大腿根的肌肉全部都崩的死紧,阴道中的肌肉更是紧紧地夹住了里面的肉棒,不断地蠕动着,抬上抬下,催动着淫肉去搓磨柱身上的一根根青筋,感受着青筋跳动时的频率和力道。
“唔……舒服,大鸡巴被骚逼吸得好爽,再使劲夹,用你的逼肉把鸡巴里的精液挤出来。”
“哈啊……好痒……求求主人动一下大鸡巴操一操母狗的逼肉吧……母狗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母狗的奶子给主人吸……求求主人大发慈悲……给母狗一个痛快吧……”
吴白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虚软过,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为了痛快什么都做得出来,别说是叫一个陌生的强奸犯为主人,求对方操自己,就是让他现在用刀子把淫痒到极点的骚逼挖出来他可能也干得出来。
他努力地挺起了自己的一对奶子,将肿胀不堪的奶头递向了西装男的嘴边,颤抖着用它摩擦着对方的嘴唇,讨好着,乞求着这个强奸犯的慈悲。
“啧啧,真是骚得没边了,好吧,既然小母狗都这么求我了,主人就发发慈悲帮你一把。”
西装男说着,张开了嘴巴,将那颗喂到嘴边的奶头狠狠地吸进了嘴里,大鸡巴也不再无动于衷,而是开始画着圈地钻动,用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碾磨起淫水泛滥的逼肉,却磨得内壁更加得饥渴,恨不得全部纠缠上来,狠狠地绞住这一根美味的大肉棒,吸遍他的柱身,将上面的每一寸包皮都舔过,深处的媚肉更是狠狠攀附住了膨大的龟头棱,恨不得把沟楞内侧都舔一遍,让它能好好地剐蹭自己,把这一腔淫贱至极的逼肉都狠狠地玷污一番。
吴白的奶子被叼住吸吮,雌穴里针扎似的淫痒也转化作了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欲仙欲死,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电流一样的快感走遍了全身。
“嗯……小母狗的奶子真香,真嫩,什么时候能出奶给主人喝?”
“啊……啊……母狗没有奶……啊……”
“没有奶?那看来主人还要加把劲,给你把骚奶孔舔开才行。”
西装男两只手依然稳稳地托住了吴白的屁股,舌尖刺进了吴白的乳头中,灵活地挑弄着那还没完全打开的奶孔。
吴白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热融融的,温度逐渐升高,最后就像是要被烫化了一样,又痛又爽,奈何还是没有奶水,因此也招来了西装男不满的惩罚,舌尖像是刺进了奶孔一样,顶在里面不停地上下左右拨弄着,操弄着他的奶头,操得吴白哀叫起来。
“啊啊啊……!奶孔要被舌尖操烂了啊啊!!求求主人放过母狗的奶子吧啊啊!呜呜呜奶头好酸!真的烂了烂了啊啊!!”
他的叫声沙哑又淫靡,整个人已经被玩得大汗淋漓,浑身油亮得像是涂了一层蜜油,勾引的西装男终于把持不住,颠动着吴白的屁股,将他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抛上抛下,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套弄起肉棒来。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动了啊啊啊!母狗的逼终于被鸡巴操了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啊啊!!母狗要受不了了嗯嗯!!母狗的逼又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母狗给我夹好你的逼!嗯……再使劲夹,还不够紧!”
比起吴白的狼狈,西装男还显得游刃有余一些,只是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狠,将吴白的屁股抬起到几乎要脱离龟头的高度,沥沥拉拉地带出一大片淫水,又突然松手,让吴白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套着鸡巴的骚逼上,狠狠地落下来,一坐到底,淫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龟头猛地凿击在最深处的那一圈肉环上,让吴白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像是小死过去了一样,然后再次抬起他的屁股,如此往复。
吴白的雌穴已经被干成了西装男鸡巴的形状,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吴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这次西装男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吴白的子宫后,将烟盒里的烟并成了一大捆,塞住了吴白洞开的逼眼中,勉强地堵住了自己的精液。
然后,他捡起了一旁的马克笔,在吴白的另一只奶子上也留下四个字:
松逼母狗
吴白就这样在厕所里浑浑噩噩地遭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奸淫,时而昏过去,时而再被谁用尿液浇醒。
他浑身都被男人们的尿液和精液浇透了,头发上,脸上,嘴巴里,奶子上,还有那一朵惨遭淫虐的逼花,子宫里灌了十多泡浓精和尿水,胀得像是怀孕几个月就要临产的孕妇。
奶子上和大腿内侧也被马克笔写满了侮辱性的字眼。
烂逼婊子,大肚母狗,肥奶头母畜……
吴白的眼泪到后面都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完全失了声音,被干的只能从鼻腔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破碎的哼鸣,像是痛苦难言,又像是舒爽到了极点。
等他再一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家卧室的床上,身上又是那样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连马克笔的笔迹都被洗刷掉了,下体除了有些残存的酸胀感以外,也被从里到外地冲洗干净了,还上了冰凉的药膏。
吴白却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他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了。
这个事实让他的精神都跟着恍惚了起来。
卧室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那个男人进来了。
吴白闭上了眼睛,此刻他谁也不想见。
来人在他的床边站了很久,然后俯下身来,似乎跪在了他的床边,开始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吴白……吴白……”
然后,一双火热的嘴唇吻住了他的。
吴白却浑身僵硬,像是被活活钉在了床上。
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
是闵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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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óμщéщμ.ⅾé 被西装男尿在脸上,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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