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有些想不通道:“对华计划?!这是什么意思呢?对华?他们对我们国家有什么计划?”
严怀音听见这话,心头一惊,忍不住开口道:“月国这几年频频来华,前几年打了朝鲜,后来又侵占了山海关以东的地区,还成立司令部,他们的狼子野心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所谓的对华计划,也许就是侵占我们全国的一个计划。”
薛善听见严怀音这番话,顿时吃了一惊,却是下意识摇头否定:“不可能,月国只是个弹丸小国,怎么敢侵占全国,不过他们的野心只怕也不小就是了。”
严怀音直皱眉,是了,到了这个时候,谁都想不到月国竟然有想染指全华国的野心,她叹了一口气。
……
远处轰隆轰隆的雷声炸开了天,闪电一瞬间照亮了窗户,伴随着浩大的雨水声传进耳朵,黑暗的房中,男孩捂住耳朵缩在角落里,牙齿紧紧的咬着,浑身微微的颤抖着。
“无恤,无恤……”门外隐约传来女孩的叫唤声。
“无恤,你在里面吗?”门上挂着锁的并未锁上,女孩一只手提着灯笼,一只手取下锁,嘎吱一声推开门,看见里面漆黑一片,女孩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顿了顿,却还是提着灯笼壮着胆子走进去,这里是堆放柴火的杂物房,她晚间吃饭的时候听见几个庶弟说笑,说他们把无恤关在这里,母亲不喜她跟无恤来往,女孩便趁夜深人静来找他。
女孩提着灯笼,一边走进去一边唤道:“无恤,无恤……”灯笼的光源从房间里一点点的照过去,终于发现蜷缩在角落里的男孩。
女孩心中一喜,顿时跑过去,将灯笼放在地上,手拍在男孩的肩膀上,男孩一直低着头,这一拍似乎被吓了一跳,似乎这才发现面前有人,抬起头来,看见面前站着的女孩,紧紧咬住的牙齿终于松了,牙龈微微泛出了血丝,脸上却是面无表情道:“阿音……”
女孩只比男孩大两岁,蹲在男孩面前也只和男孩一样高,却是伸出手把男孩抱住,像小大人一样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哄道:“阿姐来了,别怕啊……”
“阿姐来了,别怕啊……”
“阿音,我不怕。”
严怀音早上醒来,发现身旁的薛善居然还在,不由有些诧异,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去上班了。
他是背对着她侧身睡着的,她凑过去喊他,发现他脸色难看,眉头紧蹙,不由心头一紧,忙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完又去伸手摸他的额头。
触手的温度是正常的,没发烧。
他捉住她摸额头的手,睁开眼睛,淡笑了一下,微微起身靠在床头上,“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他昨晚又想起前世,许是昨天说到打雷,触动了他深处的记忆,那些记忆对他来说太深刻了,也许因为能记得前世太过逆天,所以每次他想起前世时,头部都会疼痛难忍,这也许是他能拥有前世记忆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严怀音第一次听说他有这毛病,相处这么久也没发现,也许是她太粗心了,她皱眉道:“头痛可不是小毛病,你起来,我们去医院好好看看吧。”
薛善见她面露急色,却是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阿音关心我,我很开心 ”
严怀音看他还在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拍了他的手,“我没跟你开玩笑。”
啪地一声,她拍在他的手背上,本是随意的打了一下他,没想到声音那么大,手背上好像还有些发红,大概因为今天他生病的缘故,看起来格外有些脆弱,平时好像无所不能坚强不催的人一旦弱下来,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怜,严怀音不知怎地,忽然就有些心疼,她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水给他,坐在床边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接过来喝了一口,见她十分担心,便也不在逗她了,安抚道:“没事,田医生经常来给我检查身体,他的医术我还是很信得过的,我这头痛的毛病一般都是来势汹汹,吃止痛药也没用,不过只要好好休息不想事情也就没事了。”
严怀音还是不放心道:“那这头痛也总要有个原因吧,万一是身体哪里出问题了……”
看见她这样紧张关心他,好像千年前的阿音回来了,她变成了她,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昨晚打雷了……”
她被他这忽如其来的拥抱有些发愣,听见这略带委屈的话,想起他说害怕打雷的话,不由笑了笑,“所以你是害怕打雷才生病的?”
薛善点点头,闭上眼睛道:“谁让你不抱我……”他平日里一个成熟冷淡的男人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又觉得这样的拥抱让人心头很舒服很温暖,忍不住也伸手搂住他。
“好不容易请一回病假,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他嗅了嗅她身上的沉香味,她长年点香练字,身上便长期沾了这香味,渐渐的他也爱上了这个味道,头疼好像都缓解许多,他继续说道:“趁有时间,我也趁机陪陪你。”
她忍不住弯起唇角,嘴上却说:“整天见面,有什么可陪的。”
他也不揭穿她的口是心非,起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
“鬼市。”
第三十五章
两人吃完早饭十点过,薛善让司机送他们去火车站,严怀音被他一路上风风火火的拉着走,进了车站车票也没买,有工作人员上来带他们直接上了一辆蓝钢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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