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畔,案几撤了下去,细细主骨架上只有一盏珐琅青釉矮盆,盆中养著指头大小的莲,颗颗精致的骨朵半开不开,浮在嫩绿的圆形叶片上,清水中来回涤荡。
江采衣要午休,皇帝陛下亲自作陪,周福全便很有眼色的领人撤了下去。敞著殿门,素屏挡在门口,依稀透出内殿的情致,却又十分模糊。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花作烟萝。
沈络拆了头上的白玉栉梳,放在一旁,斜靠坐在床头慵懒展著手上的卷轴,长发散开仿佛黑色的水莲,曳在身後,丝绸般柔软。
沈络自己并不需要午休,纯粹是来陪睡的,但是,这是难得一见他如此闲散悠然和放松的时候,江采衣最喜欢看这样的他。
她开开心心抓了块冰碗里凉津津的桃块塞进嘴里,自动自发从床沿上爬上去,在沈络怀里蹭了蹭。
沈络见她吃冰的,立刻凤眸一眯。
可是见她开心,便是一万个想说她一顿,沈络也只能将她纤薄的身子搂进怀里。长指摸了摸,握住她一只手腕,暗暗运力透过静脉驱赶她刚刚吞下去的凉气。
采衣笑著,干脆翻身压在他腰上,柔软的手臂伸过去,紧紧抱住他的颈子,脸颊贴著他幽凉的颈侧肌肤,“陛下……”
她的声音很软,即娇且柔。采衣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依恋,那声音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头轻轻搔动,沈络忍不住微笑起来,任由她在身上翻天覆地的闹腾。
自从牡丹花节那一夜後,她的依恋就越来越明显,不同於刚刚进宫时的拘谨畏惧,也不同於刚刚升做衣妃那时候的乖巧隐忍,她会把所有规矩都扔到脑後,寻到机会就往他身上黏。
衣袍都被她弄乱了,沈络垂下长长的睫毛,看她又拉又扯的解开他襟口的盘扣,露出白玉肌肤上凸起的优美锁骨,然後将小脸贴上去满足的叹口气。
她有一副琉璃心肝,通透明澈的很,十分清楚在他面前能不能放肆。以前,他即使和颜悦色,她也知道他的冷漠,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撒娇。现在,她明白他的喜爱,就算他再严厉,她也半点儿不怕,寻著空就在他身畔磨蹭,就算被呵斥也压根不当回事。
江采衣知沈络不喜热,更往下解开了他的几颗扣子,雪白绡衣贴合著肌肤微微坠下,铺在枕席间。
玉带松脱,身後是密密压压雕刻著玉兰合欢花朵的梨花木靠,清丽蜿蜒花朵开的繁盛,衣衫下摆拖曳铺满床榻,他微微低笑,挑起高傲豔丽的眉和一双眼神幽昧,形状妩媚的眸子。
她更紧的抵过去,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发顶亲昵的顶他坚硬光洁的下颌,摩擦出丝丝妩媚红热,惹来他轻柔的低低闷笑。
他喜欢极了她这样温柔小意的眷恋,长发都被她弄得微乱,漆黑凤眸底似沾染了春色,笑意深深而温柔,殷红嘴唇犹带笑意,春豔一枝倾河山。
指头梳入她背後的发,沈络垂眸看她痴痴凝望的眼睛,“朕这麽好看麽?”
语调是风雨都吹不散的缱绻。
采衣看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小声呢喃,“嗯,特别好看。”
鲜少见他穿白衣,素豔雪凝树,花媚玉堂人。
他真是特别特别好看,谁都没有他好看。
月白色的长袍,黑色的发,一溪流云轻梳妆,绝色东风十二阑,漆黑碎发从脸侧滑过来,颈子和衣领交接的地方有著万分妩媚的阴影,绝世美貌,映的人间颜色如尘土。
沈络笑起来,一手按住她,一手将方才拿著的卷轴展开给她看。
“采衣,这是後宫和内务府的账目,你拿去好好看。有不懂的,问朕也可以,问内务府总管也可以。”
“嗯……陛下这是让我管账?”
“不仅如此,”沈络缓缓抚摸她的发丝,“後宫和内务府的权,日後,朕会尽数交到你的手里。另外,再拨部分内库的产业给你,日後宫里打赏总不能束手束脚,如此内宫权柄才能拿得稳。”
“按你的性子,施威怕是很难,那就施恩吧。明日你就下诏,将内务府的宫女太监们的冰饷钱涨一倍,谁再不服你,真金白银堵他们的嘴。”
阳光从窗棂里召过来,在床帐上泛起鳞鳞细浪。
采衣有些犹豫,“皇上,这麽大的权……我拿著,不好吧?”
眉角扬了扬,沈络微微撑直了身子,伸手将她前额的碎发掳到耳後,“不大。这世上,最大的是皇权,其次,便是後权。”
後权。
“自古後宫不得干政,但这并不代表後宫和前朝无关,事实上,皇後地位举足轻重,你日後仔细留意,便能明白。”
“你将是朕的皇後。日後北周有名有姓的命妇逢年过节都会来谒见你,哪家贵女赐婚结亲,也必须来讨你的凤旨。如此,谁家和谁家结亲结盟,你便是第一个知道动向的人。单单赐婚这一项,就足够你拿捏不少人家的命脉。还有内务府的太监们,他们长久浸淫内宫,对朕和皇子公主们的性情最熟悉,更是在御前递话的最好人选,外头的朝臣几乎个个都有在宫里相熟的小太监,朕和你身边的内侍,是他们第一个讨好的对象,通过这些内侍,你便可以对前朝的态势了如指掌。”
“这些贵女、内侍该如何拿捏,你要慢慢揣摩,不要让人蒙蔽了你的眼睛,朕的後宫,就全交给你了。”
江采衣咬咬嘴唇,“皇上……”
他缓缓揉捏著她的脸颊,“不用怕,有朕在,闯了什麽烂摊子朕会给你收拾。但你若没有内宫权柄傍身,宸妃乃至日後的皇後,都是空谈。”
阳光将他的指甲油涂成了金色,张开十指如同点点阳光,温暖到心头。
她慢慢把手伸向阳光,轻轻收紧拳头,把阳光和温暖握在了手上。
最後嘴里只是柔柔的咕哝,“陛下把内库都交给我,我怕後世人会诟病陛下。”
“哦?诟病朕什麽?”
“诟病陛下昏庸无道,色令志昏,怕老婆。”
沈络轻笑,“无妨。千秋史笔掌握在後世史官手里,而史官的命,却掌握在朕的皇儿手里。”
江采衣立刻重重点头,“对!後世谁敢说皇上的坏话,就让皇儿砍了他!”
沈络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黑眸弯著,背後的青丝都随著笑声绸缎般微微轻颤。
何尝不知道,她是故意在逗他开心。
几日来,眼看大猎将近,北伐在即,南楚太子来访,各种谋算暗地交错,在看不见的地方拉开隐形大网,吞噬著一切,他虽然尽在掌握,却也必须慎之又慎。
唯独她这里,唯独她身侧,那样温柔。
这番一闹,她也笑的薄红了脸颊,柔嫩手掌压在沈络腰上,骑坐在他腰间,依恋的俯下身,偎在他怀里。
夏日天热,两人相处时,她便只穿了一件小衣,半透明的桃红色薄绢边角卷上来,露出白嫩的小腿。
脚腕上一道细细的红色痕迹,是他系上去的玲珑色子嵌红豆小链,梅红色衬得细瘦脚踝更加白嫩。
桃红小衣是极软极软的丝绸,第二层肌肤一样凉滑的贴合在身上,曲线毕露,勾勒出高耸的丰乳和极纤细的腰肢。
年轻的天子本就兴致强盛,这麽一蹭,就蹭出火来。沈络凤眸微沈,修长手指伸过去,钳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嗯……皇上……”
采衣轻颤著身子,声音都虚软了好几分,眼睛像是浸在水中,意乱情迷的开阖。
修长手指从她的後颈一直向下,摸过微微下凹的背脊,一直到她翘起的雪臀。
薄透丝绸下能看到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动,在她丰臀上揉捏抚摸,那里饱满紧实,水蜜桃一样富有弹性,再一捏,就惹来一串娇吟喘息。
她这才发现骑跪在他腰上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红著脸要下去,却被猛然握住细腰,狠狠下压。
身下,巨大狰狞的烫热欲望顶在腿心,采衣从头酥麻到脚,微微垂头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桃花凤眸。
“嗯嗯……”心慌的厉害,他一摸她就弄得她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慌乱的坐在他腰间,白嫩手指蜷起来,似乎他的衣袖会烫手。
沈络捉住她的脚踝分在腰侧,手指修长白皙,骨肉匀停,指甲整整齐齐,红润光滑,仿佛是嵌上去的贝壳一样,却比铁爪还强硬,采衣根本挣动不得。
殷红鲜豔的嘴唇贴上她轻颤的颈子,湿润舌尖放肆的轻咬研磨,沈络轻笑一声,随手在枕畔一摸,将方才解开的腰带缠上她的双腕,然後不轻不重的系紧。
“别怕,”温热唇齿在细嫩的肩膀上轻轻一咬,就咬出细细颤抖,“只是换个玩法。”
“皇上……白日、白日宣淫,让、让人传出去……”
薄薄小衣被他咬开了,贴著肌肤滑下去,饱满的乳球高高挺起,瓷白瓷白的,尖端一点樱红,她好像跪坐在锦绣里的玉娃娃。
“反正朕昏庸无道、色令志昏、怕老婆,再多一个白日宣淫也没关系,嗯?”他莞尔。
“陛……下……”采衣双手被绑紧,抵在他胸前,极力垂著头,却偏生看到的是他劲健结实的腰腹和迤逦满床的青丝,手腕水一样绵软,被抽走气力,面红耳赤的咬著嘴唇。
唔。沈络只轻描淡写的应,一手从她臀瓣向上抚摸,压著她的背脊,采衣挣动不得,只能顺著他压制的手势紧紧贴过来,磨蹭间白皙脚踝颤动,那串红玲珑色字细链,是一根一根细小红豆穿成,一颗一颗鲜红若血。
小小的圆珠子磨蹭间硌著肌肤,磨蹭出浅浅红痕,一颗又一颗,却像是在脚上焚烧的火,又疼又痒。
小衣堆在腰间,朦胧的露出一个小巧可爱的肚脐,给雪色肌肤上映出一层浅淡的情分,仿佛开的正盛的桃花,色若粉荷,豔豔的生著春意。
他在床笫间肆意而放纵,远远不是她能招架,他的指头在她脚踝上的细链上一绕,便如同给她上了镣铐一样,死死扯住动弹不得,沈络笑吟吟的将手指探入红豆小链和足踝肌肤的空隙,一点一滴轻捏著圆润粉嫩的足趾,身下欲望狂烈勃发,却就是不动她。
那股震颤激流从脚踝一直灼烧到下腹,采衣被绑著双手,难堪间又增添一分躁动,还没怎样就已经湿润的不行,滑润蜜液从粉丘花苞溢出来,将身下他的白裳都浸湿了。
“小丫头嘴上端庄的厉害,原来是君子皮,浪荡骨。”美貌君王的手指来回游移,她全身的神经都在追著他的指尖,难堪的娇吟出声
“偏你最喜欢在朕跟前装正人君子,露馅了不是?这麽湿。”
“陛下!”她惊叫,泪珠子在睫毛间晃晃悠悠,惊恐的看著他坐直起身,拉开她跨坐的双腿,露出中间已经透湿的粉嫩花苞,挡著她的面将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
“陛下,陛下……你……你……”
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脑,逼她看著自己柔嫩处被长指来回折磨抽插的模样,“朕妄作了昏君,你不得一起陪著担个妖姬的名头?来,叫的大声点。”
“陛下,我受不了这样,给我好不好……给我……”采衣说话都在哆嗦,已经控制不住的在他腰上颤抖扭动起来,他的指头很轻柔,像羽毛一样搔的她酥痒至极,偏偏那巨大火热的欲望狠狠抵在她的腿间,就是不进去。
颈子上似有流火移动,他的嘴唇是诱惑,指尖是诱惑,身下那里……采衣呜咽一声,只觉得喉咙发渴,酥痒的厉害,不依不饶的贴过去拱进他怀里,丰润翘臀不断在他腰间辗转磨蹭,泪珠子弄湿了他的前襟。
竹殿的门窗都没有关,素锦掩门,紫丝步障,夏风撩起帷幕露出玉砌雕阑,紫金色狻猊兽口炉缓缓喷著柔白雾气。
挣动间,沈络的蜀锦素衣也散开,丰美的肌肤触手若玉,他枕在花梨木床头,唇边带著浓烈而肆虐的欲望,手指却轻柔的如同玩弄猎物的猫,一波一波挑弄撩动著她,将小小的激颤撩成覆天大火。
她终於由躲避他的手指,变成追逐他的抚摸,偏偏采衣的手腕被绑著,只能难耐的磨蹭腰臀。
“陛下,陛下……”
颈子上,耳垂处的柔嫩,他吻得热情而细致,除了身下最灼热的那一处,其他地方他都爱抚的毫不吝啬,呼吸交接著呼吸,带著海棠香味的气息吹入她颈侧细密的绒发,引出她一阵近乎於窒息的迷炫。
美貌的帝王轻笑,湿润的指尖泛著白玉光泽,珠贝般的牙齿在她泛红的颊边细细吮噬,一手撩开下袍的遮蔽,下身肿胀的欲望登时又粗大了几分,烙铁般顶著她的花心,五指顺著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抚上去,一把扯掉她腰间堆栈的薄透桃红小衣,抓住两只饱满的莹白丰乳反复揉捏。
“想要朕麽?”
“想、想……”
细细白雾在床幔间流动,香甜柔软,那白雾缓缓飘一阵就散了,采衣不甚清醒的迷迷糊糊抬起头来,他的唇色仿佛浸染的胭脂,凤眸却生生凝出一团火,看起来美得惊人却又说不出的妖异邪恶。
“那就自己坐上来。”
沈络细长白净的手指在她发间移动,嫣红色的五点透出漆黑发丝,他手腕上的黄金龙链晃在她眼角,细细一道流光,小小的黄金龙头磨蹭著她鬓角的绒发,小龙碧绿的翡翠眸子有点刺眼,似在一旁注目著她。
她在他的欲望上来回磨蹭,却生嫩的怎麽也没法如愿,喉咙里泛起弱弱哭音,沈络轻笑一声,也不跟她磨蹭,压住她柔软的後腰,下腹就狠狠挺上去,坚硬如铁的男根尽根用力戳入她湿漉娇嫩的花穴。
“嗯……啊……啊啊……”
他一插进来就是蛮横的进击,采衣坐在他腰上,只觉得浑身要被冲散了。
“陛下,慢点……啊……”
沈络在床上一贯强势,她在他怀里仿佛狂潮中被狂乱颠覆的小舟,浅金色帷幕在床榻边被金钩挂起,巨大的明黄色被褥上凌乱不堪,柔嫩纤细的少女被迫坐在美貌倾国男人的腰上,软软的大声娇吟著,浑身雪白赤裸,白嫩的臀瓣被拍打著,艰难的扭摆著腰臀,承受身下男人粗大欲龙的狂肆抽插。
绸缎仿佛潮水一样凌乱起伏,娇蛮的小腰被狂暴的戳刺顶的不断摇摆,胸前一对丰满诱人的乳球上下抛动,在清晰的光线中莹润至极。
“啊恩……皇上……好烫……”
蜜穴颤抖蠕动著将巨大的欲望吸吮的紧紧的,她娇吟著激烈扭动纤腰,细白小腿不断在他腰腹两侧挣扎,却只是软绵绵的反抗,反倒更激发他的兴致。
他优美白皙的脖颈有著点点淡红色暧昧吻痕,沈络有趣的弯起美目,将她的脚踝握住,微微一扯,就将她双腿大大敞开。
“陛下,我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轻点……”
他的手腕白皙,右手挂著一根细细的黄金龙爪盘扣手链,妖娆狰狞,月上半空,他下摆的素衣沾上了欢爱味道,长长的落雪一般在身下延展。
“小妖精,明明想要还嘴硬。” 他一手压住她不断扭动的丰臀,一手扳她的粉颊,凤眸眯细,欣赏著她痛苦又销魂的表情,结实雄健的腰腹狂暴放肆的发狠耸动,她被迫骑在他腰间大起大落的驰骋。
“啊……啊……啊……”
欲望像是不见边际的汪洋,以惊人的速度淹没她,沈络笑意柔软,弯起来柔软的嘴唇,一手抓握著她胸前不断汹涌跳跃的丰满,刚好塞满掌心,柔软饱满,随著他的抓握惹来一串又一串软绵娇喘,销魂至极。
她闭起眼想要撇过眼睛,却被紧紧扼住下巴,眼睁睁看著她大张著双腿,层层衣袍散开,他身下粗大耸立的男性次次顶开花穴狠狠尽根而入,不断抽送出晶莹蜜液。
她轻喘,细细弱弱的叫,身下不断收紧再收紧,他微微颦眉,豔丽凤眸忽的眯细,生生媚惑,妖靡淫豔不可方物。
“陛下……陛下……”
采衣被剧烈的快感激出小小泪珠,挂在脸上,仰著颈子,感受他啃噬过来的热潮。
唇瓣带著淡雅海棠香息,一点点送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息。
“露滴牡丹开,不胜狂风骤雨。”
恍惚间听到他的低笑,凉凉的绸缎滑过她的身体,她的腰肢被他掐出了青紫,下体的挺动撞击在交合处湿腻淫荡不堪。
他笑著,噙著她湿润的唇,身下更快速的抽动,狂暴插顶著她不断抽搐的嫩穴,手握住她不断激烈摆荡的丰满乳球,在她不断高潮抽颤中放荡律动,紧窒蜜穴蠕动挤压,沈络用力上顶,不管不顾的激烈抽戳。
“皇上……”
他正做的兴起,采衣却已经被猛烈扑上来的高潮吞噬了神智。
他的手臂坚硬如同钢铁,采衣将整个身子拱进他的怀里去,呜呜咽咽的求他,嫩粉花穴不受控制的激烈收缩,湿润的小嘴紧紧咬住了他的肩膀。
“嗯……”沈络形状妩媚的眸子闪过激烈欲望,五指狠厉下压著她不断摇摆的白嫩翘臀,蜜穴里狰狞勃发的巨大男性登时又胀大了许多。
不耐烦这样顶弄她,沈络猛然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采衣身子一空,更加难受,差点又哭了出来,难受的并起双腿磨蹭。
揽起她虚软的身子按在榻上,沈络挽起她的黑发捋在一旁,纤细的姑娘呜咽著被他面朝下强硬按压在枕上,浑身赤裸著,柔嫩脸颊贴著凌乱锦褥,只高高翘起後臀。
“啊啊啊────”
狂猛偾张的男龙毫不停歇戳进来,沈络跪在她身後,结实优美的腰腹间又隐隐的薄汗溢出,粗壮男根在她雪白的腿间不断进出放纵,几乎像发泄一般激烈。
“瞧你浪的,夹这麽紧,想让朕弄死你麽?”
柔软娇嫩的身躯在他怀里淡淡发红,柔嫩花穴夹著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抽搐,销魂欲死。欲火从心口窜出来,沈络抓著她的指头绷了起来,骨节凸起,揽著她的後腰就是一阵放纵发狠的耸动。
“翘的高一点,让朕好好要你,啧……”
圆润的翘臀不断扭摆,被坚硬下腹撞得一片红肿,湿热水穴将疯狂抽插的欲根裹得紧紧地,粗热的快要撑裂她、
“啊嗯……陛下……我好难受,陛下……别折磨我了,嗯嗯……”
双手被绑著,只能高高拴在床头,大大开敞的双腿不断磨蹭著他柔软的衣摆的绸缎,饱满的丰臀像是两瓣蜜桃,被粗热男龙强硬挤开,在娇豔的蜜穴里疯狂抽戳驰骋。
“啊啊啊,陛下,不要握的那麽用力,嗯!嗯!嗯!”
她随著他用力操弄的节奏娇吟哭闹起来,沈络从背後伸出手去握住她圆润的乳球,一面狠力抽插一面蹂躏,雪白乳肉溢出指缝,肌肤上印出青红的指痕。
微微的痛感又带来无比销魂的快意,全身都在他的放纵动作中颤抖,采衣的指甲狠狠陷入了他修长结实的手臂,柔软的娇躯被撞得剧烈颤抖,几乎昏厥,淫靡的肉体的撞击声音伴随著交欢的笑喘和浪吟春情无限。
“呜呜……”
他黑绸子一样的青丝垂在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海棠的味道,采衣下身含著红肿粗长的巨大肉棒,娇小的花穴似乎是一条粉红色的缝隙,随著她高高翘起的臀暴露在白嫩的臀瓣间,被巨大男龙硬是撑开,白腻的液体流溅出来,将两人交欢的地方弄得更加湿滑。
身下和腰间都开始密密泛上算听,但无法言喻的快感像是无数触手将她向四面拉扯,被捆缚的双手紧紧抓著床单,迎接身後越来越猛烈的冲击。
素白的画屏就立在床榻不远处,挡著洞开的门庭。连外头的绿色竹色都依稀可见,她慌乱的想要埋首入锦被,小口小口的啜泣著。
人影摇动,采衣在水蒙蒙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人的身形。白色素屏像是一面墙,映著两人交欢的影子,她娇柔的趴在床上,无力的被他握著纤腰,他的影子投在素屏上劲健优美,下腹的力量令人发抖,狠狠在她身後律动放纵。
那香豔的景象刺激得她浑身酸软,又跌入高潮的波浪里,任由他火烫的侵犯
“看见了,是不是更兴奋?”沈络按著她,欣赏著她被撑大的穴口不断收缩的美丽情景,指尖在她的臀肉上微微一弹,立刻惹来一波接著一波的抖颤哆嗦。
她被撞得摇摇晃晃,连娇喘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过度的刺激不减反增,成熟粗热的男茎猛烈的抽送著,越来越快,她已经忍不住惊喘呻吟,被他撞得紧紧抵上床头,沈重的木头发出快要散架的声响。
他是帝王,骨子里唯我独尊,要就要的彻底,做就做的绝对。
快意的感觉要从肌肤透进骨髓里面去,身下的娇躯滑腻又柔软,纤细的姑娘来回失控的摇著头,低低哭泣著咬住锦褥,看得他兴致更盛,眼底都泛上猩红色。
翻过身抱起她,扯开绑缚她手腕的腰带,他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後,按在床脚靠墙的地方,将柔嫩的小人儿抱紧了咬住她哭泣中带著咸涩的舌尖,指尖按压著她的後腰发力大开大阖的驰骋纵横。
背後贴著冰凉的墙面,她敞著双腿,嫣红的幽花中央,一根粗大得让人害怕的男性欲望狂野进犯抽动,瘫软在他怀里,任由火烫欲龙快速侵犯。
采衣的额头湿润密布著稀罕,磨蹭著他的锁骨,沈络拢著她,紧紧的拢著,任凭欲火纵横焚烧。
床畔的圆盘里清水光波,一盏盏小小的碗莲开的香豔含光。
高潮中流淌的汁液都已经浸湿了她身下的被褥,采衣呜呜哭著,听到他在耳畔喘息的声音,挑弄她的声音,还有念她名字的声音。
采衣,采衣,采衣。
他苍白细长的指尖固定在她後脑,坚硬的下腹顶著她细软的腰肢,猛烈的耸动让她难以吃得消,不仅伸手紧紧抓握住他颈後的长发。
“陛下……陛下啊……”黑柔发丝随著他的动作在背後柔滑的摆动,凤眸在激情中迸出炙热猩红,采衣身下的柔嫩被粗大男根毫不留情越来越快的侵犯,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喘息。
无上的快感由下身窜上全身,血液迅疾流动著,四肢百骸都烫的灼手。
“啊呀────”她的手指痉挛的蜷起,指甲划过他背後微微凸起的,白玉色泽的脊柱,留下厮缠的红色的痕迹。
湿润舌尖伸出豔红的嘴唇,沿著泛红的耳廓细细舔舐,他的指骨有力而修长,捧著她湿润的脸在肌肤上印下浅色红印。
凤眸飞扬起鸟儿羽翼一般妩媚而优雅的曲线,她喘息著被拉到怀里细细的亲吻,采衣觉到他长而黑密的睫毛在肌肤上滑动,眸中近乎於疯狂的感觉心脏向四肢百骸蔓延……喜欢被他这样抱著。
就算有痛,有失控的近乎於疯狂的热,也喜欢啊喜欢啊。
甜蜜的辗转轻舔之後,他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采衣全身都瘫软下来,任由他热烫的坚硬欲望在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蜜穴里抽送,每一次挺近、抽出都尽根用力,他激情中来回起伏的身姿矫健有力,洁白双腿间修长的男性身躯激烈律动耸动,满室快要淌出水的香豔欢爱气息。
“啊恩……嗯嗯……陛下,快死掉了,啊呀……”刺目白光冲上大脑,采衣眼前骤然恍惚,空白一片,小手软软搁在他肩上,柔软腰臀随著他越来越暴烈的冲击软软的打在墙上,清晰的肉体交欢声和激情喘息声弥漫开来。
紧紧收缩的花穴死死含吮住狂烈爆发开来的男性,烫热的白色液体在两人身躯交接间不断涌出来……
沈络就拥著她的姿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托著她高潮中颤抖的臀,五指狠狠掐紧,爆发的男性更猛更快的在红肿抽搐的柔穴中继续耸动抽戳!
坚硬下腹磨疼了她柔嫩的粉丘,不断高潮的娇躯背後是柔软清凉的绸缎,被紧紧压在一床光豔之间,清晰的光线中能看到被疼爱的放荡痕迹,是绝豔的视觉刺激。
手指交叉著手指,他喘息间带著笑意,一片斜里透来的阳光将垂落的青丝都染成淡淡的琉璃丝色泽,他的手臂炙热有力,男人的热度和重量压著她,采衣恍然间呻吟著,声声弱声声柔,仿佛被丢进了什麽熔炉,化入带著海棠香味的铁水,将她一身肉骨都化作彻底柔靡。
身下一片狼藉,优美腰腹律动渐渐由暴虐转慢,轻柔而性感的厮磨著水润润的人儿。
沈络垂下颈子吻著采衣颤抖湿润的鬓发,长指嵌在她蜷缩的足趾里,用弄疼她的些许力道十足放荡的向上抚摸,纵欲後的一握黑发微微湿润,肌肤白皙的极度撩人,他眼角眉梢的肌肤都被染上浅浅桃红,那美貌带著某种凌厉妖豔的气势,豔色殊绝,倾国倾城。
散在两人身下的素白色衣衫仿佛绽放的巨大白色牡丹,丰润的花瓣柔折颤动,飘遥清白休。
采衣疲累到了极点,柔软手臂绕过後颈,软软握在他身後,枕在他的肩上低柔的咬著下唇,倦累的在他颈窝里缓缓磨蹭。
沈络笑著,笑著,声音渐带著满足的温柔沙哑,带著一点诱惑意味的轻喘,却不再继续撩动她,而是轻轻将垂落在两人肌肤上的黑发给捋到脑後去,手臂搁在她柔软的腰间,眯眼看著头顶雪白丝绦,雪般垂下长长的流苏。
“……陛下,”怀里的小人儿似乎不会作死一样,犹犹豫豫的开口,“陛下弄得我疼了。”
知道她根本不疼,只是借故撒娇,沈络唇畔微微浮起笑意,手轻轻在她臀瓣上轻拍一下,“疼了就好好歇著,但是明日照样是要早起的。”
想借故赖床门儿都没有。
江采衣傻眼,很不服的拱了拱他,沈络侧身支著脸颊,手指在她背後发间轻梳,一根一根,比渡水穿花还要温柔。
“小憩一会儿罢,朕陪你,”他轻缓声说,“醒来了带你去沐浴。”
沈络如果真想诱哄一个人,真真是能把她泡在酒里,用蜜溺死,采衣听著他低柔优美的声音,琳琅一样,还带著某种慵懒好听的沙哑,不由慢慢闭上了眼睛。
“采衣,采衣……”优美男嗓缓缓哄著,“为什麽叫这个名字?”
她已经半沈入梦乡,只模模糊糊说著:那个名字是老晋侯赐的,并没有什麽特殊意义……
怎麽会?
她听到他笑吟吟的声音,窗外有著夏蝉的鸣叫声,还有青铜貔貅铜铃的轻微玲珑声,漫在她渐渐沈入的甜美梦想。
然後,似乎听到他在耳畔温柔的念著: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兽口白烟嫋嫋,她睡得那样甜蜜,那样踏实,听他不厌其烦的在耳畔念著,轻声念著。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华采衣兮若英。
采衣。
后权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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