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丶圣堂神使20
先遭砍头後又被剖心,尸首分离的年轻修女衣衫不整地倒卧在浸染大量血迹的青草地上,因两个提供运作能量的核心皆损坏的严重,那只纤盈的手只挣扎着抽搐了几下,过一会便彻底没了动静。
没有理会旁边地上傻愣愣呆坐着的年轻骑士,将染血的黑刃从饱满的胸部中抽出,约斐尔瞥了少女身前的血洞一眼,单膝跪下,并拢的手指接着就插入馀温尚存的伪人躯体之中。
殷红的液体因为腔内压力的改变,噗地一声从被强迫扩开的伤口内喷出,一小股血泉随着他连手腕都贯入女孩胸乳的探入动作而溅了容貌英挺的骑士一脸,对方轻颤着眼睫,像迷失在森林里的旅人般茫然而不知所措。
暖热温湿的血肉被他翻搅得发出黏腻的咕啵异响,在他身下的女性胴体就算没了头颅,还是娇小柔弱得惹人怜爱,但这种虚假的亲和力对他可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毫无自己正在亵渎神职者尸身的自觉,他径行寻找着曾捕捉到的那一缕邪秽气息来源,手上的动作全然谈不上温柔。
将停止跳动的心脏抓握在掌心,这细节完成度高到几可乱真的器官,让他这样斩杀异端无数的老手都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可是当拇指从被黑刃破开的缝口按进去,碰触到心室里那条如蚯蚓般不断扭动的条状细物後,他微簇的眉头反倒松开了。
能把这种脏东西养在心脏里的家伙,不可能是人类,就算模仿的再像,也绝对不是够资格踏进光明神殿堂这种洁净领域的好货。
沾满血污的大手从女孩胸腔抽出,徒留一个残破不堪的血窟窿在她逐渐失温的肉体上,约斐尔起身盯着手中那条疯狂蠕动的嫩绿新芽,目光一下就锁死在这散发出浓郁深渊气息的脏污植株上头。
如果神卫队的呈报纪录属实,那麽那个得了祝福後还私下信仰邪神的神眷者,最後召唤的就是拥有各种藤蔓的巨大植物。
冷哼了一声放出神识,他让追踪用的探查术式顺着这株幼苗指向性极高的求救讯号循线找去,一旦确认了接收其救助信息的端点位在何方,那麽身份的确认也只是早晚的事。
刀刃挥下的破风声袭来,他看都没看一眼,反手挑起黑刃就将之格挡下来,彷佛那沉重的骑士用剑只是孩童手里的木制玩具,轻巧又没一点杀伤力。
「敢对地位远高於自己的上层动手,你小子胆子不小嘛?」嘴里叼着的菸明灭了一下,见到曾经宣誓效忠神殿的看门狗轻易就被策反,约斐尔挑高一边眉,对人类这种做事不经脑子又便於操控的低等生物,再次降低了心中的评价。
「嘁……!」眼眸通红地用尽全力加大压向那柄细长黑刃的力气,目睹情人被无故斩杀的骑士双手握剑,用力到两手虎口都裂开往外渗血,却还是由於实力上的悬殊差异连一吋都没法继续往下,怒火中烧地死瞪着眼前之人,那张原先英俊的容貌,到了此刻也不免多了几分狰狞。
「给你个忠告好了,想杀人,就要有赔上自己性命的觉悟。」不似人类的金色眼瞳转动着盯住失去理智的骑士,菸头火光一闪,湿润的半月形血痕就溅上了草皮,随着骑士用剑框啷一下断成两截,高大健壮的身形也缓慢而沉重地跪倒在地。
被斩落的头颅因惯性作用飞出一小段距离,竟十分巧合地落往少女先前被砍飞的首级所在的方向,骑士的头部在草皮上滚动了几圈後不可思议地与初恋情人触碰在一块,湛蓝的眼眸盯着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庞,几息之後才渐渐失去曾经的光泽。
解决掉闹事的疯狗,约斐尔重新把注意力挪回气息追踪上,却发现本来能够沿着求救讯号查找的精神联系被单方面切断,侦查魔法在怎麽延伸都一无所获,连最後最可疑的探寻点落在哪都不知道,本来能顺利追查到伪装成修女的那鬼东西根本来源的机会,全因刚才发生的小插曲而被白白浪费掉了。
「碍事的家伙……等着被除名吧,蠢成这样也别当什麽骑士了。」心情不悦地一脚将磐石般僵直跪立的骑士尸身踹倒在地,他啧了一声,把快要抽完的菸扔在尸身上,曾踩断女孩指骨的黑靴踏了上去,转动着便直接将其碾熄。
「反应这麽迅速,可不像以前那些泛泛之辈啊……」甩去黑刃上残留的血污,他用指甲将被抛弃後再无其他作用的嫩绿幼枝掐成烂泥,金色的瞳孔危险地眯起,嗜血的狩猎光芒无声无息地滑过眼下。
近期收到的信仰之力不再像过去那般精纯,毫无疑问就是对方的手笔,把这种勾引男性的脏东西放到神殿里来,目的是什麽更是不言而喻。
像那修女一样的玩意儿还有多少个,又有几名己方人员已经被对方拿下了,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这种控制权被握在对方手里的熟悉耻辱感,在前一阵子他可说是亲身体会了许多次。
给出一大堆虚假情报,让被派遣出去的他在除了满满陷阱外什麽都没有的海上兜兜转转一大段时日,数月前却被禀报已经来到岸上且与神卫队队士有过接触,最後又跟自己使役植物发生冲突而负伤消失的,似乎也是这麽一个让他恨不得将之斩首千万遍的人类女性。
「失踪这麽久,结果居然就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敢把手擅自伸进神殿里了是吗……」腥红的舌头从锋锐的刀刃上舔过,男人低声哼笑着,在树梢间细碎阳光的照耀下,他落在地上的身影隐隐晃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模糊的团块在他身後晃动着,像是收附於背上的几对巨大羽翼。
「这麽爱捣乱的话,不好好剁断可就说不过去了呐。」
一百二十七、圣堂神使21(在戒严的夜晚勾引祭司偷情)
细微却急促的敲门声从黑夜里传来,坐在单人寝室的床铺上,面无表情靠着背后墙壁的女孩微微动了动手指,黝黑的瞳孔逐渐在没有点上蜡烛的昏暗寝室里恢复清明。
眨动了几下眼睛,快速分泌出的水液让她那双圆润大眼迅速蒙上一层浅浅水雾,抬手将乌黑的长发给撩出几丝散乱,女孩原先空洞的眸子如今看起来脆弱又迷蒙,还颇有几分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
敲门声还在继续,踩着赤脚下了地,她几步走到门边,几乎是在手指碰上房门的剎那,外头感觉到她呼吸接近的客人就迳行推开了房门,并用最快的速度闪身进入房内,门扉被那人无声阖上,落锁的时候也小心翼翼,轻悄悄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来人的个子很高,披盖住全身的斗篷几乎让他与夜色融为一体,捕捉到对方身上那抹淡雅的木樨香时,作为神职人员候补的缇娜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挑在这种敏感时机过来自己这边。
光明神殿暂时进入戒严了,上午的时候,私下密会的潭雅修女与某名被革职的圣殿骑士才因严重违反教规而被行刑官当场处决,盖着白布的尸首还停放在内殿,像个冰冷的警告般,给那些胆敢破坏戒律的人看看罪行暴露者的下场。
最高行刑官宣称有多名意图动摇己方信仰的女性混入神殿,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非必要的男女往来,在这种每个人都自主与异性保持距离的时间点,首席教育祭司在深夜来访女性学童的举措便显得特别耐人寻味。
「夏佐大人……?」尝试性地喊了声这个称呼,男人放下兜帽的瞬间,熟悉的容貌果真出现在她眼前。
「这么晚过来找缇娜,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月光透过半开的小窗洒在衣料单薄的女孩身上,她疑惑地偏过头,象是连危险迫近了都一无所知的天真小鹿,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显现一丝惊慌,毫无防备到让人头疼。
可带着模糊睏意的嗓音带有奇妙的魔力,让来时路上一直担忧行迹败露的夏佐莫名就冷静下来,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浊气,他没有说话,而是率先点起房内的蜡烛,走到窗边将木窗关好并用布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后,才稍微安下心来地看向一脸茫然望着自己的孩子。
身为高层的代表之一,他能比多数人早一步听到神殿内的重要决策,而最令人心惊的消息便指出,明日就会由隶属于约斐尔大人麾下的铁修女出面,替神殿所有女性强制进行贞操检验。
想到那两具失去头颅的尸体和这孩子早已被人夺取的贞洁,他的一颗心就不住发憷,甚至驱使着他在情况变得更糟之前赶来她身边。
「……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突然想跟小缇娜玩个游戏就过来了,可以吗?」尽量用没有异样的语气温声问道,他在她面前弯下身子,好将视线与她保持在同一个水平。
虽然眼底有些疑惑和睡到一半被吵醒的睏倦,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即使他的理由蹩脚到不能再蹩脚,女孩还是在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并未拒绝他的靠近。
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夏佐上前些将她打横抱起,想着今日才思索到的对策,搂着怀中轻若羽毛的孩子迈开步伐就往房内的床铺走去。
娇小的身体被放在卧床上,因为是给这年纪的孩子使用的,在他也翻身上床后空间就顿时变得有些拥挤,可他还是在她腿间俯下身来,动手将单薄的睡袍向上卷至腰间,直到纯白的底裤整个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将那片贴身布料一点一点褪下,夏佐扶着她白腻的腿根调整了下位置,正好让被分开的双腿可以对着自己的面庞,默念着圣典上的经文保持心神平静,他不着痕迹地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把目光挪到女孩赤裸的肌肤之上。
饱满娇嫩的花阜很干净,因为没有多余毛发的缘故,外观看起来粉嫩嫩的,还透着一股沐浴过后的淡香,如果不是自己也曾经使用过,他也不会相信这漂亮丰美的秘处早已品尝过男人的滋味,但要是秘密被揭发,难保她不会遭到跟那名修女一样惨烈的下场。
他不愿同样的命运降临在她身上,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比起维护神殿的名誉,他更想先守住这孩子的性命。
不是很懂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被本体并列出来的意识观望着男人的动作,还以为开荤之后的祭司大人忽然就变得注重起肉欲,直到发现那只右手淡淡亮起代表治愈法术的光辉时,她才猛然搞懂对方的打算。
这个人想帮她恢复处子之身。
这种愚弄检测者的手段,以古板守旧的神职人员来说绝对是超前的思想,可制作这具傀儡时本就因为预想设定而没多事地弄出体内那层膜,现在就算是使用最高级的恢复术,也无法复原本来就不存在的肉体组织。
脑子极快地一转,床上的傀儡换了个表情,双腿缓缓越过祭司的肩头,盈润的小脚踩踏着便滑向他平实的背脊线条。
「小缇娜?」突然在背部勾人般轻轻滑动的小脚让夏佐顿了顿,构筑到一半的魔法术式也因为干扰而被中断,他抬起头,就看到面色潮红的女孩靠着枕头幽幽地盯着他,烛火的光影在那双漂亮的眼瞳里忽明忽灭,像极了坠落的晨星。
「夏佐大人的呼吸,感觉到了呢……」以魅惑他人为己任的女孩抱着毯子,意有所指地轻声说道,被喊到名字的年轻祭司怔
愣着低下头来,完好目睹了眼前那粉红色的肉缝怯生生地颤了颤,一小股透明的花液正在从里头缓缓渗出的香艳画面。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盯着那柔柔翕动的嫩口,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小缇娜,乖,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硬着颈子将分崩离析的高阶治愈术打散,他嗓音有点沙哑的劝哄着,用纤腿勾上他肩背的女孩却不依不饶地用脚踝施加压力,硬是要拉近他与自己私密部位间的距离。
「夏佐大人……缇娜不会告诉别人的,您亲一亲缇娜好不好……?」软糯的嗓音带着将睡未睡的迷蒙,惹人怜爱地向他恳求着,白里透红的一双嫩腿夹住他的脑袋,亲吻的地方指的是哪里不言而喻。
「小缇娜……」女性特有的甜香从逐渐湿润的花缝中传来,夏佐想制止她,却在抬手扶住旁边两条腿时被那细腻滑嫩的肤质弄得更加情迷意乱,他气息不由得加重了些,而真如她所言,光是将呼吸喷洒在她腿心,都能让那里的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瑰红。
房间外一点声响都没有,而那泛着幽幽水光的娇嫩,就象是待人采撷的鲜美果实。
「哼嗯……!」柔软的唇瓣贴上最敏感的私处,女孩嘤咛了声,仰头就躺倒在柔软的白色枕头之中,象是雌性螳螂弓起镰刀般的两条雪白大腿夹紧了男人的头颅,接连溢出口的哼吟娇软到让人骨头都酥了,连房门之外的世界会是何等残酷都能让人遗忘。
吮吻着她洁净的秘处,夏佐脑子有些发晕,即使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却仍然无法停下给予她快感的舔弄动作,柔软的两片贝唇被他的唾液和她的淫水给沾裹得湿漉漉的,颤动间露出了中间挺立的珍珠小核,以及下方那张偷偷缩动得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软美穴。
和她稚嫩的身躯相比,他的舌头显得长而有力又足够宽厚,由下而上的舔舐方法让敏感的花穴每次都会被舌尖勾得微微一跳,涌出的蜜液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多,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充血勃起,夏佐啧了一声,第一次感到自己圣职者的身份是个累赘。
她身上流出来的水带有甘甜的味道,将头埋在女孩双腿之间舔吮着,他的动作由原本的半推半就慢慢变成主动品味,最后干脆托着那粉嫩臀部让她半个身体都离了床面,跪在床上吸啜着源源不绝的骚水,用灵巧翻搅的舌头把她插得发出哀弱勾人的哼呜。
这么娇软多汁、轻轻一碰就会大量出水的香淫小穴,要是这辈子都封起来不让人使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没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正在被拖往与戒律渐行渐远的方向,年轻的祭司胯间顶出亢奋的一大包,抱着让他动情的孩子,就像寻找水源般在她体内转动起自己的舌头,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黏腻,交织在一起的暧昧喘息让房里浮动着不该在信仰殿堂内出现的色情氛围。
「哈啊……好棒……夏佐大人的舌头……舔得缇娜、好舒服……」淫浪的呻吟从女孩不断发出喘气的小嘴中泄出,十指紧紧抓着胸前随着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的毛毯,她深如幽潭的眼眸晃动着潋滟水色,扭动间皱了身下一床白净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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