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叔见少爷没说什么,就停车让春芽下去了。
回到陆家,宁棠被叫醒,迷迷糊糊地跟在陆云舟后面走,大黄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看到他们回来异常兴奋,尾巴摇得像螺旋桨,原地跳了两下撒丫子朝宁棠奔去,身姿矫健,力气很大,但在半途就被一只手给截住了。
大黄一头撞在一条结实的手臂上,被迫停下,四脚原地打滑跌倒,然后抬头声势很弱地朝拦住自己的男人委屈且可怜地叫唤两声。
“别闹,今天不能玩。”
男人铁面无私地把大黄拨到一边,不让它去扑宁棠。
大黄已经十一岁了,按照狗龄算是中年狗,田园犬寿命在10-20年,当然还可以更长。而大黄在陆家的悉心照顾下,一直以来身体都很健康,别看它现在年纪不小,却浑身都是劲儿,加上伙食好,比那些青年狗还要矫健勇猛。
大黄和所有田园犬一样,领地意识强,护主护家,对外一律凶神恶煞,能撵着人追二里地。就算是对熟人,它也鲜少用正眼看人,很敷衍,十分高贵冷艳。
但它第一次见宁棠就主动亲近她,完全没有平时的高傲,跟她撒娇玩耍。
就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更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大黄智商很高,能听得懂很多话,也能执行很多指令,是条聪明的狗狗,被制止了就乖乖跟在他们脚边。
宁棠平时也喜欢跟大黄玩,只不过今天实在没什么精力,只揉了揉它的头给个安抚。好在大黄也不闹,迈着矫健的步伐跟在旁边,像位尽职尽责的保镖。
两人一进家门,午睡醒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谈女士听见声音回头,先是看了宁棠,然而一看到她脖子手臂上露出来的还没消退的红疹,脸色立刻就变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谈书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心疼地拉着宁棠的手看。
过敏症状还没消去,宁棠过敏又是很严重的,加上皮肤白,一眼看过去十分触目惊心。
宁棠想要解释,然而谈女士已经转过头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黑锅往陆云舟头上一扣,一顿批评:“我让你去接糖糖回家,你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陆云舟:“……”
情况跟他设想的不能说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从小到大都没被批评过的陆云舟不光尝到了被批评的滋味,还挨揍了。不过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心无波澜。
“谈姨,是我不小心吃了芒果过敏了,和哥哥没有关系。”宁棠见谈姨冤枉了陆云舟,连忙扯了扯她的袖子解释。
她嗓音因生病不自觉带着软甜和撒娇的意味。
谈书韫瞬间就被软化了,但仍然先觑了陆云舟一眼,拉着宁棠坐下,继续关心地询问。
被无情忽视了的陆云舟失笑,反正锅也背,就没留在客厅打扰她们,上楼去了。
宁棠和谈书韫也没聊多久,只是问了她病情就让她回房间休息了。
宁棠睡到晚上才醒,刚好家里做饭的阿姨做好了晚饭,宁棠下楼的时候谈书韫刚要去叫她下来吃饭。
这家里只有陆云舟一家三口住,不过陆父最近出差不在国内,所以宁棠住进来的这几天都没见过陆父。
餐桌上只有她们两人,宁棠坐下之后没看到想见的人,下意识地问出口:“哥哥不吃晚饭吗?”
谈书韫给她夹了块糖醋排骨,眼都不抬一下:“别管他,饿了自己会下来。”
正说着,电梯的门就开了。
陆云舟从里面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不动声色地继续控着轮椅朝前。
在谈女士心里本来就不高的地位如今是一落千丈,可能还要排在大黄后面。
宁棠听到声响回头,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喊他:“陆……哥哥,吃饭了。”
陆云舟动作微顿,很快恢复如常,他点了点头:“你先吃。”
他控着轮椅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然后拿着剩下的水返回。
经过餐厅时谈女士终于撩了一下眼皮,轻描淡写地问:“不吃饭?”
陆云舟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回:“饿了会下来。”
真.母慈子孝。
宁棠咬了下筷子,对此不知所措。
陆云舟重新上楼,谈书韫习以为常地说:“别在意,他胃口不好,跟我们正常人饮食作息不一样的,平时就这样,等想吃了会下来的,厨房阿姨都在,不会饿着他。”
宁棠这才放心下来,不过心里有些心疼,微微拧了下眉。
那样金贵的人还有胃病,只可能是他流落在外的那几年造成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养好,那该是多严重啊。
宁棠在陆家住了几天,本来她只打算在陆家住两天就回北苑的,可谈姨不舍得她走,又说反正她在北苑那边也是一个人,不如就留下来住,也有个照应。然后秦竺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跟闺蜜一通气,就劝她住下了。
晚上,宁棠准备睡下,她向来没什么娱乐,加上陆家无论是谈书韫还是其他佣人都是早早就睡了,所以她一般也是早睡,只偶尔跟春芽微信聊天才会晚一些,今天就聊到了一点多钟才结束。
只是她刚熄了灯,酝酿睡意时又再次听到了外面微弱的声响。
其实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可她听力超出常人,能听到很微弱的声响,加上心系那人,只要他一有动静,她就会被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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