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看着公主,斟酌着如何开口,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妥善的说法来。
公主如今尚且年幼,而且长年长于宫中,除皇上以及太子外,唯一有接触的外男可能就是太子太傅,如今看公主今日初见,便与自己这般亲切,可想公主对男女之防,亦是一知半解。
看着公主越来越魅惑的脸庞,他便不作多想,先将车太医託付给自己的药,去帮公主煎下,待公主将药喝下后,他便清清嗓子对公主道:
"公主可知,为何扮作婢女与下官再此相见"
他决定先敲打一下公主所知为何,再衡量自己如何开口。
"这我是知道的,母妃说当日我身中剧毒,便是有人加以谋害,但目前真凶未查,故要我乔装打扮,以免再次受到奸人所害,不可让人知我体内尚有残毒,固母妃要我扮作宫女的样子来这找徐太医"
徐远之听完微微挑眉,亦觉得头疼,他原先以为,公主应当是明白一二,也知晓此事若予外人知,便对公主名节有损,固将自己扮作了宫女遮掩身份,但没想到…皇后给了一个这么的藉口,而公主本人,看似真全然无知。
"公主可觉有何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我比较小的时候在王府,有时候也会缠着婢女姊姊们跟我互换衣裳呢,只是现在在宫中,不比以前,可以换衣服偷偷熘出王府,只能在这宫内熘转"
徐远之看着面前的公主,明媚的脸庞尽显天真,眼里尽是单纯。
他开始觉得公主确实对于他们彼此之间,究竟如何共处,用何治疗,又对自己所犯何疾,全然无知。
越想越觉得头疼,再看看小公主单纯信任的眼神,他反复思考了一下便对公主开口
"公主,那您可知您深夜与下官在此相会,是为何意?"
"这个母妃也跟我说了啊!"
"母妃说徐太医的血可以治百毒,而我身内残有余毒,需以太医你的血为药引,而母妃还说,太医你自幼至深山为仙人所教,懂内功真法,要我每月十五来百药房与你台医你同宿一宿,而太医你们这种绝世高人都可以在夜暗调习养气,我便可吸你真气。
在加上这百药房里的百草之气,很快我就能不再喝那苦涩的药了呢。"
"太医你不懂,那药好苦好苦的。"
公主单纯的话语,听得徐远之眼角一抽。
若不是听公主亲口所述,他还以为自己在听话本呢,但看公主杏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拜,他便知这听来彷佛骗叁岁孩童的话语,公主是信的。
而皇后娘娘此言,虽与公主所疾有极大的出入,但又能半哄半圆了疗法以及两人共处之是,听公主此言,皇后娘娘也是明白他需与公主共寝的,但用这话与哄骗公主,那便是对他另一种不可言喻的告诫了。
他看着公主无语,皇后娘娘话不是也不能说错。
青瑶看着徐远之,沉思不语的模样,眼珠子熘转,想起了母妃叮咛过她的话,若是与徐太医无话,便让他给自己讲讲一些宫外趣事,民间话本。
"徐太医,你从民间所出,是吧?"
"下官…下官确实从岐山出生,原本乃一介莽夫,草民信得车太医,所幸…。"
徐远之顿了顿,一时有点紧张,公主自小金枝玉叶,方才公主不拘礼教,他也一时忘了公主乃金玉之身,会不会觉得与他一芥莽夫同寝共处而嫌弃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太医,你应该有看过话本吧?"
"我自幼长于宫中,外面的江山这么大,原本父王应了我开春带我出宫"
"但是如今我体内尚有毒瘤,怕是不行了"
"徐太医,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这深山上都有哪些趣事?我也想听听,百姓的生活都是怎么样的。"
徐远之抬头,就看到小公主盯着他的眼楚,有着全然的好奇。
而对他露出的一抹淡笑,更亦是天真娇俏,又傻气的可爱。
他内心一阵苦笑,其实这几年来说,又是战乱又是饥荒,哪来的什么趣事可言呢?这确实是被皇家保护的很好的小公主呢。
罢了!今日自己能成太医,原也是想也不敢想之事,冥冥之中,也是这小太公主给他的一个福分恩泽。
与其如此,不如就顺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就让这小公主能保有这份单纯吧。
想了想,便没有泼公主的冷水,说了几个从小时候的趣事,以及儿时曾听过村中老人讲仙侠故事。
故事简单,小公主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两人说着说着,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就在徐远之连说了几个故事后,只见公主不经意地流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水光,露出一丝娇媚的小女儿态,也有几分,他那梦里的模样。
眼前的公主一点无男女之防的样子,让自己不禁对于之前的一些臆想,感到更加羞愧。
他清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有一丝暗哑:"公主可要先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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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可要先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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