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对秦小小来说就是穷凶恶极的诅咒!
她伸出一只手,用手肘去顶推身后的陆知许,可女人家的力气再怎么大也大不过成年男子。
“放手!禽兽!”
挣扎中二人同马匹一同坠入激流的江河。
……
秦小小再次醒来时,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躺在用衣物和树叶掺和在一起杂物堆上。
懵懂地坐起来,借着周围火堆的光,向身边看去,是同样全身赤裸的陆知许。
“啊!”
秦小小吓得连忙往边上移,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活着,难道真的死了也逃不开有他的地方吗?!
而原本小息的陆知许因为她的惊呼转醒,扶着额头,一只手臂撑着自己坐起:“叫什么,爷这会儿又吃不了你!”
说完不知道是动到了什么伤口,陆知许脸色一变,声音也压着:“去把那些叶子拧出汁,滴在爷后背的伤口上。”
他用手指了指放在火堆边的一从药草。
结果,秦小小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陆知许气得不行。
“你是人是鬼?”®oǔ®oǔwǔ8.čom(rourouwu8.com)
他舍命救她没能得到感激便罢,硬撑着一口气将她从湍急的江流中救出来,好脸色更是没一个,这会儿竟问他是死是活?
怕是恨不得他早点死干净!
“你是什么爷便是什么,”陆知许不敢用力呼吸,身后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负责救援寻他的人也还没来,期间随时可能发生意外,必须先把身体照顾好,“快去快去,没有爷,你早不知死哪儿了!”
如此熟悉又霸道的口吻,秦小小气得没继续深究自己的死活,而是呛话呛回去:“没有你,我只会平安喜乐!就算是死,也好过有你在的千倍万倍!”
后背的伤口止不住地流血,陆知许的面色也愈发不佳,他只好放软自己的态度:“有什么怨也等咱们离开这里以后再说,看在爷救你一命的份上。”
秦小小这才噤声。
她当然不稀罕他救,但是还能活在此时,确实是陆知许的恩情。
这恩情由不得她选择,低着头沉默一会儿,乖乖地拾起药草,让陆知许背过上身。
谁知一看吓得秦小小手抖,差点将手里的药草扔进火堆。
那不算光滑的脊背上有一个拇指盖大的血窟窿,此刻仍在向外冒血,而窟窿周围的皮肉已经青青紫紫一大块,着实吓人。
“你……”
秦小小刚开口,陆知许便说:“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没良心的,爷这一箭还是因你受的。”
“……谁要你受了。”她没有闭上眼,而是缓了缓自己的气息,乖乖地给陆知许上药。
“你个小身板细皮嫩肉的,留了疤不好看。”陆知许曲着上身,那些药草拧出的药汁滴在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疼感,但他硬是没吭一声。
而对于陆知许的这种好意,秦小小也没有回应。
处理完伤口,她便从身下的衣物中撕了几块布条给陆知许裹上,一切处理得还算熟练,让陆知许莫名起疑:“娇娇这包扎的手法很是熟稔,莫不是经常干这活儿?”
“爹爹做药酒常常上山采药,免不了一些跌打损伤。”
秦小小没想陆知许想的那一层,老实回答。
一会儿过后,她又问道:“我的衣裳呢?”
尽管两人早已坦诚相见过多次,但这般毫无保留地面面相觑,还是让秦小小害臊不已。
“在那儿晾着,”陆知许抬了抬下颌,秦小小看见要起身过去取,却被他伸手拉了回来,“别穿了,爷喜欢看呢。”
就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发情,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小小一阵恶寒地将他推开,骂道:“无耻禽兽!”
她脸上嫌恶,瞬间勾起了某个人不久前的回忆,故而他没再阻拦,头一回被秦小小轻松推开。
因为这事儿,秦小小一开始放软的态度再次剑拔弩张。背对着他穿好衣裳,更是再没同他搭话,就连困了遭不住歇息,也要离得远远的。
……
第二日,睡醒的秦小小瞧了眼对面仍在熟睡的陆知许,微皱秀眉,轻咬下唇,似乎在纠结什么,思虑一阵后,起身向洞外走去。
但刚走两叁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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