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了一声,问:“你跟你老公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考虑别的?比如他没有你前男友大?”
林雨梦脸色陡然变得通红,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瞪圆眼睛看着谢涟漪:“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涟漪托腮,“我只是随口说一句,你不要那么大反应。”
林雨梦瞪着她,怒火中烧:“你污蔑我!还不许我有反应,谢涟漪,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的头发都气的要竖起来。
这种愤怒,比以往每一次都更要强烈。
谢涟漪举手投降。
甚至不由得羡慕地看了眼谢峥嵘:“你真是好福气,居然没有绿帽子。”
谢峥嵘刚才听着她说的那些话,还不觉得怎么样。
结果现在,顿时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什么叫“居然没有绿帽子”?
合着在她谢涟漪心里,他就活该被戴上一顶绿帽子?不戴不正常?
谢涟漪叹口气:“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会有这种误会也不能怪我。你现在那么胖,一看就虚,很大可能是不行了。”
“而你老婆呢,瞧瞧这小腰,这小脸,这大长腿,说二十都有人信,她愿意一心一意守着你,确实让人感到惊讶。”
她又怜悯地看向林雨梦:“你真可怜,那么有钱,那么好看,却要守着一个丑人。”
林雨梦不知道该说什么,哽的不行。
她看看谢峥嵘。人到中年,确实比之前胖了一点,也稍稍有了一点啤酒肚。但是离“虚胖”这词,差的还挺远。
谢峥嵘年轻时候是难得的美男子,现在也很好看。现在让谢涟漪说的,林雨梦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光出问题了。
谢涟漪又叹了口气。
谢峥嵘这个人一向自信,此刻也没信谢涟漪的话,只是淡淡瞥她,看了看她的五官:“你确实长的像我。”
谢涟漪一阵窒息:“不了吧,我感觉你老婆比你好看,我想长的像她,不想像你。”
谢峥嵘没说话。
有的东西,不注意的时间不觉得,仔细一看就会觉得,原来如此。
谢涟漪那张小脸,跟他很像很像。眉毛,眼睛,鼻子,都像他,几乎是一模一样。若脸上多一些血色,不再枯黄黯淡,就和谢峥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由于林雨梦的基因,又比谢峥嵘要精致些。
她比谢宁轩更像谢家的孩子。
不论是外貌上,还是性格上。
谢峥嵘怔了怔,心底忽然涌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谢安柔见几个人吵起来,轻轻扯了扯谢宁轩的袖子。
谢宁轩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爸妈,你们别吵了,让涟漪一起去吧,反正也不差一个座位。”
谢峥嵘鬼使神差般点头:“好。”
谢宁轩喜滋滋地拍拍谢安柔的肩膀:“还是安柔惦记着姐妹情分,不像有些人。”
第22章 我烧死你个扫把星
这个“有些人”指的是谁, 再清楚不过。
“有些人”动了动眼珠子,不咸不淡威胁:“我是不像有些人,被打的嗷嗷哭, 结果还有胆子挑衅我,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谢宁轩回忆起她的拳头打在身上的痛感, 顿时噤声。
谢涟漪轻嗤。
谢宁轩觉得羞辱, 但是又不敢说话,只能咬碎一口牙, 使劲忍着。他再是个傻逼,也不想挨打。
谢涟漪懒得他, 只是瞟了谢安柔一眼。
她可不信谢安柔会这么好心, 主动提起这种话, 大约还是肚子里冒了坏水儿。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深夜,谢家一行五人开车前往阳城大剧院。
火树银花的表演在剧院前的大广场上。
广场上铺了防火隔热的垫子, 表演台和观众席隔了有十米远, 充分保障安全。
远远的, 就能看见打铁花专用的二层八角大棚, 上面不知道绑满了烟花。
尚未开始, 几乎就能想到表演开始后的盛景。
此时此刻, 观众席挤满了好奇的人。
谢宁轩领着谢家人见缝插针, 终于挤到了最前头。
最前排,是用警戒线拉起的隔离带,谢涟漪靠站着,盯着铁炉下旺盛的火,极淡地眨了一下眼。
这微小的反应,没有逃过谢安柔的眼睛。她手心出了汗, 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原来,谢涟漪真的怕火。
谢安柔抬头看着大棚边上烧的旺盛的火炉,嘴角勾了勾。
她温柔地对林雨梦说:“妈妈,我来之前特意查了资料,待会儿是要把这些铁汁扬到棚子上面,点燃烟花吗?”
林雨梦点头,耐心解释:“待会儿你看了就知道,铁花跟烟花齐鸣共享,真的非常好看。这是民间艺术,不是现代工业品能比的。”
谢安柔孺慕地看向她:“妈妈懂的真多。”
林雨梦得意扬起下巴。
谢涟漪无声叹息。
她忽然觉得,也难怪林雨梦喜欢谢安柔,毕竟舔狗易得,舔成这样的,一般还真找不到。
晚上九点整,表演正式开始。
十几个打铁花的民间匠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一人手里拿着两根花棒,装上铁汁,便绕着八角大棚奔跑起来。
眼花缭乱中,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做的。
只能看到从第一个人开始,铁汁随着他的动作洒向棚顶,四散开来,犹如绚丽星辰,犹如黑夜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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