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滑过她最敏感的阴蒂,秦昭昭一愣,呼吸都差点停住,在他启唇贴住那里的时候,她猛地颤抖,下体不争气地吐出了一股汪汪的水。
正好被他接住。
能感觉到他吞咽时脸部的动作,秦昭昭几乎要哭出来:“对不起……”她去扯他的头发,却被他按住手腕。
舌尖在阴蒂那处快速滑动着,秦昭昭浑身都在颤动,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卷走,一点一点将她推远,她哭得厉害:“别……沉赴……别……慢点…… ”
沉赴像是故意捉弄她,或者说,一听就知道她在说反话,舌尖从阴蒂滑向下方的小孔,在软肉那里吮吸着,似乎要将她的水都喝了。
秦昭昭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无意识地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嘴,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舒缓些难耐的滋味。
他们讨论的声音还没结束,正事似乎已经说完了,他们在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有人提起沉赴的名字。
有人问:“他忙什么呢?最近真的都不怎么能见到他……”
又有人回答:“男人嘛,不是忙着赚钱就是忙着陪女人。”
“哈哈哈,胡说什么呢?你来律所没多久所以不知道,沉赴……从大学就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突然有女人跟着附和笑,娇娇俏俏的声音听得秦昭昭清醒了些。
“高岭之花?”
“说的通俗点,就是禁欲。禁欲你懂不懂?不谈恋爱的那种菩萨。”
秦昭昭能感觉到沉赴似乎顿了顿,动作都慢了些。
她偷偷笑了一声,被他听到后,他在她的大腿根部咬了一口,似乎在怪她走神。
她轻轻叫一声:“沉赴……”
沉赴这才又继续舔她,鼻梁几乎嵌在她的那条缝中,伸出舌头在她的入口轻轻的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动作。
秦昭昭的呼吸一点点被提起,耳边依旧是他们在讨论沉赴的声音。她的身体几乎快被快感侵没,在这种时刻,她能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慢慢飞出身体。
她在想他们说的话——沉赴在大学没交女朋友,沉赴洁身自好,沉赴禁欲。
她一直都是多愁善感的,却总是在沉赴这件事上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因为她怕自己失望,却在此刻得到一点能让她狂喜的消息——
她是沉赴唯一的女人吗?
只有她拥有过这般性感炽烈的沉赴吗?
“他整个大学都没出去过夜过,对他主动的女生很多,他都拒绝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处男?”
娇俏的女声又出现:“笑死了,现在在讨论这个问题?”
有女人出现,那些男人更加激动:“对啊,你还是别听了。”
“胡律退出去吧,我们继续聊。”
女人不肯:“我不退,我也要听。”
“反正,我觉得他还是个处男,但这并不丢脸,这是洁身自好,当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脑便突然没了声音。
秦昭昭一愣,扭头看,才发现沉赴伸手将网线拔了。
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挂着晶莹的汁液,都是她动情的证明,她脸颊发烧,媚眼看他。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哑声说:“专心点,昭昭。”
秦昭昭扭头,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一点点地舔舐着她的私处。
秦昭昭吞下无声的呻吟,她几乎落泪,身体上的满足感却也比不上精神上的。
她的脑中反反复复出现一个念头:
禁欲的沉赴在帮她口交。拒绝所有女人的沉赴在舔她的逼。
这是一种胜利,也是他对她的臣服。
秦昭昭想,她好幸福哦,她希望将这样的他永远留住。
她要怎么留住他呢?用湿润的身体,用娇柔的媚态,用发红的膝盖和簌簌掉下的眼泪……
她不会放开沉赴的,永远不会。
这么想着,她夹住他的脑袋,放开声音呻吟:“嗯……沉赴……我不行了……再快点……啊…… ”
没一会儿,她的小腹收缩得厉害,高潮了,小洞流出汪汪的一滩水。
他一顿,又急忙全部接住,悉数喝下。
秦昭昭躺在办公桌上用力地呼吸着,濒临缺氧一样地汲取氧气。沉赴过来抱她,刚才在她阴部蹭过的唇和鼻尖压在她的脸上,她扭头和他接吻。
她闻到自己的味道,淡淡的腥味,却和沉赴的气味融合在一起了,也不觉得害臊,她抱着他一直亲,像是要把他亲到缺氧死掉。
气喘吁吁地分开,沉赴揉她的奶:“爽不爽?”
秦昭昭:“嗯……你好厉害……”她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看到他有些得意的笑容后,她又去亲他,很饥渴难耐的模样。
沉赴只是笑,然后和她接吻,给她回应。
他摸着她的湿润软滑的下体,一点点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
秦昭昭倒吸一口气,软了身体,扒着他承受着他的撞击。他忍了很久,做起来就有些凶,秦昭昭刚才爽过一次,此刻便也已经适应,两人十分契合,呻吟声和撞击声相得益彰。
她在被干得迷离的时候,咬他耳朵:“你是禁欲男……吗?”
沉赴一愣,反应过来后扯了一下嘴角,用力地顶了她一下:“你不知道我纵欲吗?”
秦昭昭咯咯笑,舔了舔他的耳朵:“好哥哥……操我,再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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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禁欲的沈赴在帮她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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