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委员先把很积极报名的同学都记下来,但是积极的也就那几个体育不错的,其他人要么埋头学习根本不想开运动会,要么就是说自己体弱多病,没有运动细胞。
报名表在下周五之前交到班主任那里去,体育委员也不着急还有一周的时间够他去和同学们沟通。
宁暂临收拾好书包,骑着车子回了家。
她走到黑色铁门外时发现没有上锁,今天宁虞刚回来了,车库里停着他新买的一辆车。
走进客厅里后,并没看见宁虞刚的身影,她抬脚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刚到二楼,撞见了他从卧室里开门出来。
“暂临。”宁虞刚叫住了她。
宁暂临的脚步停住,背着的身子转过去面对宁虞刚,扯开嘴笑了笑:“怎么了爸爸?”
“明天我带你去吃个饭,下午两点左右。”宁虞刚跟她嘱咐了一句。
她点点头,应下了他说的饭局,跑回到了自己卧室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
宁暂临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把自己身上涂好水蜜桃味儿的身体乳,换了件比较正式的复古裙子,跟着宁虞刚坐车去了他说的那个饭局。
到达目的地后。
宁暂临发现是市中心一个很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虞刚停好车之后,带着自己闺女走进去,跟服务人员说了包厢的房间号,被领着到了门前。
服务员伸手将门推开,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小姑娘的视线被宁虞刚挡的严实,直到身后的门关上之后,她才看到了圆桌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宁暂临整个人怔在那里。
男人生得那张脸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和离开之前变化几近无差,唇形是上翘的,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微笑。
他身着白色西装外套,并没有规规矩矩商务人士的感觉,反而被搭配的浪漫又优雅,看着有种艺术家的潇洒感。
臧青阳真是越来越会装模作样了,在美国的深造没少给男人镀上一层金子。
“青阳啊,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宁虞刚盯着一张笑脸走过去,和臧青阳去握手。
男人起身,稍稍弯了下腰,伸手回握过去。
“宁叔客气了。”臧青阳说着话,那双眼睛却从来没离开过站在门口穿着漂亮裙子的宁暂临。
宁虞刚收回手来,回头看自己女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暂临,怎么,不认识你青阳哥哥了?叫哥哥啊。”宁虞刚把她拉到圆桌的位置上,然后让人在自己身边坐下。
宁暂临手指紧紧地扣着裙边,很机械地叫了声:“哥哥。”
“这孩子,大了腼腆了,害羞。”宁虞刚朝他解释两句,怕人放在心上。
臧青阳嘴角挂着微笑,淡淡道:“没关系。妹妹不记得我,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很想。”
“青阳可是真有出息,现在都是国际闻名的大画家了,我听说还在国外举办过你的个人画展。”宁虞刚说到。
宁暂临只是在旁听着,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感觉自己要压抑地喘不过气来,听着两个人笑声掺杂在一起。
“临临,小时候哥哥来教你画画,你看人家现在多优秀,要多向青阳学习。”宁虞刚这次来,是想要承办臧青阳参与的一个项目,于是主动约了这个饭局。
小姑娘努力不露出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来,和那张年轻的脸对上,扯出笑容:“为什么回国?青阳哥哥还回去吗?”
臧青阳见她终于肯正常的和自己说说话,说了回国的意图:“我要在台江的美术馆置办一次个人画展,短期不会出国了。”
“这样正好,趁着在台江,你还能再抽空教教她画画,暂临学业重但每天都练,参加的几个比赛都得了一等奖。”宁虞刚知道臧青阳从小就和自己女儿感情比较好,于是开始打感情牌。
男人顺着他的话,笑着说:“好啊,离开太久,对临临现在的画画程度都不了解了。”
宁暂临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顿了顿,语气冷冷的:“我出去下,爸爸你们聊。”
她没等宁虞刚同意,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宁虞刚看她如此怪异,本来想追过去,又顾虑着自己的生意还没谈成。
“宁叔,失陪一下,我接个电话。”他声音中带着笑意,很有礼貌地说完,便也跟着小姑娘的脚步走了出去。
宁暂临跑到女厕所里,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冲击着自己的手腕,随后又打湿了脸。
她掏出手机给医生发过一条消息过去,输入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他回来了,怎么办医生。】
宁暂临等了几分钟也没见有回复,于是给徐堂砚发过这个酒店的地址过去,说想要他过来接自己。
徐堂砚没有问为什么,只说等他半小时。
她并不想出这个卫生间,不想看见那张年轻又恐惧的脸。
宁暂临盯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只觉得好慢,为什么会这么慢。
终于等到了徐堂砚说让她出酒店的消息。
小姑娘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打开卫生间的门跑出去,却没曾想直接撞上了在门口等着她的臧青阳。
“临临,我给你寄的贺卡喜欢吗?哥哥记得你很喜欢山茶花对不对。”
臧青阳挡住她的路,笑得很温柔,就和他那件白色西装一样干净,也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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