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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由于在家多陪了外婆两天,没赶得上学校的大部队。
四周人来人往,阮棠捏紧机票,左右张望看不见闻景琛,她颇有些失望的拍打手里的行李箱长拉杆。
祝子瑜提拎两杯热饮小跑到她面前,“阮棠,快喝,本大小姐亲自给你买的!”
“我说了让你少买一杯呀,安检前,我喝不掉怕是很浪费哦。”
祝子瑜把饮料塞进她手上,笑道:“阮小姐,你男朋友不来,不许把气撒在我身上,谁让你那么善解人意,他说句工作忙就放过他啦。”
阮棠啜了口,口红印落在杯沿,轻声嘟囔:“我哪知道他真的不来啊。”
平常动不动出现,关键时刻就消失。
说的好听,因为不舍得她,呵呵,哪有不舍得反而不见面的。
“子瑜,麻烦你有空偶尔去看看我外婆,虽然我有让闻景琛帮忙照顾,但他毕竟是男人,肯定没有你心细的。”
“放心,婆婆煮饭那么好吃,我会经常去蹭饭!”
“谢谢。”
祝子瑜看了眼手表,伸手抱住女人,“棠,我还得去赶个通告,要先走了,到英国打我电话,记住好好照顾自己。”
阮棠紧紧回抱住她,依恋道:“你也是,争取早日当上女主角。”
“哈哈。”
阮棠和祝子瑜挥完手,拿出手机继续干等,心道闻景琛总不能人不来,电话也没一个吧。
等了十分钟,依旧静悄悄。
马上就要进候机室,阮棠到底忍不住,主动划开通讯录,在即将要按下电话的那刻,手机响起震动。
看了眼名字,她弯起嘴角,接起道:“哦,总裁终于想到我啦。”
人群嘈杂声中,男人在电话那边轻笑:【嗯。】
“你......工作还很忙吗?”
【不忙。】
阮棠其实也没想好聊的内容,她只是很挂念他而已,独自去国外本就对未知胆怯,闻景琛带给她的安全感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闻景琛,下次见面不知道哪天。”
【你不是说,只是去半年,每个月都回国么。】
阮棠咬着杯口,鼻尖微酸,“那万一我很忙,你也很忙,我们不能每个月见面呢。”
男人笑道:【真这么想我。】
阮棠听到他浅浅错落的鼻息,莫名眼眶一热,捂住听筒几秒,再将眼尾渗出的泪抹掉,“对啊,不行吗。”
【我会抽时间来看你,不要哭。】
“我才没——”阮棠起了疑惑,“不对,闻景琛,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她一时矫情,哭的不重,怕他担心,更是小心的丁点异常都没表现。
阮棠说完抬头往上方寻找,果然,在九点钟的朝向,男人站在二楼玻璃围栏后,不远不近地看着她这一处。
“闻景琛,你来了干嘛不下来?”抱都抱不到。
闻景琛修长的手从裤袋伸出,身体半撑在栏杆,和她对望,他的嗓音微哑,“阮棠,我如果过来,你今天就走不了,还要我来么。”
“你,你...”
阮棠听得出闻景琛话语里的认真,他大概始终不喜欢她跑出去,不断压抑把她带回去的念头。
而她现在居然很没出息的,真的在思考能否推迟一天出国。
闻景琛没多等她的回答,敛眸淡声:“到时间了,进去吧。”
“嗯...”
阮棠依依不舍的看他,临转身之前,朝男人摇了摇手中的热巧,“对了闻景琛,我还没喝完,倒了好可惜,你帮我喝掉好不好。”
“好。”
从机场出来,萧禾将纸杯递给闻景琛时,满腹惊讶,别人喝过,热水,还是甜的,三样通通在总裁的禁区蹦跶,不过想到是棠小姐给的,好像就可以理解。
闻景琛坐在轿车后座,垂眸看了眼杯沿红印,压着唇喝了一口。
又热又甜,还腻,味道和她倒是很像。
闻景琛阖眸仰躺在扶靠,她刚上飞机,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她。
“萧禾,让陆宏程把近半年的行程表做一份给我。”
“是,总裁。”
...
—
十一月中旬,市中心天府会所,今晚有个饭局。
闹中选静的红砖公馆楼,大门贴上了暂停休息的标示,洋房二层延伸进去最雅致的包厢内,大圆桌除了主位空着,其他业已坐满。
平日这时本该气氛热络,环绕莺歌燕语,现下却是几位大男人们相互眼巴巴地聊天。
闻景琛不一定来,但即使最后一秒来,主座也无人敢坐。
“祝总,闻大少真的过来?”
惊梦娱乐的老板朱琮沉不住气先开口,关于闻景琛的这个大少花名,是源于他当初十八岁接手公司传开的,圈子里喊惯了后来就没改。
祝廷安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景琛说了来,那还能不来啊。”
按闻景琛如今藏锋的脾性,想给人难堪不会做在表面,耍人就更无必要,他日常忙的跟陀螺似的,有那空他宁愿跑去国外哄娇妻了。
“也对,还是您了解大少,祝总能不能透露下闻总见我们为了什么事?”
T—riangle影视的老板庞麦吉在旁猜测:“不会想进军娱乐圈吧,哦哟,闻总入股我们也行,别开新的,好歹给我们留条活路。”
祝廷安撑着头,摆手,“他到了你们不就清楚,反正对他来说挺重要的事儿,你们待会儿不该说的别说,尤其乱七八糟的黄色笑话,别惹他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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