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重瑛还要回去开会,时间有限,依旧温和的反驳:“玉敏,我外调出国的时候,我们已经提交了离婚申请。你何必这样?”
辜玉敏被他当面拆穿,毫不意外,依旧气愤:“梁重瑛,你当我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你们初恋情侣,一起在国外神仙眷侣十几年,我凭什么让你们如愿?你离婚了就能和她相伴到老?那我呢?”
梁重瑛并不和她纠缠,只问梁政:“你不觉得羞愧吗?”
语气竟然格外严厉。
梁政看着他们不说话,也不反驳,沉默了良久,开门出去了。
温玉从开始就根本不看网上的事情,可是这次不同,李劭忱被人攻击,李家也被翻出来,尽是诟病。
她一条一条的看下去,中途退出来平息了很久的情绪,再进去继续看。
多数指责她毁人前程,竟然丝毫不在意,她知不知道一个学生从高考到考研,要费多少心血?
她沉默了一整日,心里强撑的十几年的那口气已经散尽了。
她给李劭忱打电话,开口问:“劭忱,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从头到尾就错了?我是不是当初不该那样眼高于顶,是不是不该为做一个办公室文书心里叫屈。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走错了?”
李劭忱听的一沉:“不过是些纠葛,处理了就行了。没那么严重。”
他越这样,温玉越惭愧,想起冯豫年说的,他为你受尽指责,和侮辱,你该心疼心疼他。
她和梁重瑛的事情,她认。
是她作恶在前,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一句都不想解释。
可是她终究害的儿子四处陪笑脸,受人侮辱。
李劭忱根本顾不上网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终究还是跟着刘绍棠,和那两位老爷子进了辜家。
刘绍棠带了一副元璋先生的字,李劭忱舍不得这字画,换成了他父亲早年收藏的宋代的名画。
辜家的老爷子退休多年,依旧声如洪钟,让人泡了茶,客客气气的宴请了几位。
刘绍棠的名字还是响亮的,辜老爷子闻言,道:“我知道你为谁来,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惹了事。让人追到家里来了。”
刘绍棠客气说:“老爷子爱书画,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见面礼,幸而内侄说他有一幅画,他也不感兴趣。倒是便宜了我。今儿给辜老爷子掌掌眼。”
辜老爷子也是个实在人,老脸被臊的有些下不来台,忙说:“绍棠先生说这个可就打我的脸了,也是让一个小辈看轻我了。”
他确实有些佩服,李劭忱年纪轻轻上他的门,替他母亲处理这桩缠人的旧事。他知道网上这么一直闹,无非是玉敏不肯罢休。
须有个长辈出来拿住她,压着她不准胡闹,让这事彻底过去。
老爷子也实在,和刘绍棠说:“你们家老泰山去的匆忙,当初也没机会拜谒。”
刘绍棠听的也一黯,遗憾说:“老泰山性格极爽朗,我俩本就是忘年交,他才把我夫人交给我。”
说起故人,在座的出了李劭忱,都已不年轻了,都唏嘘起来。
直到最后辜老爷子保证:“小女性情固执有些蛮横,我定然会管教。”
李劭忱尊敬的说:“我母亲身体不好,即将去南方养身体,不方便来拜访,我替她走这一趟。”
辜老爷子看着他不卑不亢,生的熠熠生辉,一双眼睛很亮,有些羡慕,辜家的几个小辈都不怎么成器。
点点头收下了他的意思。
他也没提,女婿和女儿早在十几年前都闹到离婚了,女婿外派多年,两人早已离婚,他到底顾及女儿的脸面,一面又觉得有些苦闷,他都这个年纪了,还要为小辈操心这些。
回去的路上,刘绍棠说:“这辜老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李劭忱并不这么看,他淡淡说:“总归是要偏护自己人一些。”
李岩让人处理了网上的事。
回去的时候他还和温玉发消息:「事情都处理了。」
他想和她说,我在南边有个生意,修了些度假山庄,你约上几个朋友过去转一转,但是又想,还是等他回家了和她再说。
他今日要单独请几个长辈吃饭,饭桌上几个长辈也有意思,都是些倒腾古玩的,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事,碰见的越多,他配了一晚上,饭局散的时候很晚了。
他就回了东边家里。至于冯豫年认识的那个人,他也不知道,年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不知道那天年年为什么在哪里。
现在快刀斩乱麻,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剩下的,他需要慢慢处理。
人不能被情绪干扰,年年也没错,她指教温女士说的也大半是为他叫屈,只是这个当口说这个不合适。
总是,他心里乱糟糟的暂时顾不上这些。
冯豫年给他发消息,他只是给回了句:「这几天忙,等忙完了在和你细说。」
等第二天一早他给温玉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他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她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了,连消息都不会不回复他的人,连着几个电话都不接。
他怎么也没想到,温玉会走上极端。
进门后看到温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崩不住了。
人送到医院里,助理跑上跑下了一路,他沉着脸看着急救室,心里悔的要命,为什么昨晚就不能给她打个电话,明明他昨晚都帮她把事处理完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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