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固然可恨,被榨干剩余价值也同样可悲,人死如灯灭,活人的痛苦才是痛苦。
童乐一直都能隐约感受到她绵长而压抑的痛苦,不值一提却深重在心,那种牵扯不清的卑劣像黑洞,会把自己也吞噬。
在蛰伏和逃离的过程中,更想追求一种界限之外的自由和光彩:“你故意把有人发帖的消息告诉江贺明,是想看他下一步的动作?”
童乐伸手去解易秋寒的裤腰系带,搂着脖子跨坐在他腿上,腿心不过压着那团尚且柔软的突兀轻轻研磨两下,它就有求必应的硬挺起来,撑着布料鼓胀得可怕。
没有急于回应童乐的主动,易秋寒揽住她的后腰慢条斯理地解释:“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打草惊蛇,等他们自己制造证据。”
隔着丝质的家居服,大手在摩挲娇俏的腰窝,轻柔耐心得由掌心传递出一阵轻描淡写的痒,易秋寒居高临下的眼神被勾出势在必得的掌控欲。
曲线在手中波动几转,柔软的凹陷迎着顶端的硬实继续磨蹭起来,催动绵延不绝的欲望,骚动不安化成丝丝缕缕的媚态,拉扯着他的心神,缠绕着他的魂魄。
按兵不动让几分不解蓄在童乐眸中,覆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
忍得有些辛苦了,易秋寒无奈又宠溺地叹口气,姿态仍是放低:“小妖精,明明是我的物件,却更听你的话,你让它硬它就硬,我让它软它却不软,只能靠你驯服。”
哄孩子似的,平白给她添了些得意。
“唔。”婉转的一声呜咽,催促着迟滞的回应。
脱掉的裤底已经透出些洇湿的水迹,马眼的前精淤积成一颗透亮腥膻的露珠,湿滑的融进一汪幽香甜腻的水液里,分离时又拖长这种黏腻,像藕断丝连的不舍。
“坐上来。”
唇口被掰开一些,露出裹着淫水的粉艳蚌肉,紧紧吸附在试图深入钻营的顶端,点点戳着,随着跪坐下去的姿势,肉柱彻底撑开缝隙,扎进堆迭着密褶的通道。
全吞进去了,填的太满带来些容纳不下的错觉,挤得软肉发颤,童乐靠在他胸前小口地喘息:“这么麻烦?为什么不直接让江东海这个人消失?”
“想得挺容易?他的社会关系复杂,不好动手。”易秋寒托着她起身,腿紧紧攀在腰上,里面绞着更厉害:“最要紧的是让自己置身事外。”
“比如像Richard那样?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由别人代劳。”
无意间的一句话打翻了醋坛,还没走回卧室,童乐就被压到了墙上:“肏你这件事,我就不信他还想让别人代劳!”
来不及思考了,上下的颠簸剧烈又凶猛,顶弄的越发狠戾,靠着墙随时都要滑下去,童乐只能死死抱着易秋寒,挂在他身上。
挺腰耸动的力道,撞在耻骨上,压着敏感的一处嫩宍,不住操干,捣得颤颤巍巍,榨出许多汁水。
“不行了,唔……啊……”求饶也没用,更让人兴奋。
低头埋进晃荡的乳肉,啃咬挺立的玫果,痒得她无所适从,想要被蹂躏的再多些,又遭不住潮水般的快感。
软得胳膊快挂不住了,易秋寒才把她放下来,刚缓了口气,又跌进大床里,腿高高架起,搭上肩头。
“是我给的不够吗?叫你这时候还能想起他?”嗔怪的笑意带着抹偏执的邪性,愈发拽人沉溺。
一下子又插到底了,让童乐忍不住叫出声:“啊!够,够了……”
身体快被对折成两半,装不下这根硬物了,龟头戳在不知什么地方,非要撬开她一样,深处透出细小密集的痛感,像被丢进了春叁月的雨里,温暖潮湿,雨丝如牛毛,带着浓烈腥味的雾气笼罩一切。
挣扎也逃不开,被压在沉重的身下,强迫着承受下来,疼痛又变得朦胧,融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分也分不清。
“秋寒,秋寒,啊!不要了!”
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也能好听起来,比起易绍卓的名字,他的名字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敷衍,但如果是被她叫出来,这样叫出来,就格外的动听。
终于还是凿开了,顶着更深处弄,深深浅浅的抽插让她陷在无边的爽快里无法自拔,像温水煮着的青蛙,一点一点泄掉了反抗的力气,任他予取予求。
不是不够,是给的太多了。比起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易秋寒给她的最多,何止快感和物质。
“乖乖,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喜欢呀。”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喜欢。”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静下来,他已经软下来,却还赖在里面不肯拔出来,童乐也由着他,抱在一起耳鬓厮磨。
“那爱我吗?”
“嗯……我最爱她。”
“如果没有她,爱我吗?”
“爱。但怎么可能,我们是共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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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偏执(易秋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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