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成孤零零地杵在门槛前,呆呆地看着那被用力合上的大门。
离开的前一秒,容子言无论是生气还是难过,都还勉强地保持住了自己外在的冷静形象,甩门也并没有用上很大的力气,但那声音听在仰天成耳里却震耳欲聋,好像有什么他还没分辨出来的东西,被亲手彻底反手,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模糊难辨的碎渣。
仰天成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就如同他现在就想彻底忘记容子言,不愿意再回想起他们相处时候彼此交换的体温,那是他体会过的最美妙的经历之一,但今后应该不会再有了。
大门被关上之后,他的心好像也被关上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如以前的日子一样,寻遍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出除了他之外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变,依旧是摆放着整齐的家具,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仰天成在冷冷清清的玄关呆呆的不知道站了多久,脚都麻了,然后忽然清醒过来,他挪到一边坐下,告诉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没错,就是这样。
他目光冷酷得近乎决绝,心里刮起大风把不必要的感情一股脑地吹走,他不需要感情,更不需要女朋友和男朋友。
他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感性的小人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告诉他根本不是这样的,快去追回容子言,不然你会后悔的!这兴风作浪的声音实在厌烦,可理智的小人却被那话语打击得一时间摇摇欲坠。
仰天成的自我安慰的理论看着又一次要溃不成军,他忽然狠狠地皱起眉头,心中精分似的两把相同的声音争论让他怅然若失,脸部线条更加冷硬,锋芒逼人的眉眼如今却有点茫然。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茶几上仅剩的半包烟被他一个手抖全部洒了出来,他也没心情收拾,混不在意地在地上捡了一支,满怀希望地期盼尼古丁能让情绪冷静一点。
遗憾的是半天找不到打火机,他又泄气的跌坐在沙发上。
“容子言最近怎么没来上课?”小桃托腮看着容子言最爱坐的位置,如今被一个女生占了。
许彤听了,便信心十足的道:“他明天就来上课了。”
小桃呆滞的目光转到她身上,变为了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她突然兴奋,八卦兮兮地凑近许彤,“你怎么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是他告诉你的?”
许彤本来就是骄傲的人,对自己的魅力持肯定态度,但是自从喜欢上容子言之后,她的不自信全部落在了有关容子言的全部话题上,但是现在她好像忽然变了,小桃是她闺蜜,对这种变化很熟悉。
许彤脸上笑意又深了一点,她甜甜的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别说,等下好好听课。”
小桃记得同样靠脸出名的学长仰天成也在找容子言,她还想说什么,可是老师就开始点名了。
相比较许彤的高兴,仰天成是心烦意乱,愁绪如麻,同学看着他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又要逃课的样子,问道:“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拉长了脸?谁惹你生气了?”
“我猜是女朋友?成哥交了女朋友之后就没怎么高兴过,刚才人家过来都委屈得要哭出来了,人家是女孩子,你就让一让呗。”
有人举手:“我看不像是这么简单,成哥,你被绿了?”
仰天成翻了个白眼,觉得更烦了,瓮声瓮气地没好气道:“没有没有,人家姑娘是好姑娘,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不关她的事,你们别乱说。”
仰天成对同学说是自己该死,又不喜欢人家,就分手了,这也是实话,之前是他想不清楚,现在想清楚了就不耽误人家了。
高调公开,隔天就被低调分手,人家姑娘说什么也无法接受,经常踩着点过来堵他,不过这不是他烦的点。
那天容子言哭着走的样子让他越想越焦躁不安,第二天他分手之后就去找容子言了,电话微信全部联系不上,连续几天找不到人,他忧心如焚,做梦都梦到自己扒拉出一个任意门,打开门就见到容子言。
容子言在学校没有朋友,没有人知道他住哪。
仰天成埋头慢慢的走着,忽然听到后面跟上来的人说道:“你真的跟容子言在一起了?”
“小桃你越来越八卦了。”
“我这是关心你,你还说我是你闺蜜呢,追到男神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管,你快给我说说是怎么成功的,什么时候开始的……”
仰天成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瞪眼欲裂。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容子言冷冷地说。
许彤笑着看了看他身后:“不邀请我进去吗?”
容子言重复:“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他站在台阶上,有点不耐地看着许彤,躲在暗处做贼的仰天成看着容子言苍白憔悴的脸,手指扣在粗糙的树皮上磨出了血,心虚愧疚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彤卸下装出来的笑,不屑地傲睨着跟前自己追了多久,就冷落了自己多久的人,心怀怨恨地拉下嘴角:“因为我喜欢你,然后还跟踪过你,不过这些都是我以前做的蠢事了,不提也罢,想不想知道我今天来见你是为了什么?”
容子言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不想,他面无表情,后退一步就要关上门。
许彤漂亮的脸蛋倏地扭曲,她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
“容子言!我给你一次机会,明天回去学校宣布和我在一起,要每天在同学面前给我送花送礼物表白,做我的舔狗,然后我会当众甩了你!你不答应的话……”
容子言觉得许彤情况比自己还不乐观,应该是大脑神经直接坏死了,他不想和已经进入疯子状态的人说话,但是当他看到许彤手机播放的画面时,那麻木的表情赫然崩裂,瞪大了眼睛。
“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出去。”许彤得意的笑了,捏紧手机,眼中闪烁着神经质的光,“想不到系草竟然是个婊子,是个在男人胯下连妓女都比不上的婊子!我记得那天仰天成才宣布女朋友,你看不上我,竟然上赶着做他的小三,不过也是,你是个畸形的双性人,只有男人才能满足你。”
仰天成的位置听不见许彤的话,但是看容子言的脸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犹豫着走近一点。
容子言从屏幕上移开视线:“你想怎么样?”
“我刚才已经说了,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把视频发布,你就永远别想翻身了,仰天成也是,你们两个变态,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
“好啊。”
被打断的许彤好像听不清楚他的话,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勉强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
容子言居然还在笑,俊朗的脸忽然冰雪融化般温柔:“我说,你可以把视频发出去,最好现在就发出去,发到最显眼的地方,让最多人看到,怎么样?需要钱买热搜和头条吗?我可以给你。”
许彤一双美目喷火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容子言,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也希望你能说得出做得到,我衷心期盼能在今天晚上看到这段小视频上热搜。”
许彤发现他不像是在说反话,似乎真的不在乎……不不不,是真的很想她把视频发出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不就让容子言如愿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将话全听进去的仰天成突然一把冲上来抢走了许彤的手机,那录制时间可真长,也不知道在天台的那个晚上,许彤丧心病狂地偷看了多久。
“还给我!”许彤瞪着冲出来的仰天成声嘶力竭地大喊,挥舞着锐利的长指甲上前夺回手机。
仰天成人高马大,两根手指头并起对着她的额头一推,就把她推得差点一屁股坐下,他气势逼人,一脸阴森:“有没有备份?”
许彤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一时间不敢上前:“……有……有……”
仰天成听出她没底气:“那就是没有。”
虽然容子言居住的地方很安静,但是时不时的也有三五个路人一起经过,此时看到他们两个男人对一个女的,都停下来吃瓜看戏。
仰天成干脆把容子言推进屋子里,自己也跟着进去关上门。
容子言终于反应过来,推着他:“你出去!”
“容子言,对不起。”仰天成靠近他,理所当然地被容子言用力推开,如此几次之后,他干脆发力把人圈在怀里,“你听我说,我找了你好几天,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想见你,非常想,想到满脑子都是有关于你的事情。”
“闭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见到你。”容子言鼻子一酸,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看到仰天成手上的手机,还播放着那淫糜不堪的画面,他的脸红了又白。
一想到那天仰天成这么绝情,心脏就像是被带着倒刺的麻绳拧紧了,他最记得仰天成在拒绝之后又说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他,上床不过是玩玩罢了,然后又再说了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那么现在呢?也是玩玩吗?
心里自嘲地笑了,脸上又恢复了冷漠,容子言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指着门口,冷冷道:“我让你出去,听到了吗?我不想再重复!”
然而仰天成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痛苦,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还喜欢我,你骗不了我。”
“对,我是对你还有感觉,但是我对你的喜欢已经过去了。”
仰天成步步逼近,目光如炬,那锐利的眼神让容子言如坠深海,男人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威胁的话,仰天成才能离开,唯有鼓起勇气,颤动着嘴唇说道:“滚出去!”
仰天成视线有如实质,很快他就把人堵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不滚。”
容子言说自己对这个人还有感觉是真的,只是靠近而已,身体就开始颤栗,心里泛起了酸酸涩涩的感觉,他本质上是个高傲的人,然而在面对仰天成的时候被爱恋蒙蔽了双眼,抛弃了全部的自尊,他孤注一掷,最后落得个狼狈不堪,输得心不甘情不愿,有愤怒有怨恨,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既然失败了,那就不允许自己再回头。
他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喜欢上这个人了,那就干脆人也忘掉吧。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再说一次?”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我都不要再纠缠了,没意义。”
容子言低下头,仰天成盯着他如玉雕般秀气的鼻梁,脸上爬上一层痛苦:“没意义?那你说我找了你这么些天,见不着你就吃不好睡不好,跟女朋友分手,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甚至像个变态尾随女孩子,都没意义?”
和女朋友分手了吗?但是还没高兴,容子言的理智就冷静地告诫他,不要自欺欺人,这或许不是为了你。
仰天成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挣扎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带了些狠劲儿地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那柔软的唇瓣,容子言闷哼一声,垂在身侧手臂立马抵在仰天成的胸前抵抗。
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把自己锁在家里闷了几天,就随便吃了一点,身体自然就比之前虚弱,轻而易举就被仰天成制服在怀里为所欲为。
只是这一次容子言没有了回应的热情,他脸色煞白,眼角湿润,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仰天成眉头紧蹙,他很不喜欢容子言这样无动于衷,但口舌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细致入微含住那舌尖,转动着轻轻地舔着,吮着,贪婪地攫取着那冷然的气息,温厚有力地在那吻过多遍,却怎么也不腻的口腔里探索。
当舔到上颚的时候,容子言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但立即挣扎起来,然而口中却立即被猛烈地掠夺,不过那危险的气息尚未感觉到,男人的舌尖又温柔地缠绕住他的舌头,狠狠一个吸吮,弄得他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呻吟出声。
容子言羞耻难当。
仰天成感觉到脸颊的湿润,便放开了他的唇,抬起他染红的脸,看到他的眼睛一片水汽迷蒙,湿润的唇瓣微张,仰天成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脸颊,鼻尖,眼角……吻去了他全部的泪水。
容子言一动不动,感受着对方的温柔,蝴蝶似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在仰天成脱他衣服的时候,他终于又在反抗起来,只是那点力度可有可无。
之前总是容子言在主动,这次他满脸的抗拒,然而在发现逃不过之后就放弃了挣扎,被抱到桌子上脱光了衣服,男人的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身上,虽然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忍着,但是当性器被含住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啊……你……”容子言震惊在看向自己的下半身,英俊的男人亲了亲他秀气的肉柱,朝他扬起一个笑,像是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在他心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他被爱抚着,那个敏感的部位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那舌头不算灵巧,只是就算这样容子言也受不了,加上身上被撩拨的敏感点,浑身上下都被刺激着,他几乎要哭出来。
“不!呃啊……仰天成……你……啊……放开我……”
仰天成忽然在顶端狠狠一吸,容子言压抑不住地发出绵长的尖叫,白嫩的大腿颤抖着,身体被热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升高了体温,不情愿接受的快感来的又凶又快。
仰天成把他的腿分开,高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在他要高潮的时候又放开,往下一点,在那挺立的阴蒂上舔了舔,然后用力一嘬,简直是要把那肉粒给吸咬下来,又一轮快感和刺激从雌穴传来,无论是阴蒂还是阴唇,都被男人的口舌侍候的妥妥帖帖。
容子言从未被口过,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他不明白仰天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下体的快感海啸一样卷席而来,他失神地叫着,两条大腿不住地激烈扭动,啧啧的水声不知道是仰天成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那舌头甚至插入穴口中,戳弄着娇嫩的淫肉,抵着那浅浅的骚点顶弄。
“嗯啊啊啊……不要……”他的小腹一阵抽搐,白花花的肉体在深色的桌面上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一股白浊喷射在他的小腹上,紧急收缩的肉穴绞住了舌头,仰天成感受着那吸力,然后一股温热的淫水溢出。
容子言竟然高潮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气,就感觉下体一涨,大肉棒对准他湿漉漉的肉穴猛捅进去。
那结实的实木桌是容子言特意定制的,坚固无比,然而就在仰天成大力抽插的时候,微微的摇晃起来,那粗黑的大肉棒硬插进去,高潮之后,甬道被淫水浸泡得又软又滑腻,每插入一寸,淫水就被滋滋的挤出来,湿了一大片。
“出去……啊啊……啊……呜……”
容子言哆嗦着身子,他似乎还在经历着高潮,敏感的肉壁被青筋虬结的巨物摩挲着,丝丝缕缕的酥麻感又开始堆积,明明刚才才说了不喜欢,但是淫荡的身体还是给出了对方想要的反应。
仰天成一边抽插,一边抬起他的脸,黑曜石似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学弟,手指摩挲着被自己吻湿的嘴唇:“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还喜欢我。”
最后一句话让容子言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他试图闭上眼睛,不想让学长看出他的心思,可是埋在体内的肉棍却不管不顾地狂干起来,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不能反抗,只能落入仰天成的手里,被他或是快速,或是细致地享用。
“啊啊啊……别干了……我……我不喜欢了……呃啊啊啊……”
仰天成听了,便把那穴口生生的撑得变形,在水嫩多汁的嫩穴上疯狂驰骋,用硬邦邦的大肉棒鞭打着滑腻的淫肉,把已经恢复成粉红的肉洞再一次操成了深红,粗大的柱身被完全打湿了,亮晶晶的淫水裹着他们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因为激烈的性爱而飞溅得到处都是。
几天没操过的身体,仰天成是一秒钟也不能忍受,而容子言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肉穴饥渴又缠绵地死死裹紧了大肉棒,被撑开的甬道紧致又温暖,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大肉棒上,颤抖着蠕动着小舌一样舔过柱身,然后又被大力的碾过,瞬间激起一阵愉悦的快感。
容子言被干得忘情地尖叫,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操干,俩人交缠的气息迷惑了他的神智,身体本能地享受着和男人的交媾。
仰天成俯下身,看着他涣散的眼睛一片迷蒙,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容子言好像清醒了一点,只是他一旦挣扎,就会遭到更加粗暴的奸淫,坚硬的大肉棒时时刻刻地捅弄着,每一下都深深地进出。
许彤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敲过门,里面没人应,敲得手都痛了,邻居又出来骂她,她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目光狰狞地瞪着容子言家的大门。
她不甘心,仰天成真的说对了,她就是蠢得没有备份!
她在外面徘徊许久,天色都晚了,她就开始在屋子外面绕圈,抬头目露凶光地透过玻璃窗看着屋子里面,忽然,里面亮起了灯光,她想看得清楚一点,可是有围栏。
玻璃上一层薄纱,忽然一个身影背靠在玻璃上,他双脚离地,大腿被掰成M形,身体不停的耸动着,窗户被打开了一点,然后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和砰砰砰的交合声就顺着缝隙传到许彤的耳里。
许彤目瞪口呆地后退两步,他们……他们是故意的!
“嗯啊啊……够了……呜呜呜……”容子言压着声音呜咽,他的淫叫又甜又腻,他又一次被操熟透了,仰天成如愿以偿地操红操肿了他的淫穴,大肉棒已经在里头射了几发,射得容子言像是怀了三四个月一样,现在只要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鼓胀的小腹不断的鼓起,鸡巴在里头霸道地侵占,急色地撞击他的子宫。
仰天成粗重的喘息着,在容子言耳边吹着热气,然后将他的耳朵又舔又咬,弄得容子言承受着下体的奸淫,还要躲开上面的骚扰。
仰天成再一次问道:“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闻言竭力地摇了摇头,他一张脸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不……不是……啊啊啊……嗯啊……”
他的身躯瞬间被有力的怀抱束缚着,迅疾的抽插蜂拥而至,炽热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荡漾着,容子言全身发麻,一双肉臀被对方揉得满是红痕,胯下被凶悍地攻击着,他在几个小时内经历了狂暴的操弄,早已无力思考更多,身体已经很累了,也彻底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但是身体本能地有反应。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要坏了……
他又一次全身痉挛,什么也叫不出,气若游丝,在最后一次高潮时,仰天成也把大鸡巴深深地顶入子宫中,猛然涨大几分,低吼着射出精液。
仰天成看着窗外已经没人,把一团软水似的容子言揉进怀里,亲了亲他,柔声问道:“容子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容子言潮红的脸淌着高潮的生理性泪水,他闻言半睁开眼睛,几不可闻地出声:“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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