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闻夏吐出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
“好。”林风起二话不说起身离开房间。
阿哞走到床边,把下巴搭在床上,那边闻大鸽也睡醒了,边走伸懒腰,跳上床踩到闻夏身上坐下,呼噜打得震天响。
闻夏一手撸狗一手撸猫,想到什么,脸又有些热。
草。
大意了。
怎么他就成下面的那个了?不应该是他按着林风起这样那样吗!
后来有一回他确实成功在上面,但是发展怎么还是不对?
闻夏瘫在床上愤恨不已,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儿,现在几点了?
他拿起手机,都快晚上七点了。
惨遭俩小兔崽子放鸽子的闻山海摩拳擦掌地打电话来想骂人,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气得他疯狂弹消息。
一开始还是口吻尚好地询问:[人呢?怎么我睡一觉起来一个两个都没影儿了?]
到后来就怒了:[臭小子,拿你老子寻开心啊?答应我留下吃完饭的,偷偷跑了还不理人是吧!]
这事还真是他和林风起理亏,闻夏赶忙哄人,连发好几个红包过去,红包祝福语连起来是腻腻歪歪的一句:爸爸我爱你。
看得老闻同志一阵恶寒:[少跟我来这套!]
闻夏解释:[我们临时出门办了点事儿。]
老闻:[什么事儿忙到不接我电话?还放我鸽子!]
闻一夏:[大事儿。]
老闻:[多大的事儿能大得过陪你老子吃饭?]
闻夏扯谎的本事是随手就来:[家里着火了。]
老闻:[呵呵,当你老子傻?]
几分钟后。
老闻:[你俩没事儿吧?火势咋样?]
闻夏正坐在床上喝林风起端来的热牛奶,回了一句:[逗您呢。]
回完扔了手机,一时之间只听震动连连。
两人这个状态,再赶过去吃晚饭是没可能了。林风起本来想去做饭,被闻夏拽回来,说太麻烦了,干脆点外卖吧。
等外卖的时间,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明明是一部悬疑凶杀片,可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又吻在一起。小五充当着投影仪,屋内光线昏暗,没人再在乎电影有没有暂停,直到外卖员一通电话打过来。
彼时闻夏箭在弦上,铃声一响,他浑身一激灵,抓紧了林风起的手臂。喘.息与电影的声音混在一处,一时听不清晰。
林风起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接起电话回了句“稍等,马上”,然后匆匆洗了把手去开门。闻夏还没清理干净自己,那人拎着两份外卖大步回来,把外卖往桌上一放,便又拉着他继续刚才的事情。
到最后电影放完,外卖也凉了。
林风起拿着外卖去热了一轮,他吃饭也不消停,吃着吃着便停下要凑过来拿脑袋蹭蹭闻夏。他吃得快,吃完后便又抱着闻夏,仿佛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
比平时粘人了不止一点半点。
闻夏说:“你这样我不方便吃饭。”
林风起:“我喂你。”
闻夏:“……又不是小孩子。”
饭后林风起去扔垃圾,闻夏看了眼手机,老闻同志撒完火气后就不理他了,倒是廖星沉给他发了条消息,就俩字儿:[恭喜。]
闻夏回了个问号。
廖星沉:[我爸刚打电话给我长吁短叹的,说我不懂得抓住机会,到眼前的好小伙儿给放跑了。]
廖星沉:[你和你爸坦白了吧?]
儿子婚都结了,哪还需要相亲,老闻同志当然得跟廖父说。廖父听说后遗憾当不成亲家了,同时对自己儿子不懂得主动的性子恨铁不成钢,当即打电话过去一顿教训。
闻夏不清楚廖星沉和明川是什么情况,想了想没有多问。
而老闻同志自那之后就经常打电话发短信过来“关心”,也不知是怕他们婚姻生活太顺利还是太不顺。
叶诗雪那边是林风起去联系的,日子敲了又敲,最后定在月底。跨年那天。
这天正好是个周五,第二天就是元旦。
进入十二月后雪便多了,月底连下几天雪,今天才收敛许多。街道两旁堆积着清扫出来的雪堆,连绵如一座座小山。
今天的疗养院格外热闹,来参加跨年活动的有高校志愿者,也有家属,闻夏和林风起在门口等到闻山海,三人一道往里走。
老闻同志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又是水果又是牛奶,跟过年走亲戚似的。林风起想帮他拎,被拒绝了,转而塞给闻夏一半:“拿好了啊。”
边往里走,闻山海边打量疗养院的环境,说:“这地儿还不错啊,以后我身子骨不行了,也来住这儿。”
闻夏呸呸两声:“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
“早晚的,我可没你这臭小子这么看不开。”
林风起接茬道:“这家疗养院是我师兄开的。”
“哟,那敢情好啊!”闻山海很满意,对自己儿子道,“你看看人小林,多上道。”
闻夏道:“您老今儿心情挺好啊?”夸林风起夸得这么热情。
何止今天,这几天闻山海的心情堪称喜气洋洋。因为前两天林风起去给他送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方连树,林风起对着自己那声“爸”叫出来,方连树那表情,堪称变幻莫测。
谁爽了,他闻山海爽翻了。
这儿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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