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聊了几句就挂了,赵平壤给母亲发微信:有进口药就用进口药,报不了就报不了,省不到哪去。
发完穿了件白背心,搭了个棉麻白衬衫下楼。姜茂自作主张地给他报了砂锅酥肉,赵平壤坐过来问:“你们公司几号搬?”
“六号。”
“到时候我叫上几个工人,开辆货车过去。”赵平壤吃着酥肉说。
“好,等晚上你们货发走再来,我这边不急,”姜茂问:“和客户谈得顺利吗?”
“还行。”
“实话实说。”姜茂看他。
赵平壤放了筷子,朝她道:“还没谈,我明天再过去一趟,看能不能见上面。”
姜茂明白了,接了句:“不就烧了点板蓝根金银花。”
“主要还有一批麝香,”赵平壤说完继续吃面道:“等我跟他见面了再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姜茂见他不想提,也就没再问。
俩人又聊了会,各自准备回家,赵平壤握了下她手说:“没事儿,会过去的。”
姜茂点头,“我相信你。我过来只是因为想见你。”
赵平壤偏开脸,笑了笑。
“笑什么?”姜茂看他。
“我也是,我也想见你。”赵平壤伸手抱了她一下。
第28章 无处安放的委屈
赵平壤第四次去药材厂,老板仍然不在,前台说老总去东北了,去临时采购麝香了。之前的货交不上,公司也面临着麻烦。
赵平壤无功而返,上午忙了会,下午拿着营业执照和各种材料,去了银行信贷部。恰好姜茂也在银行办事,她经过门口就看见了赵平壤,也看见了桌子上的营业执照。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过去,而是下楼准备回工作室。
身后有熟识的工作人员追出来,说有个忙请姜茂一定要帮。姜茂问她什么事,对方说马上要月底了,看账户里的钱能不能趴一天,让她们先完成个任务。
钱是葛洲坝转投过来的,数目不小也不大,姜茂想了想应下。对方一番感激后离开,姜茂上了车联系周瑾华,抱着一丝希望地问她认不认识药材厂的老板。
周瑾华问哪家药材厂,姜茂查了下说广源。周瑾华说认识老板瘸子李,医院的部分中药就是他厂里提供的。
姜茂把赵平壤的情况大致讲了,问她有没有办法牵上线,让他们见上一面。
这边周瑾华挂了电话,翻出姜茂发过来的手机号,直接打给赵平壤,了解他那边的实际情况。
赵平壤的父亲曾帮过周瑾华的忙,忙虽然不大,但当时只有赵父伸了援手。
周瑾华听他说完,应了句:“这算什么大事,直接赔给他货不就完了。”
……
“我认识人,回头让对方发点麝香过来就行。”周瑾华说完,连着打了一下午电话才把这事给落实,又给药材厂老总瘸子李电话,问他麝香采购的怎么样。
当晚瘸子李从东北飞回来,约了周瑾华见面,周瑾华直接带上赵平壤,介绍说这是我侄儿,也是后辈,以后还指望他继续关照。
姜茂在家说起此事,姜豫安听得一愣一愣,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周瑾华给帮忙的。这也是姜茂魔幻和歪打正着的地方。易妁秋倒不怎么奇怪,只是感慨地说:“这就是人生的奇妙之处,你赵叔叔十几年前帮你周姨的忙,没想到最后会落到平壤身上。”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姜豫安随口接了句。接完就顿时难过,自己家也没少行善,恩泽怎么就没及与自己的子孙。
易妁秋忽然也愣怔,时间像是给凝固般,姜豫安起身道:“我去个卫生间。”
快乐会感染人,难过同样也会。
姜茂静默了十几分钟,去敲卫生间的门,姜豫安打开门,正坐在小马扎上洗袜子。姜茂问:“这时候洗什么袜子?”
姜豫安也没接话,垂头认真地搓洗。
姜茂出来客厅,干站了会儿,朝着易妁秋问:“你为什么不给我爸洗袜子?”
“这么孝顺怎么不见你去洗。”易妁秋毫不客气地回了句。
“我不洗,就该你去洗。”姜茂无理取闹地说。
易妁秋没理她,回卧室去拆床品洗。
姜茂跟进去说:“我从来没见过你给我爸洗袜子。”
“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别在这没事找事。”易妁秋没什么心情道。
“不行,你去给我爸拆被子,他的床品也该洗了。”姜茂压住被子,翻滚着不让她拆。
“姜茂,你别闹了,妈妈也很累。”易妁秋看她。
姜茂趴在被子上,没做声。
易妁秋坐下,揉了揉她头,姜茂伸手抱住她腰,趴在她怀里不说话。
易妁秋仰头眨眼睛,轻声道:“去帮妈妈泡一杯茶。”
姜茂趴了好一会才起来,折去卫生间看了眼,姜豫安还在洗袜子。
她挎着包出了家,先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随后去电影院买了票,独自看了两场电影。
出来电影院接到赵平壤电话,他说刚从药材厂出来。姜茂顺势坐在路沿问:“谈得顺利么?”
“顺利,”赵平壤轻松地说:“除了把药材照价赔偿外,我还和他谈了明年的合作。”
“他愿意继续合作?”姜茂问。
“我把利润让了出来,明年的运费给他打了折。如果这次合作不了,后面对生意会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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