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碎碎只能朝她走了过去,停在她身边。
“你这是像什么样子,”谈媛骂她:“才多大点儿就敢带男人回家了!你害不害臊!”
江慕忍不住开口:“谈阿姨……”
“我管教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谈媛打断他:“不是你女儿带了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碎碎握了握手心:“妈!他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他是……”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很小声地说:“他是我男朋友。”
谈媛从沙发里腾地站了起来,看那样子简直像是要打人。江慕两步走过来把顾碎碎拉到自己身后,护食的兽一样防备着谈媛会突然动手。
谈媛看了他们两人一会儿,笑了:“江警官,你紧张什么,我又没真想打她。我虽然不是个好妈妈,可也不是整天对孩子使用家庭暴力的那种人,你不能就因为我打过她一两次,就这么防着我。况且她现在可还是我家的人,我怎么管教她应该不用你关心吧?”
江慕念在她是长辈,并没有说什么,只眉心微微蹙着。一只手始终攥着顾碎碎的手,生怕她会被大灰狼叼走了一样。
谈媛无奈笑笑:“女儿大了,我做不了主了。”
她看着顾碎碎:“行了,你都把人带回来了,我还能说什么。二楼南边的房间给他住,你去收拾吧。”
顾碎碎松了口气,要带着江慕往楼上走。
谈媛又对她补充:“收拾好就下来,别在上面待太久。”
顾碎碎应了声。
她进了二楼卧间,里面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地方,似是刚被人打扫过,床单被罩也刚换过。
她往里走了几步,听见身后的门咔哒一声,被人关上了。接着是门锁被反锁的声音。
她回头去看,江慕整个人已贴了上来,搂着她腰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垫在她后脑勺处,低头开始吻她。
这次的吻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吻得很重,动作粗鲁,几乎是有些暴戾地啃咬着她,像是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她被吻得呼吸紊乱,缺水的鱼一样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跟他分开了会儿,红着眼睛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他的呼吸也有些乱,鼻尖扫着她的鼻尖,嗓音喑哑地说:“亲女朋友。”
“……”
他把她下巴往上抬:“乖,”他眼中染着隐藏已久的欲念,隐忍了那么久,如今终于撕破平静的表皮,巨细无遗地显露出来:“张嘴,给男朋友好好亲亲。”
这个房间以前是顾碎碎住的,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还熟悉,记得自己小时候放寒暑假会在这里写作业,看窗外远处的山。这里的墙上曾经贴过一张很大的拼音字母图画,她曾经一遍遍地对着那张图练习过汉语发音。
如今她却被人压在墙上粗暴地一下下亲着,那人恨不能把她一口口地吃下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再隐忍的贪念。
她被迫承受着,生涩地在他引导下回应着他。呼吸越来越急迫,无论怎么喘气都吸收不到新鲜空气,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她难耐地哼唧了两声,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软软的小手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料往外推了推。
他总算放开她。她眸中湿漉漉的,涟漪着水光,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小小的嘴巴微张,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抬起眼睛看着他,软软地娇嗔:“我嘴巴又破了。”
明明说过不会再咬她的。
江慕检查了一遍,拇指在她唇边抚过,心疼地亲了亲:“是哥哥的错。”他凑得她近了些:“要不,你咬回来?”
她怕死他了,才不敢去招他,抿了唇不说话。
门被人敲了两下,谈媛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碎碎,你给我出来!”
顾碎碎瞬间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赶紧把江慕推开,过去把门打开了。
谈媛站在门口,一眼看见顾碎碎被咬破了的唇。她愤愤瞪了江慕一眼,带着气拉着顾碎碎往外走:“跟我去超市买点儿东西。”
顾碎碎不放心地回头看了江慕一眼,用口型跟他说:“等我回来!”
谈媛把顾碎碎带到最近的一处超市。
“他要在家里住多久?”谈媛问。
“等案子查清的时候。”
“那要一直查不清,他还要赖在咱家一辈子了?”谈媛从架子上把一套洗漱用具拿下来,丢进购物车:“他要一辈子顶着猥亵的罪名,你怎么办?”
“总会查清的。”
“总会查清?”谈媛冷哼:“你以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世界干净得像你兜里的钱一样吗?碎碎,你记住,这世界是不会好的,只要有人,就永远都不会好。”
谈媛推着车去前面食品区,顾碎碎跟在后面。
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好。可好与坏都没关系,只要别伤害到江慕,一切就都不是太糟。
谈媛买了很多食材回去,可她不会做饭,把东西拿出来全都堆到流理台上,示意一边的江慕:“晚餐你做。做得不好吃你从明天开始别想见我女儿。”
说完回了自己房间。
顾碎碎很怕江慕会受伤,跟他解释:“你不要把我妈的话放在心里,她那人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江慕无所谓一笑:“知道,没放心上。”他把她扯过来,瞥眼看了看谈媛的房门,确认房门关着,里面的人不会突然出来,他俯首在女孩脸上亲了下,压低声音说:“在这儿待着,男朋友做饭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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