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看了很长一会儿,不停不停地哭。
江慕颇无奈地把她抱到床上,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耍流氓就耍流氓,怎么还哭起来了?”到这种时候他仍是没个正形:“怎么,哥哥身材不好看?丑哭你了?”
她又气又心疼,抽噎着去看他。
“行了,一点儿小伤,还真值得你哭。”
她每掉一滴眼泪江慕就给她擦掉:“别哭了,哥哥答应你每天都去医院报道,直到伤好那天,行吗?”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很长一会儿才说:“怎么三天两头地受伤,你难道是病秧子吗?”
“是哥哥没用,以后要再这么娇弱,你就把我甩了,行不行?”
“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都是因为我。”她简直要愧疚死了。
江慕把她拖到腿上抱着,柔声哄:“别哭了,这点儿伤已经快好了,真的。”
她生怕自己会压到他,想从他腿上下去,他反倒抱得越来越紧:“别动。”他捧着她脸,把她脸上的眼泪一颗一颗吃进嘴里:“听话,别哭了。”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手指轻轻地拂过他肩上的绷带,埋怨道:“受了伤怎么还一直强撑着,不告诉我就算了,那天晚上还背着我走了那么久。”
她说着说着又要哭了,江慕没有别的办法,扶住她脸,不由分说开始吻她。
他吻得力道很重,舌头直直捣进她口腔里,在里面长驱直入。
她被亲得瞬间不哭了,口里呜呜了两声,想把他推开,可又碰到他肩上的伤口,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慢慢地,感觉到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从她衣摆下伸了上去,收拢五指。
她身上敏感得厉害,喉咙里破出一声踹,一半被他吃进去,另一半摔进愈发升温的空气里。
她不自觉想躲,隔着衣裳抓住他作乱的手,想让他停下。可手上很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他揉了一阵,最后捏住了最上面一点。
她更是难受,两条腿蜷了蜷,牙齿猛地咬住他嘴唇,感觉有血腥气瞬间溢进口腔里。
江慕放开她的唇,呼吸滚烫,眼眸猩红地看了她一会儿。
他肤色极白,又带了些病态,被咬破的唇上有血丝往外冒,极致的红衬托着极致的白,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勾魂摄魄的男妖精。
他又揉了一把,俯首贴近她耳边:“还哭吗?”
她赶紧摇了摇头,脸埋进他胸膛,不想让他看见她羞红的脸:“拿出来。”
他依言收回手,拇指指腹抚过自己唇角的伤,笑骂道:“小孩,你牙这么利?”
她弱弱地回:“你以前也经常咬我的,怎么不说?”
“也是,”他笑:“那以后都给你咬回来。”
被他这么一折腾,顾碎碎的泪意完全被逼回去了。想到在她小时候他说过的话,她抬起头看他,问:“不是你跟我说,让我想哭的时候就要哭出来,不能憋着吗?为什么现在又不让我哭了?”
“那个时候你才多大,”他说:“小孩还是会哭的好。可你现在,”他捏着她下巴,在她糜艳的唇上又亲了亲:“你有男朋友了,男朋友怎么能让你哭。”
“现在除了你,我不会再因为别人哭了,”她小声说:“所以你要好好的,不可以再受伤,不然我还要哭给你看!”
“行,哥哥答应你,不会再受伤了。”
“还有……”她有点儿难以启齿,抿了抿唇,低下头蚊蝇一般地说:“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你一直……”
一直都在顶着她,好不舒服!
江慕闷笑了声,把她放下地去。两只手往后撑在床上,衣服还敞着,露出里面紧实匀称、块块分明的腹肌。
顾碎碎偷偷瞅一眼,很快就移开目光,脸上通红。
“小孩,”他喊她:“把哥哥衣裳扒了,不得给哥哥穿好?”
她磨蹭了会儿,最后还是走过去,站在他大咧咧敞开的两条腿间,伸手开始帮他扣扣子。
从上往下,一颗颗地扣。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劲瘦的腰。
脑子里适时地联想起曾经看过的不是很适合少女看的少女漫画。漫画里,那些男主角的腰就是像他这样,瘦又紧实,往上是极富张力却又并不夸张的八块腹肌,看得人脸红心跳,少女心快蹦出来。
她一边害臊一边又忍不住地往他身上看,直到听见江慕嗤地笑了一声。
她手颤了颤,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你笑什么?”
“别看了,”他把她的手扯过来一只,放在刚被她肖想过的地方:“过来摸。”
“……”
“又不是不给你摸,”他语气里满是揶揄:“怎么还把你看馋了?”
她一向脸皮薄,禁不住他几句话就红了脸,把手抽出来,干脆利落地把他衬衫扣子全都扣好,又帮他扎进西裤里。他系着皮带,她只好扯着往外拉了拉,把衬衫往里塞。
江慕被摸得差点儿打个激灵,制住她的手:“让你往上摸,怎么还往下摸了?”
“你能不能少说点儿话,”她气呼呼往旁边一坐,看了看他穿得齐整的衣裳,问:“你还要出去吗?”
“有事去警局,”他看了看时间,开始慢条斯理整理被她弄乱的衣裳:“你乖乖待在家里。”
她很不想让他出去,幽怨地看了他一会儿:“你就不能歇一天吗?怎么每天都那么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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