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瑛的嘴唇被咬破,溢出鲜血来,被燕淮用拇指揉过,唇色嫣红,就像是抹了口脂。
“漂亮”燕淮欣赏着,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耳坠,燕瑛脸色一变,“住手!”
他逃出去的那五年,就将那屈辱的耳坠摘下,耳朵上的坠眼早就愈合,燕淮却准备重新给他再次戴上,那意味着他将重新变成燕淮手里的玩物!
耳坠子打造得很精致,可是这样精致的小物件却要戴在一个男人身上,他如今身为东宫之主,天下人都在看着,戴上这样的东西,旁人会怎么想!
燕瑛急切的呼唤“父亲!”他试图用这个久违的称呼让身上的男人心软。
“九郎,你这样的硬骨头,就该用疼痛驯化,什么温柔,对你无用,你只会想着怎么杀为父。”他毫不留情的摁着燕瑛的头禁止他挣扎扭动,将耳坠契入!
“啊!”燕瑛吃痛的叫出声,耳朵立刻冒出血来,都被君王吸允干净,“你永远都是为父的小东西。”
燕瑛闭眼,“您也只会如此。”
燕淮抚摸着他的脸,温柔得仿佛之前的暴戾不复存在,“此话何意?”
“我以为您至少会有些变化,如今看来,还是从前那般,父亲,您就那么喜欢强人所难?”
“朕倒想好生疼爱,是你偏生不肯,怪谁呢?”
“疼?”燕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把强迫和折辱叫做疼爱?”
“为父曾经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当初若乖乖入为父的怀里,如今也不会这样。”
燕瑛不甘且屈辱的狠狠咬了牙龈,最后似乎认命一般,“若我这次肯呢?父亲可会如从前那般?”
燕淮却抚摸着他的腰肢,仿若怜悯的说;“你想做回父子,绝无可能。”
“那就算了吧……”燕瑛突然暴起,双手得到自由,一拳打过去。他原来拖着时间说话是在偷偷解开绑住双手的绸带!
燕淮被打个措手不及,惊险躲过,燕瑛如法炮制他之前绑住自己的手法,将人绑在床上!
燕淮惊讶了下,他也不挣扎,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小儿子,“九郎原来是想……”
“闭嘴!”燕瑛喘着气息冷眼坐在一旁,他打的是出其不意才把人给绑着,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混蛋禽兽,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
手背狠狠擦过嘴唇,上面的血迹都被抹去,留在手背上,他厌恶的扯过床帐擦干净,又将目光落在燕淮身上,心思一转,杀不了不代表不能折磨。
他看着燕淮那张举世罕见的容颜,升起一个恶毒的念头,“父亲那么喜欢强迫别人,不知道落在自己身上还会不会觉得是疼爱?”他在燕淮耳边低语,“父亲不若也尝尝屈身于人下的滋味。”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拔掉木塞,捏着燕淮的下颚强行灌进去,“顶级的春药,会让人欲仙欲死,父亲好生享受,儿子一定会为您挑选最好的男子服侍。”他只喂下一半,毕竟量多真的会死。
燕淮阴沉着脸,语气森冷;“燕、瑛!”
“父亲放心,儿子会让他们蒙住眼睛,谁也不知道是您,毕竟皇室的脸面还是要保全的。”燕瑛好像一个真的为父亲打算的好儿子,“父亲要好好享受这份疼爱。”
他正
燕瑛全身汗毛直立,一股冷意窜遍全
幽暗的密室中,正对面的墙上囚禁着一个男人,他跪在地上,长长的锁链分别在一左一右,男人双臂展开,镣铐连接着锁链,手腕无力垂下,因为锁链的关系才没有趴倒在地面,他身上只有一件薄纱,紧贴在身上,青丝披散下来,头颅低垂,双目被黑布蒙住,只露出下半张俊美的脸部轮郭。
春药也有区别,都是让人欲火焚身,但是有的令人浑身无力,有的让人全身都是力气,满脑子只想交媾。
燕瑛恢复清醒后发现自己看不见任何东西,与此同时他的双手被冰冷的镣铐锁着,身体燥热无比,汗淋淋的打湿了身上薄薄的布料。
燕淮叹息一声,居高临下摸着他的头顶,“你太犟了。”指尖顺着他的眉心,鼻尖,下唇、直到燕瑛滚动的喉结处,“不过没关系,为父会亲自管教,你会重新听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有台阶?锁链……难道自己是被关在了密室之类的地方?
“你对为父下毒软禁的时候,不也做得挺好?为父又没有废你,只是对外宣称你重病,谁又敢查呢。”他安抚道,“放心,你依然是东宫太子,过几日就放你出去了,那时,你定然乖乖听话,再不敢忤逆为父。”
不多时脚步声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停在面前。
“你想干什么!”燕瑛升起莫名的恐惧,“我现在是太子,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被人怀疑吗!”
燕淮气定神闲,“是不是做梦,几天后,不就知晓了,为父很期待。”
“滋味如何您不是很清楚,何必再问。”燕瑛冷冷道。
燕淮看着他,“滋味如何?”
“你不会死。”他落入一个怀抱,冰凉的吻落在唇边,一只手落在他的腰腹暧昧抚摸,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你还要给为父生孩子。”
燕淮此刻已经失态,他啃噬着小儿子,撕扯下他的衣服。两个人像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你杀了我吧!”比起未知的恐惧,他宁可速求一死。
“你这个疯子!”燕瑛破口大骂,想让自己吐出来,却被燕淮钳制住双手,“吐出来做甚,一起疯啊,若你先醒来,你最好让为父不能动,若是为父先清醒,为父一定会好好收拾你!”
“哈……”他大口的呼吸,心跳急促,身体滚烫,燕瑛无力的昂头,感到怪异,那春药的效果那么好?
燕瑛这药就是令人浑身无力的,顶级春药普遍都是不伤身的那种,就是让人备受欲望的煎熬。
“燕淮,你做梦!”
他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下身光裸!
他侧耳倾听,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寂静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息声。
*
“为父要别人做甚,有你就足够了。”
要起身,燕淮长腿一勾,燕瑛重新摔回床榻中去,燕淮巧劲翻身跨坐在燕瑛腰上,被绑着的双手竟然解脱!
难道先清醒的是燕淮?!回想起那个人折磨人的手段,燕瑛心中升起几分恐惧。
“不知道为父天生神力?”他翻找出燕瑛剩下的那半瓶药以强势的姿态也给燕瑛灌进去。
身,若不是被锁链囚着,他几乎都要弹跳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会。”燕淮残忍的道明事实,“听说过生子药吗,你日日喝的安神汤都放了此药,融化其中,这几天重病就是因为你的体质已经开始产生变化……”
“你胡说……”燕瑛声音都在发颤,这太荒唐了,可是他的辩驳那么苍白无力。
“你病痛那几日是不是感受到小腹剧痛?而那几日照顾你的人……”燕淮咬着燕瑛的耳朵,“是为父,你这身子也已经让为父重新尝过其中滋味。”他抚摸着燕瑛肌肉分明的小腹,“说不定你这里,已经有你我之间的血脉。”
燕瑛克制不住的颤抖,那是因为过于气愤而产生的反应,他想起自己病倒的第一天就神志不清,再醒来时,全身酸痛,双腿甚至痛到打不开,他以为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腿麻……他发出愤怒的恨意:“燕淮,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若有这份本事,为父等着。”燕淮转身离开,徒留燕瑛再黑暗中咒骂。
“好好守着,不许出差错,每隔一柱香就进去看看。”他吩咐道。
门外的守卫应允;“是,陛下,属下明白。”
——
漫长的时间过去,燕瑛已经没有谩骂的精神,他面前无人,骂得再厉害,无人倾听都是可悲的发泄罢了。
他适应了黑暗之后就是麻木,不知道是什么药还在发挥,让他依然燥热,心跳倒是逐渐平稳。
他试图挣脱锁链,可人之力毕竟有限,他撼动不了钳在冰冷厚重墙中的铁契,也无力扯断。
燕淮到底想干什么,这样锁着他就是惩罚?!
期间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能听到脚步声,但是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他猜测出是看守的侍卫。
燕瑛试图跟他们搭话,并无人理会,他们就像不认识燕瑛这个东宫太子一样。
事实上确实如此。
他被蒙住了眼睛,脸看不全,又身在黑暗中,旁人只能大概猜测这是一个男人,莫约犯下什么重罪不肯招供,才会关在这里折磨,他们的职责就是别让这个人出事,谁也不想惹事上身,也都不听他说话。
后来燕瑛放弃跟他们沟通。
他昏昏睡睡,第一晚的黑暗就那么熬过,再后来他就熬不住了,他睡得太多,后面基本睡不着,他试图让自己去想外边的事情,却饿得注意力不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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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给为父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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