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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白斯言不是废物

    白斯言推着柳翊刚进宴会厅不久,突然起了便意,但他不想放柳翊一个人面对这些妖魔鬼怪,于是强忍着,可没想到才忍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柳翊,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你一个人在这可以吗?”
    “去吧。”,柳翊指了一个方向,“从这直走到头,左拐就是。”
    “好。”,白斯言快步朝卫生间走,推开门,迫不及待进了一个隔间,解决完终于舒服,拉开门,有个白净的少年抿着唇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不太舒服。白斯言走上前,好心询问:“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腿软,感觉被人下了药。”,十足少年感的声音带了明显的颤抖,白斯言皱起眉,在聂家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下药。
    “我这里有能暂时压抑毒性的药,含在舌下,能缓解绝大部分的不适。”,白斯言把魏末给的棕色的小颗粒喂进少年的嘴里,指尖被少年的舌头不小心刮过,白斯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即转身,“我、我出去叫人进来带你去医务室。”
    “去什么医务室~”,一个晃眼,白斯言被反拧双手压在水池上动弹不得,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半分虚弱。
    “贺联。”,白斯言暗骂自己蠢,竟被这样的低劣手段骗过。
    “你好啊,白斯言。”,贺联看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演技,“柳翊这么爱我啊?还没见面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
    “放开我。”,白斯言察觉自己身上的蹊跷,被贺联按住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刚被我喂了一点药,越挣扎,药效越强呢~”,贺联手速极快,几下动作,就用一根花瓶上装饰用的绸带将白斯言的手捆得严实,揪着白斯言的领口,把白斯言整个人压在厕所门上,对面的镜子将白斯言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白斯言连站立都要支撑不住,可贺联的腿卡在白斯言双腿间,白斯言咬着牙坚持不要碰到贺联,“放开我,柳翊会来找我的。”
    “着什么急,让我先陪你玩玩。”,贺联的左手卡住白斯言的脖子,右手从领口一路下摸,越向下,嘴角的笑意越深。
    “你别碰我!”,白斯言的声音发虚,“别、碰...”,白斯言身子一歪,被贺联扶住。
    “啧啧,小翊啊。”,贺联抬手摘下白斯言的耳夹丢在水池上,“快来找我吧~”
    白斯言转醒,猛地睁大眼,眼前是蜷在椅子里嘬可乐的少年。
    白斯言的身子绷得紧,衣服裤子早就都被扒光,大开手脚吊在房间里,强行镇静道:“你想怎么样?”
    “醒啦?”,贺联把可乐瓶放在桌子上,站到白斯言面前,“这么害怕还装什么~”,贺联用食指勾起连接着乳夹的银链,白斯言疼得缩在一起,“你看,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应该求我才对么~”
    “我、我不、不会求人。”,白斯言的汗几个呼吸间就被逼出来,乳头被乳夹拉扯得变成长条,贺联还在不断加力,直到“嗒”一声,乳夹被生生拽下,“呃嗯!”
    贺联笑着瞥了一眼白斯言被蹭破皮的乳头,“你和柳翊在一起多久了?”
    “与你、无关。”,白斯言嘴里弥漫熟悉的血腥味,“呃啊!”
    贺联把乳夹重新夹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再一次勾起银链发力,“呃——!”,贺联这一次发力迅速,直接拽下,像是找到了好玩的,贺联又一次把乳夹夹了上去,白斯言的身体开始轻颤。
    “原本你可以不受这些罪的~如果现在这里的是小翊,小翊已经乖乖求饶了。”
    “我不会!啊——!”,白斯言剧烈晃动,乳夹落地,性器疲软下去,白斯言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气。
    “我不喜欢你这个语气。”,贺联掐住白斯言的下巴,擦掉他眼角的泪,“奶头都破了呢,你说小翊那么小气,会不会再也不碰你啊~你的阴茎怎么这么硬,我可以帮帮你~再不求我的话,我就要强奸你了哦~”
    “不要!”,白斯言睁开眼,眼里是破碎的哀求,“你别碰我、别碰我。”,白斯言的舌头被自己咬出血,抖着声音,“求你,别碰我。”
    “你看你,这不是很会求人吗~”,贺联把椅子搬到白斯言面前,“那我们聊聊。”
    “好。”,白斯言疼得一直在抖,“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还是同一个问题。
    “今天是第127天。”
    “记得可真清楚。”,贺联伸出手指弹白斯言被麻绳捆绑的性器,白斯言努力夹紧腿,“可惜,白斯言
    “呃啊!”,白斯言的腿被向上抬起,贺联手腕翻飞用麻绳将白斯言的脚腕和手腕系到一处,不带怜惜将手中的阳具整根没入白斯言的穴里,“啊——!”,白斯言后仰头,疼得快要晕过去,穴口撕裂,落下血痕。
    “不说话啊~”,贺联松开白斯言,“要么现...”
    贺联站起身,故意将一个扭动的阳具放在白斯言耳旁,“听听,这个马达声,很不错的~”,不仅如此,贺联还故意直接在白斯言耳边将润滑液挤到阳具上,润滑过后,绕到白斯言身后,警告道:“如果你敢反抗,你就死定了。”,贺联刚一扣住白斯言的腰,猛地将手里的阳具猛地下压,挡住白斯言突然发难的后踢,贺联笑起来,“这一点和小翊倒是很像,从不听劝呢~”
    “我说了,我门两个单独聊聊。”,贺联笑,满是好友重逢的喜悦。
    “听、懂了。”,白斯言屈辱得厉害,他宁可是像上次一样被虐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命于一个曾经试图杀了柳翊的敌人,可他不敢赌,被轮奸的下场,他承受不住。
    ,我不喜欢小翊碰别人。”
    “是的上将!”,齐越领命离开,权相宇警戒地护在聂鸘身前半步。
    白斯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被下了药,拼尽全身的力气扯柳翊的裤腿,柳翊重新蹲下,这一次轻松推开贺联,“可以,先把解药拿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贺联笑得大声,白斯言面色惨白,原来贺联...就是生死局救了柳翊的那个人吗,“小翊,现在的贺家是我的,柳家是你的,其实我那时候就知道,柳家迟早是你的~”
    “哦。”,贺联沉下脸扔了一个白色的小盒,“一颗就够了。”,贺联用脚尖踢白斯言,“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废物?”
    贺联掐住白斯言的下颚,皮肤边缘泛白,“我只说这一次,白斯言,夹紧你的屁眼,如果这根东西掉下去,我会让你在这里被、轮、奸。”,贺联笑,“听懂没?”,白斯言不肯出声,贺联捏紧白斯言的乳珠狠拧几圈,白斯言叫都叫不出,无声地开闭双唇。
    “砰!”,房门被暴力踹开,门口出现柳翊的脸,白斯言先是求救地看向柳翊,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慌乱地垂下头。
    “哟,小废物还没死呢?”,聂鸘被众人拥簇着走出,“我就知道在外面抛头露面那个不是贺联。”,聂鸘拍了拍手,“还不叫人来给小白检查一下?”
    “小聂将军,您可
    “...”,白斯言闭上眼下定决心,如果他敢乱来,就和他同归于尽。
    “好啊。”,贺联的手刚一摸到麻绳,麻绳瞬间断裂,白斯言应声跌落在地,贺联向前一步踩住白斯言的腰,“我们谈谈吧?就我们两个人。”
    “这就没意思了。”,贺联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小聂将军插一手进来算什么?”
    “呃。”,白斯言的手腕脚腕被麻绳勒得太紧,血液不通,难受地垫起脚尖分担身体重量。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柳翊蹲到白斯言身侧推不动贺联的腿,怕弄伤白斯言,又不想仰着头看贺联,于是站起身,“你想怎么样。”
    “闭、嘴!”,柳翊被长久以来的欺骗冲昏头脑,“放了白斯言,我再说一次!”
    “知道这是我的地盘还敢把你那不入流的下作手段拿出来丢人现眼?”,聂鸘跟着笑,“看来我们这一圈人里,只有翊翊还算是个不那么变态的。”
    “才过去多少年,怎么变得这么绝情~”,贺联走到白斯言身后,扣住白斯言的喉咙,逼白斯言抬起头看柳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绝不向对方出手。”
    “贺、联!”,柳翊怒目圆睁,“从你死的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再没有什么情分了!”
    “你们好慢啊~”,贺联晃着腿,手腕一转,桌上的玻璃瓶砸向柳翊。柳翊僵硬在原地,被玻璃瓶砸中肩膀上的伤口,瓶子落地,发出当啷一声,“好久不见了,小翊~”
    柳翊震惊之后迅速恢复平静,“放了白斯言,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白斯言不是废物。”,柳翊将白斯言翻过身喂了一颗药,小心翼翼抽出阳具,才仔细检查,“白斯言是你我这样的变态身边出现的普通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都不是废物。”,柳翊接过身后人递来的外套罩在白斯言身上,“贺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现在看来,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
    贺联的眉头挤在一处,“我当时...”
    ...
    千万别吓我~我一个不小心可能就得拉白斯言和你陪葬了。”
    “想都别想。”,柳翊小心地将白斯言护住,“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说自己这也厉害那也强悍,一动手就找斯言下手,恶心不恶心?”,柳翊安抚地亲了亲白斯言,“有什么腌臢手段尽管冲我来。”
    “嘁,蛇打七寸,让你听话就得从你的狗下手,这个道理都不懂?”,贺联抬起手,“给我一瓶可乐,你们不热吗?”
    聂鸘拂开权相宇挡在身前的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贺联,“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的药?”,权相宇猛然回头,才发现聂鸘面泛潮红。
    “在你进门的时候,只针对女士起效。”
    “解药,拿出来。”,权相宇拎着贺联的领子,贺联满不在乎地单手拉开可乐的环喝了一口。
    “我这个人呢,喜欢别人做什么都求着我。”,贺联侧过头看权相宇身后的聂鸘解释,“你看,脸泛红说明药效已经扩散,她现在手麻脚软心悸,再拖下去...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聂鹴像是为了证明贺联的话,向后晃了一下,被身后的人接住扶稳。
    权相宇松开贺联的衣领,僵硬地替他整理好,膝盖弯曲,跪在贺联面前,“求你把解药给我。”
    “贺联!你别太过分了!”,柳翊分身不暇,只能出言警告。
    “小翊,你先顾好你的狗吧~”,贺联把脚搭在权相宇的肩膀上,“你看,我的鞋有点脏了呢。”
    “权、相、宇。”,聂鸘气息不稳,被两个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稳,聂鸘气得要命,她都没有这样当着外人的面羞辱过权相宇,更何况这是她的地盘,她不需要权相宇低三下四去求别人。
    “我给你把鞋擦干净,你就拿出解药吗?”,权相宇不理会聂鹴的威胁,认真盯着贺联的眼睛问。
    “不对,是舔干净哦~”,贺联用自己少年感十足的声音说着侮辱人的话,白斯言皱紧眉头瞪向贺联,贺联从白斯言的脸上瞥过,转而打量柳翊看自己的眼神。
    权相宇勾起嘴角,侧过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我要是这么做,主人会生气的。”,权相宇从腰侧取出一把枪,枪口抵在贺联的脑门上,“我没什么耐心,药。”
    场面陷入僵局,贺联一口接一口喝可乐,根本不在乎脑门上的枪,他就算死,也能带走聂鸘喝白斯言,怎么算都不亏。
    “你们都出去吧。”,沉默了许久的柳翊开口,“斯言也出去,我和他谈。权哥。”
    “知道了。”,权相宇收起枪,打横抱起聂鸘,“鸘鸘,乖,再忍一忍,一定有解药。”,聂鸘靠在权相宇怀里狠狠咬了一口权相宇,冷哼了一声,权相宇担心地看聂鸘,因为聂鸘咬的这一下...他没有任何感觉。
    “药。”,柳翊摊开手,贺联不情不愿把一个药丸放在柳翊手里,柳翊快步走向门口,把药放进聂鸘嘴里,“鸘鸘,你们都走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辛苦你们带斯言也一起去检查一下。”
    “我不去。”,白斯言拉着柳翊的手哀求,“我在外面等你,行吗,我哪儿也不想去。”,白斯言怕柳翊不答应,向前挪了一点位置,“我走了也不会安心的,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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