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意驰愣愣地接过题板,他或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易感期期间还在给孩子做奥数题的好爸爸吧。
楚限耐心地抿了口茶,看沈意驰对着奥数题看了半天迟迟动不了笔,很没良心地笑出了声,看来易感期会降智的说法是真的。
“你会不会嫌弃我笨?”
听到楚限的笑声后,沈意驰目光黏糊地抬起头。
“我和小泽都足够聪明,这个家里有你一个笨蛋倒也不碍事。”
“限限想要几种解法?”
“这得问你的本事了,”
楚限挑了挑眉,“我刚刚好像又看出来了一种,奥数可是你的专长,你不会连我都不如吧?”
“……要不等过了这阵我再来解这道题?”
沈意驰难以否认,他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除了楚限还是楚限,那些数字和字符根本读不进脑子,甚至看到一个6他就会自动联想到9,然后就是69。
“小泽心目中最聪明的爸比也有滑铁卢的一天?”
楚限的激将法十分有效,没有Alpha能在这种特殊时期忍受被自己的Omega说没用,没一会儿沈意驰就抱着题板安静地坐到了一旁去认真解题。
支走沈意驰后楚限才能好好集中精神算算账单,他此次停职审查少说要两个月,而接下来的两个月大事还不少,比如过年,比如给楚灵泽交学费,以及他们家每年寒假都会进行的避冬旅行。
再加上一个无辜躺枪的左益,那丫头赚得多花得也多,估计没什么积蓄,要不是沈意驰这儿不方便,估计她被停职当天就想过来他们家蹭饭。
楚限在这边算着账,沈意驰在那边已经悄悄整理出了四种解法,他把写满了计算过程的平板推到楚限面前,乖巧地等待着楚限的夸奖。
谁知道楚限算得正认真,没注意到他递过来的答题板。
“我觉得就算是小泽的奥数老师也想不到最后一种解法的。”
沈意驰戳了戳楚限的胳膊肘。
“这么快?”
楚限一顿,扫了眼沈意驰的答案,这题其实并非是楚灵泽的作业,而是他在网上随便搜的一道竞赛题,他就是想给沈意驰找个事情做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给你讲讲解题逻辑?”
沈意驰把期待写明在眼里,楚限张了张口,没忍心拒绝,
“你讲吧。”
他想他的丈夫应该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易感期期间拉着自己的妻子讲奥数题的奇葩。
沈意驰滔滔不绝,这五天以来他就动了这么一次正经的脑子,而且还能得到亲亲楚限的夸奖,这种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楚限则没有用心听,他现在对什么洛必达什么柯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家里的大头存款都套在银行的定期里,在接受审查的时期挪动存款很容易被恶意揣测,实际上日子也并不难过,只是他习惯性先考虑风险和最坏的情况,不得不早做打算。
“到这里为止没问题吧?我就这样给小泽讲的话他能听懂吗?”
沈意驰突然顿住,开始找楚限讨要反馈,什么都没听进去的楚限当然是当场愣住,眼看着沈意驰即将流露出受挫的失落表情,楚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讲得特别好。”
然后还吻了吻沈意驰的鼻尖。
沈意驰被他这一亲亲得失了神,要不怎么说他们这些在易感期的人情绪特别充沛饱满,这几天他们之间可没少过亲吻,但就是刚刚那一吻招得他睫毛乱颤,摸着被楚限吻过的鼻尖腼腆道:
“限限,你好爱我。”
“……发什么神经?”
楚限白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又找来了两道奥数题发给沈意驰。
“刚刚那题还有一种解法还没讲,”
沈意驰抽出楚限手里的笔,一边帮他捏腰捶背一边又开始讲那些数学逻辑,楚限叹了口气,干脆顺其自然地靠在了他身上。
昏暖的落日余晖如融雪般落入书房,暖茶倒映着粼粼晚霞,低语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个人竟都陷入了难得的安眠。
只是这次在整点报时的闹钟吵醒楚限之前,沈意驰率先清醒过来。
他替楚限关掉闹钟,屏幕中倒映的人影眸色清明。
睡得正熟的楚限被轻声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沈意驰蹑手蹑脚地将扔了满地用来筑巢的物品一一收拾回原位,卧室、衣帽间,然后是书房。
平板电脑没来得及关机,上头赫然显示的还是楚限没算完的账单,沈意驰现在头脑清晰,稍微回忆了一下楚限打的几个电话便能明白过来他是在公司遇到了麻烦。
沈意驰顺手拿起笔在账单上开始涂改,缺钱的日子该怎么过他最有经验,只要没什么大额支出,他的工资其实也够他们三个人的日常开销……
看到楚限每个月光喝茶要花的钱,沈意驰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家里有那么多积蓄楚限却还是不安心……再大的金山银山也经不住只出不进,还是这种奔流而出的出法。
从易感期刚开始便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终于再次被充上电打开,沈意驰飞速划掉一些不重要的社交信息,发现手机上除了左益的几个未接来电之外还有节目组导演的电话,以及来自导演的一条短信。
信息是昨天晚上发的,让他看到后尽快赶去电视台。沈意驰思忖片刻,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响了一阵子才有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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