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着小区门口的那条路,想在夏琛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他。
十一点时,天空星云密布,小区几乎已看不见人出入。夏琛还没回来。甘越心忖好歹出去那么多天,母子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可能得很晚回来,于是进了屋。
凌晨两点,人还是没回来,甘越躺在床上,心忖夏琛一定是被母亲留下来了。睡觉吧!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人了。
将夏琛的枕头抱进怀里,脸颊压在枕头的一角,那上面有属于夏琛的味道,就好像他是抱着夏琛入睡的。
翌日早上,甘越一睁眼就趿着鞋往厨房跑。
没有人,整个屋子静得让人不安。
想打个电话,又觉得在家过夜了这个点还没回来很正常。
还是等等吧!
吃完早饭的时候,红着脸发了一条微信:宝贝我想你了!
过几分钟就要看一下手机。
明明知道没有听到提示音是不可能有回信或者是来电的,可还是忍不住要看。
一直等到下午,起先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逐渐又变得惴惴不安。
就算是留在家里陪妈妈,或者有事在忙,总该来个电话或者回个信息的。
不会是在回家或者来的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越琢磨就越心慌,甘越给夏琛拨了电话过去。
“嘟”了大约一分钟后,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拽住了,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又连续拨了几个电话过去,依旧是无人接听。
为什么不接电话啊!难道真的是出事了?
甘越紧紧攥着电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夏琛所知甚少。夏琛经常回家,而他却从来没了解过夏琛的家在哪,家里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算现在想出去找人,也不知上哪去找。
不如报警吧,他想。可如果夏琛真的只是因为家里有事才耽误了回来,那不是闹笑话了吗。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人依旧没有回来,甘越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焦虑过。这两天吃不下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恐怖的念头。时不时就要看看同城的新闻,每当看到标题是关于事故的,就会无比紧张,点进去看发现与夏琛无关,才松了口气。
拿出手机,第无数次拨通那个提示无人接听的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未接通,门铃倒是响了。
心脏猛烈地颤动了一下。
除了夏琛,他想不出还有谁会按响他家的门铃。
迅速挂了电话,欣喜地跑过去打开门,当看到门外的人时,甘越错愕得愣在那里,半天忘了动作。
“将客人晾在门外,可不是礼貌的行为。”
门外的人率先开口,将甘越唤醒。甘越赶紧侧身给客人让出路来,“哦!请,请进。”
高大的身影步入屋内,后面跟着他提着公文包的秘书。
甘越轻轻关上门,又连忙去洗杯子给这位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会成为自己家客人的人倒水。
对于夏万飞的突然造访,甘越是百思莫解,燕城巨富,莫顿集团总裁,突然来找他这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平头百姓,这离奇程度简直堪比外星人要来请他吃饭。
夏万飞坐在沙发上不久,甘越便将水放在他面前,他看出这年轻人讨巧的笑容中杂糅着疑惑与局促,同时他也并不想在这里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便开门见山地说:“我是夏万飞。”
在说出这个简单无比的自我介绍时,眼前的年轻人没有表现出一丝疑惑与惊异,这证明他早已在媒体那里认识了自己,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夏万飞又说:“同时我也是夏琛的爸爸。”
“什么?”甘越脱口惊呼出来,如果面前镜子,他觉得他一定能看到自己的眼睛比往常大了一倍,口唇张开的程度绝对能让一个鸡蛋毫无阻力地通过。
夏琛是夏万飞的儿子?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个穷学生吗?
为了买一双盗版鞋连饭都吃不起的穷学生,怎么可能是夏万飞的儿子?
如果夏琛是夏万飞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装穷?不,这不可信。
但又一想,一个大富豪为了捉弄一个平头百姓乱认儿子,似乎比一个富二代出于某种原因假扮穷学生,来得更加不可信。
“确实如此。”夏万飞看着甘越,“我这次来是帮他带句话,他叫你不用再等他了。”
“什,什么意思?”甘越的大脑该是当机了,一时完全无法接收这些信息。
见沟通似乎不是很顺利,完全不想浪费时间的夏万飞给了秘书一个眼神,起身往门外走去。
秘书意会,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东西递给甘越,甘越不明所以地接过,一看竟然是张支票,面额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的巨款,五百万。
“什,什么意思?”甘越好像出了问什么意思就不会说别的了。
“这是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陪我们太子爷,他玩得很开心。”秘书的神情里透着一股犹如太监传圣旨的优越感,“你也知道燕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希望你收下这笔钱,以后碰见了也就当不认识我们太子爷。”
听到这些话,甘越算是明白过来,这是富豪想用钱打发他离开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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