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今天的景色好美,然后补了一句,但你更美。”
祁棠也笑:“是有点土,你怎么回答的。”
林安笑得眼睛弯弯的,风吹过来冻得他鼻子有点红,祁棠就顺手把他帽子拉上去盖住脑袋。
“没说什么,那时候我好像性格挺冷的,给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跑了。”
祁棠安静地听着,把玩着林安的指尖,享受着这种平淡的日常。
林安又说:“宝宝,你能不能说句情话,我想听。”
他觉得祁棠说起来一定很动听,那样撩人的嗓音,那样沉稳的目光,光是看过来,就有股莫名的深情。
除了那句‘蓝桉已遇释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他还想听更多。
晚霞渐渐下去了,街边的路灯逐渐亮起,两人像所有普通的情侣那样,一只手拿着小吃,一只手牵在一起散步,经历了那么多后,反而是这种平淡日常最治愈人心。
祁棠深深地看了林安一眼,继续往前走,路灯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拖在地上也是依偎在一起的。
“我不会。”他直截了当,“但,我想你的时候,你恰好在我身旁,这样就好。”
所有的爱情,再过炽热,也抵不过‘安心’两个字。
我一回头,你就在,我想你的时候,你恰好也在,即便经历了很多,过了很久,物是人非,很多人很多朋友甚至亲人都离去了。
但你,一直在。
这样就好。
林安眸子闪了一下,他是最能体会那句话所饱含的感情的。
“我也是。”他抬头说,“所以我们现在就很好。”
林安语气很温柔,笑得眉眼弯弯,举起两人十指交扣的手。
“现在我很想你,你也正好在我身旁。”
不再只是看着满院子的花开了又凋零,想着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再是半夜摸着戒指,贪恋那个人的温度。
现在一切都很真实,能摸得到,碰得到。
祁棠低下头,吻了下他嘴角:“嗯。”
街边人来人往,忍不住有打量的目光,林安头一次有点羞,脸红了。
“我们还逛吗,还是直接回家?”他问。
祁棠目光投向林安:“我都可以,看你。”
林安眼神变了变,忽然含蓄地说:“回家吧,我可以提第二个要求吗?”
祁棠:“是什么。”
林安三两下吃完最后一串烤串,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吃这种东西,感觉还不错,很有烟火气。
把签子扔进垃圾桶,他才说:“你画板带了吗?”
祁棠这才想起,他的行李还在张丞家里。
昨天回来时,他想拖着行李会比较麻烦,他也想在见面的第一眼就能抱住林安,张丞的家正好在别墅和机场之间,所以就先去放了行李。
“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去张丞家里取。”
林安:“那算了,家里的仓库里有。宝宝可不可以给我画一幅画?”
祁棠笑了:“当然可以。”
“画画过程中,你得按照我说得来做那种。”林安补上一句。
祁棠看向他的眼神顿时深沉了许多:“可以。”
有时候是要纵着对方一些的,在那方面,祁棠并不是完全的保守,他只是觉得有些神圣,所以不能放得很开。
但很显然,他的底线正被林安一点一点地打破,某个方面也在被林安不断地挖掘。
更何况,反正都结婚了,怎么折腾都是夫夫情趣。
林安抬起眼,可能是因为空中下了雾,他眼尾有一抹湿润,看过来时,莫名地勾人。
“那,咱们回家?”他轻声说,语气难言欢快。
这一晚,祁棠前所未有地颠覆了对画画的认知。
看着枕边躺着仍旧在失神中的人,祁棠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睡下,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划开屏幕看,是秦晓的消息,说是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秦骞让他赶紧回去准备。
“我明天要走了。”祁棠鼻尖在林安的鼻尖上蹭着,呼吸交缠的炙热有些暧昧。
林安愣了下。
祁棠又说:“能跟我一起走吗?”
林安的脸色逐渐不好看:“宝宝,对不起,我明天公司有很重要的事。”
虽然他已经放权了,但他仍是万安集团最大的股东,而这次是因为之前公司的老员工不满意改革后的制度,开始策反。
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林安得去掌控局面,顺便清理掉一批人。
归根到底,这里头绝对离不开林夫人和林晟在背后的煽动,林安感觉,放过这对母子真是便宜他们了。这次也得把他们一起处理掉。
祁棠心下不舍,却没表现出来多少:“那,我在那边等你,事情办完了,记得来找我。”
然后他撑起身,食髓知味地又来了一次,林安求饶,祁棠就用‘提前行驶分开这段时间的夫夫权利’的借口,继续折腾。
祁棠说:“这次比赛完,就举办婚礼,在你说的那座岛上,就我们两人。”
林安弓起身:“好,那我提前让人去布置。”
虽然是只有他们两人,但排面一定要给足,所以他也要给祁棠一个惊喜。
这将会是史上仅有两个人,却最盛大最浪漫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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