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挑得那我都喜欢。”寇骁心满意足地与她十指相扣,细节性问题他很爱较真。
这回是他与陆盏眠头一次心照不宣的出席公众场合,她愿意在公众面前承认身边有他,这让寇骁高兴地觉得满世界的鲜花为他而开,湛蓝天空中的那片云彩仿佛在对他笑。
就连被风吹拂起的树叶都奏着好听的音乐,穿过树叶罅隙的阳光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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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栀在摄影界的地位可以说算是“无名小卒”,可她人缘好请来的大牌有许多,其中不乏有演艺圈里的明星、导演,商圈里的贵公子富二代,脸熟得有许多人。
当然脸生的也来头不小,大有美院的画家摄影师,更有网络红人出没。
瞥见围绕着应栀转的某位贺家公子时,陆盏眠眉毛皱了皱,她靠近寇骁耳边随意嘟囔一句,“这画展估计也被应栀她妈妈整成相亲会了,你看她那霜打茄子的样儿。”
闻言,寇骁抿唇轻笑,他随手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作品介绍,“你说应栀还记得霍明远吗?”
“应栀思维比较脱线,她只会记住快乐的事情。”陆盏眠垂了垂眸,轻哼,“应该早不记得了,不过,现在她认为霍明远是酒吧的头牌。”
“……”
寇骁忽而扯唇笑起来,他刻薄地嗤笑,“那算霍明远还有点机会,这段时间我得跟他少点联系。”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被应栀知道他与霍明远是哥们儿,那最以前的旧账岂不就被翻出来了?
“霍明远挺重义气的,可我觉得他人不怎么好。”陆盏眠格外较真地来了这么句,眸光看向不远处高海拔崎岖的景色,她不安皱眉,“我们栀栀敢爱敢恨,感浪迹天涯,霍明远擒不住她的。”
“操心那么多。”寇骁上前一步揉了揉女人柔顺的头发丝,“那都是霍明远的造化,他人的确没那么好。”
听他这么说,陆盏眠用“英雄所见略同”的目光盯向他,“他太爱使手段了,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寇骁点点头赞成她的说法,可不免会为自己兄弟辩解,“我有招能制他,但请你也要相信,说不准应栀也能制服得了他。”
闻之有理,陆盏眠勾唇,毕竟感情这回事儿呀,得应栀认准了喜欢才行。
寇骁翻阅着作品介绍,随之翻到陆盏眠的照片,他深湛的漆黑瞳仁缩了缩。照片里的女人充满灵动,她的手沾着柠檬黄的色彩正覆在油画上,她回眸的笑脸令人盈满朝气。
除此以外,反面是张穿着芭蕾舞裙的黑白照片,与前面那张满满活力相比,气氛莫名压抑许多。
女人的脚背弯成不可思议的姿势,白色芭蕾舞裙将她的神仙勒得更加纤细,飞腾在空中的造型像是风暴中心。
两张照片是极致色系、环境反差的美感。
“应栀摄影学得倒还不错。”寇骁眸色沉沉地望着她,接着看不出喜怒又低哼一句,“下次穿吊带给我看,嗯?”
陆盏眠犹犹豫豫地吞咽了下唾液,难不成被她看见她穿墨绿色吊带潋滟红唇抽烟的那张照片了?
那是应栀说她适合那样的风格,抽烟什么的都是摆拍,陆盏眠撅着嘴巴老实交代,“那些照片都是摆拍啊,其实我不会抽烟,至于眼神……”
“什么抽烟?”寇骁精致的眼尾挑起,面上的温柔化为深深地不理解。
怔楞半秒,应栀果断伸手去翻开作品介绍的那张纸,瞥见里头青葱暖色与沉郁的芭蕾照片时,她艰涩地咽了咽喉咙。
该拿什么拯救我的翻车啊!
“应栀到底给你拍了什么样的照片,嗯?”寇骁拿出最拙劣的技巧把嘴唇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鼻息令她臊红着脸想往外逃。
陆盏眠老脸一红,虽然她们现在的位置处于角落里,但来往的人那么多。
“没有什么照片啦,我去趟卫生间。”说完话,陆盏眠羞得往洗手间逃,待到周围的热气通通散去后,她这才觉得能够呼吸了。
那些照片并不露骨只是出于艺术的需要将她美化成勾人的妖精而已,思索了一下,陆盏眠垂了垂眸。好吧,其实就是挺露骨的,她无从狡辩。
可那些照片确实美也是美的,自信的女人为什么要羞于展示自己的美好呢?
在洗手的过程中,陆盏眠的思绪全都在如何跟寇骁解释上,转身待到撞上两个女人时,她忙不迭出声致歉,“不好意思啊,撞到你们了。”
她的态度很好,可那位穿西装女士身边的那位忍不住吐槽,“眼睛长哪儿呢!你知道钰姐这双鞋多贵嘛!”
陆盏眠随意敷衍了两句,并客气道:“你可以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这双鞋我有同样的款式。”
因为职业原因,所以陆盏眠看一眼就知道她底下穿得那双鞋是什么品牌、尺码,甚至是哪一季推出的。
宋钰莞尔一笑,她面上风轻云淡,发言却出口伤人,“拿别的男人的钱来赔我这双鞋吗?你应该赔不起这双鞋,这是法国有名的设计师手工做的鞋,限量款。”
“……”
这莫名其妙的敌意令陆盏眠笑靥全失,她可不是随意被人捏的软柿子。
既然她非得对女性带有恶意,那她不如装回“白莲花”,她捂唇笑得娇柔,“不好意思啊姐姐,你这双鞋看着就很贵呢,恕我眼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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