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荣像是要逼我就范似的。
“我们结婚吧,阿树。”说完,他吻住我,并不让我回答。
“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可以吗?”他令我坐起,我再看不见月亮,只能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承受他的发力,他的手轻轻拢住我的后脑勺,又是一次深吻。
“你只会这样叫。”眯起眼,十分不爽似地,谢冬荣蹙眉,“说话。”
我头脑发热,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叫他的名字。
他叫我只叫最后两个字。
我听话了。
后来好像这样他就满足了似的,动作再度温柔下来。
他说那种我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叫温存。
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身体里面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很热,还得时不时被他掰过头接吻。
“我感觉最近的状态还不错,”罕见地,谢冬荣开始对我说起真心话来,“你看,只要你不拒绝我,我们就都好好的。”
“稳定下来了吗?身体状况?”我问他。
“嗯,”谢冬荣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这样就挺好的……要是你再积极一点就更好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觉得我根本没有任何情趣可言,这种近乎于冷处理的方式,他也觉得“挺好”吗?
很奇怪,为此,我竟然感到十分悲伤,印象中,谢冬荣似乎不应该是这样。
于是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回过头,吻了他的嘴唇。
我不知道他将这看做什么,反正顷刻间,他便激动或者说凶暴起来。
腿发颤走下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对谢冬荣的仁慈就是一大错误。
他将我载到了他家,还想进浴室和我一起清理。
傻子才会同意。
第一百六十二章 是夜
回到机甲制造园区之前,我简单地向谢冬荣反应了一下在婚宴的时候我跟安景桐的所见所闻。
虽然不知道将这些事情告诉他有什么作用,但,我觉得这万一对缓解当下的局面有一点作用呢?哪怕只有一丁点。
很快,谢冬荣那台机甲的制造,已经进入尾声了,我本想让他抽时间过来看看,但他总说他没空。
没空?或许吧,毕竟最近他约我出去干坏事的频率也变小了,我倒是的确明白他或许是真的没空的。
好几次,第二天早上起来他都只留下纸条和早饭。
“抱歉,为你做好了早餐,吃了之后再走吧,等过了这段时间,早上起来你就可以看见我啦。”后面往往还会附上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
有点可爱,但也让我觉得蛮奇怪的。
在那之后不久,谢冬荣告诉我,之前我给他提供的讯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我不太明白,我究竟给了他什么关键性的讯息?
“王去世之后,皇后开始经常去庙里祈福,参拜。”谢冬荣半笑不笑,“她对陶先生说自己是祈求孩子事业顺利,国运昌盛……但实际上,她是去祈祷,赎罪的。”
查到这些讯息并不容易,如今我只能隐隐约约得知,谢冬荣和大皇子等人已经开始考虑扳倒皇后势力了,现在人家正掌权,想要实现这一目标是可想而知的困难。
我挺希望皇后早日下台的,因为那样纳明就不用为了保全自己而迫于无奈要陶家联姻了。
我本不欲知道太多,这些事情太过敏感,说出来恐怕无论对我或者对谢冬荣都没有好处,直到某天见面的时候,偶然间,我又提起了那天在沈依与陶文雁的婚宴上,皇后为难公主的事。
谢冬荣微微蹙眉,表现得淡定异常,像是对此并不意外。
略微沉默了片刻,他说:“虽然以往皇后就与我母亲不睦,但果然……她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思绪微微凝滞,夜晚,与谢冬荣对视着,看着他勾起似笑非笑的嘴角,我听见他说:“阿树,我想告诉你,你愿意让我相信你吗?”
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我也并无拒绝的理由。
之后谢冬荣向我还原了王去世的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
目击者身份特殊,现如今已被皇后关进了监狱,不知会被作何处理。
他是先王的侍从,平日里负责照顾王日常的生活起居,打小就与王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既是主仆,又是朋友。
此人姓孟,此后便用孟先生来代指他。
其实一直以来,皇后都不太喜欢这位孟先生,她早就听说这个孟先生是王形影不离的友人,然而在她与王结婚的那天,他却并未出现,皇后问起,王便答道:“他家里有事,给我请了几天假。”
皇后是个生性多疑的人,闻言,她当即不满起来:“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有事吗?”她认为这意味着王并不在乎他,就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呀?”当时的皇后尚还年轻,眉眼中都是富家小姐的娇蛮与俏皮,王对她也还不错,当即便召那位孟先生回到皇宫来,与这位年轻的皇后见面。
见了他,皇后更是不满意了,因为这人面色苍白,神情中也并无对王的新婚的喜悦,更重要的是,她在他的衣摆处发现了一滴血迹,她觉得晦气极了,对着那位孟先生就是一顿痛骂,王坐在她身边,只笑眯眯地凝视着她,并不说话。
后来皇后才知道,原来他与王结婚的那天,有另一位女子正在一个不知名的院落中艰难生产,那名女子在王还未继位的时候就已经与王结了婚,不过恰好在生完孩子后去世了,她就是安博彦的生母,王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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