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煜微眯了一下眸子,他发现萧溪身上的花瓣并没有摘干净,脖子后边还有一片,他把手绕过去,指尖碰到花瓣并没有将它摘下来,而是按在了萧溪泛起淡淡血色的肌肤上:“如果你想。”
他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理智,但行动确实像雄狮一样具有侵略性,唇舌相触的那一刻就像烟花被点燃了,炸的人头晕目眩。
萧溪感觉按在他颈后的手,像温柔的囚笼禁锢住了他的头,唯一一点缝隙也不复存在。
如愿以偿,萧溪尝到了甜腻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薄荷的清凉,却丝毫无法缓解晕眩的感觉。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温热和纷乱的呼吸,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
两个人的眸光缠在一次,闪烁的霓虹灯为他们造景,亦如当年的园中红枫,萧溪抬起另一只手搂住他。
二十七岁这年,我们依旧相守,虽然失了天真散了无邪,却依旧可以肆无忌惮。
灵魂在烈火中缠绵,诉说我爱你。
·
余热散去,萧溪有些脱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在安煜的颈侧蹭了蹭:“很甜。”
安煜在他的头上揉了一把,撩开他脸侧的碎发,露出那红透的耳尖,突然想起同事的话,或许这样的萧溪才更好看。
萧溪的呼吸还有点重,松开他的脖子,绕着领带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动一动。”
说完,他感觉这话不太对劲,尤其是加上这个黏腻的姿势,他突然想起安煜逗弄自己的样子。
他们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但安煜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额角会渗出细密的汗珠,然后汇聚在一起,蜿蜿蜒蜒顺着脸侧滑落,才让他有了几分浸染在凡俗中的样子。
萧溪会觉得,这是被他拉入深渊的天使,充满了罪恶却又乐此不疲。
安煜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他总是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一下那颗泪痣,然后安煜就会趁机捏住他的下巴,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彻底夺走他所有的力气,让房间陷入短短的平静。
萧溪会抿一抿唇,手不老实的画两个圈,不满的说:“动一动。”
安煜却把手搭在额头上,眼睛合上,腿支起来一条,慵懒的逗弄道:“自己动。”
·
萧溪特别怕他现在蹦出来这么一句,立刻把人推开,脖子和脸都红透了,偏头看向车窗外流动的人群:“走了,专属司机。”
安煜很自然的跳过了这一段,脸不红,心不跳,若不是唇色突然变的水润,完全看不出异样。
他踩了油门,将车开出去,稳稳的停在了公司门口,萧溪却傻愣愣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安煜碰了一下萧溪的后颈,提醒着:“回魂。”
他的的掌温依旧温凉,嗓音有些沙沙的,映着沉隐的月色。萧溪理了理刚刚弄乱的衣服,准备开门下车。安煜又抓了他一下:“加班到几点?”
“不知道。”萧溪说:“可能会很晚,你先回去吧。”
安煜熄了火,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睛:“我等你,上去吧。”
“要不,”萧溪把车钥匙拔了下来:“你上来吧,我不太确定具体要到多晚。”
安煜睁开眼睛看了一会,才缓缓“嗯。”了一声。
这是萧溪第一次邀请安煜来公司,他突然间还有点小兴奋,按了电梯,在等待的时候忍不住喋喋不休起来:“公司包了这栋楼最高的三层,视野特别开阔,可以看清整个市中心。对了,我办公室里的东西也很多,还有休息间,你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会。”
安煜点了一下头,萧溪看了一眼下降到2层的电梯,拉着人往过走,有些遗憾:“这个点基本都下班了,不然我也让你感受一把注视礼。”
报复心还挺强。
安煜闷声笑了一下,在他的头上揉了一下:“电梯到了。”
明明不是自己的公司,安煜却突然绕过他,走在了前头,像是过来圈占地盘宣誓主权的领导。
萧溪觉得自己得有个老板的样子,片刻后,果断的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抵住他的后背,跟着往前走,另一只手划拉手机定起了外卖。
屁的老板,活脱脱的小跟班,粘人的那种。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安煜刚要踏进去,大楼的保洁人员低着头,推着车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后边抵着个人,安煜来不及撤,也不能撤,直挺挺的和保洁车撞上了,装水的桶一个不稳就倒了,浑浊的水洒了安煜一身。
桶也叽里咕噜的滚到了地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萧溪被声音震回了神:“怎么了?”
“没事。”安煜甩了甩手上的水,弯身把水桶捡了起来,放到保洁车上。
保洁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但紧抿的唇让他看起来好像充满了愧疚。
安煜看着他露出来的半张脸觉得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可能是某个案子里的证人吧,便没在多想。
安煜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在衣服上蹭了蹭自己手上的污浊,而后拍了拍他的肩:“下次小心些。”
说完,就拉着要发作的萧溪踏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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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以后,保洁抬起了头,那双带嫉妒之色的眸子盯着门看了一会,他抓起拖布跟砸地板一样清理,下唇直接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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