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脑内有瘀血,他要去拿银针给花花针治一下。
“不,不要。”阿吾死死抓住相公的袖子不松手。想摇头,但因为头恍得厉害,也不敢摇,只得眼泪巴巴的盯着他,“呜呜呜,相公不要走,呜,害怕,我害怕。”阿吾觉得,估计他这前脚一走,自己后脚便没了。
啊,恐慌。
看着花花神色如此慌乱,时谦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脑袋,“好,不走。”
他唤来了外面的丫鬟,去书房取来了药箱。从药箱里面取出了银针,消了毒,一根根的扎进花花的发中。
阿吾被自己要没了的巨大恐慌笼罩着,管不得什么银针不银针的,甚是乖巧的任着相公扎。但因为她的头痛现在没有丝毫的减缓,甚至她觉得更痛了,所以阿吾现在已经慢慢不抱希望了。
自己怕是要没了。
“呜呜呜,相公,我的阿嬷,她受了好多苦。你可不可以不要赶她走。”阿吾觉得,自己要是不在了,阿嬷于相公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了,她怕相公赶走阿嬷,“让她有一个容身之处,吃得饱穿的暖,呜呜呜相公你要答应我。”
按着穴又给她扎了一针,时谦贴了贴花花的小脸,抹了抹泪,顺着她的意,“嗯。”然后修长手指捻起了另一根。
“那就好,那就好……”,听着相公答应自己,阿吾松了一口气,了了一桩心愿,她便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阿吾用小手揩了揩脸上的泪,“相公,我要是没了,你,你是不是就会去找别的小妖精?”
时谦此刻正在施针,又是在花花的脑袋上,需要全部的心神,所以他只知道花花在小声的嘀咕,根本就没听清楚具体的内容。他仍安抚的“嗯”了一声。
“嗯。”
嗯?!!!
阿吾杏眼瞪得溜圆,要不是现在全身无力,她得直接惊坐起来。又回忆了一遍相公的回答,阿吾心里拔凉拔凉的。自己要是没了,相公竟然要去找其他的小妖精。
“呜呜呜!”阿吾想到这里,悲从心来,哭出了声。
时谦施完了最后一针,就听着花花突然就嚎了起来,顶着满头的银针,眼泪止不住的流。
“怎么了这是?”时谦贴了贴花花的脸,刚刚明明都没哭了,“是不是哪里还痛?”
“呜,相公,我现在还没没呢,你就说要去找别的小妖精了,呜呜呜……你是渣相公。”阿吾觉得,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什么什么小妖精?”时谦一脸懵,又见她泪流不止,脸色更加惨白,关心则乱,时谦以为她人恍惚了,顿时慌了,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花花这是几?花花还有哪里痛?”
阿吾现在哪里有空管这是几?
“呜呜呜,”她躺在锦被里,嚎得更大声了,“没有哪里痛……唔,不对,这里痛。”阿吾捂着自己的心口,“这里很痛,没有想到,相公是渣相公。”
“这里痛吗?怎么痛?”时谦拉过花花的手腕,又探着脉。
“心痛啊,心痛,相公要在我没了之后去找其他的小妖精了。呜呜呜。”
“……-胡说八道什么?”时谦这才听清楚花花说的话,也反应过来她说的心痛原来是这个意思。他脸一肃,唬她,“再胡说你看我不,”
“哪里胡说了?你刚刚自己承认的!相公你个渣渣!”
被莫名其妙冠上渣渣之名的时谦也没有恼,他看着对方小花猫似的嫩脸,有好笑又好气,服软,“不找其他的,只要花花就够了。”
“……真的?”花花哭泣戛然而止,小嘴瘪着,眼泪盈盈的看着他,她有点不相信,“相公没有骗我?不去找别的小妖精?”
“嗯,有你这个小妖精就够了。”时谦发现花花的脉象已经平稳了,松了口气,将她的小手藏进锦被里,“花花睡吧,没事了,睡醒了就好了。”
“嗯。”阿吾的头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她这才想起相公的医术很好,他说没事那自己肯定就没事了。
因着银针的药力,阿吾渐渐眼皮子打架,一点一点的,迷糊中,她又拉过相公的手,嗡嗡的说:“相公,要是我醒来不是花花……又失了忆,成了草草,怎么办?”
阿吾又要哭了。这次头痛估计是之前挨了几闷棍所致,自己这一睡,醒不醒得来另说,醒来了还有没有记忆又是另说。
毕竟之前也不是没失过忆。
时谦听了,笑了笑,他俯.身啄了啄花花的鬓角,“不管你是花花,还是草草,你都是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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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小可怜他权倾朝野了!》,求收藏,么么
陆菀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的小表妹有孕了,孩子是未婚夫的。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她接受不能,哭哭啼啼的跑了。
在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看见有个人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她停下来看了一会儿,用手揩了揩小脸上的泪水,瘪了瘪嘴,瓮声瓮气的说,“你怎么比我还可怜?”
同病相怜,同怜相助,于是陆菀将小可怜捡回了家。
后来,
陆菀:怀疑捡来的小可怜是个大佬,但我没有证据。
再后来,
陆府站队失败,新帝继位,大家都在传陆府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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