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没少在仙楼妓馆里偎红倚翠,在合欢宗也不是没有几个炉鼎,但那与和自己的私婢耍玩之感果然不同。他从领口处剥下水镜薄透的上衣,只见那肌肤在夜明珠下莹莹生辉,两道玉女峰酥软不盈一握,峰顶的粉蕊正含苞待放,真是娇嫩可爱,合该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
仙尊将手中的棋子贴在水镜胸前。水镜早在弈棋时便软了半身,此时棋子半凉,又沾了玄渊手指的温度,贴在乳尖,一下便被激得一小声娇哼。玄渊便拿棋子磨蹭着这一对粉珠,直到它们挺立起来,像是巢中嗷嗷待哺的幼鸟,欲待人一亲芳泽。
“输了棋,是不是要认罚呢?”
水镜的娇喘一声比一声糯软,一声比一声动情。玄渊扔了棋子,手掌抚上水镜一双乳,眼中的颜色更深。他是个男人,这等娇美可人的婢子袒胸露乳跪在身前,谁能不口舌干,下体燥,欲将之按在地上狠狠肏弄,成为她肉体和灵魂的掌控者?
上衣堆在腰处,手指磨蹭着水镜的下颌,玄渊似是赞叹似是挑逗地轻声在水镜耳边低语:“就让我来尝尝你们那承露功的滋味,如何?”
玄渊对水镜的厮弄完全不背着还跪在地上听候的两人,听了这话的水镜双眼溟濛,含春带泪,甚至颤颤微伸出丁香小舍,寻着仙尊的手指舔去。可明月的耳畔却像平地炸响了一声惊雷,炸去了对这位强大俊美的买家的所有温情幻想。
承露承露,养阴以奉阳。她不相信做为个元婴强者,会不知道像这类功法双修运转,都是会令女修变得虚弱,修为难以存进的!如今刚一照面就要试那功法,亏得几柱香前,在俊美无俦的面庞下,她还曾悄悄幻想过怜惜。此时她跪在地上不动,心中却像被捏住叁寸的蛇,被从水中捞起的猫,全身冷汗涔涔,又无助得想要哭泣。
这个表面上光风霁月,强大俊美,好似在某个宗门中非常有地位的买主,和所有会私下蓄养凌辱仙姬取乐的人并没什么两样。
那边一场缠绵才刚刚开始。水镜舔着玄渊的手指,玄渊微微一笑,顺势将手伸进水镜嘴中,上下抽送。另一手从乳上松开,顺着腰下滑揉捏着臀部的浑圆,温和地轻语:“好一个娇中带骚,驭香阁叫你们教得真不错。”
于是,明月第一次知道那淫阁的名字。
水镜的檀口被手指撑开闭不上,津液便顺着唇角滴落,裙中也早已濡湿一片,只期盼着仙尊采撷。可仙尊却衣衫完好,纤尘不染,恍如神祇。
玄渊几番玩弄,美景虽好,可下身早已有些不耐。又狠狠在口舌中拨弄几下后,便拎起水镜的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之俯趴着放在书案上。水镜的臀自桌边翘起,玄渊隔着裙裾先拍打了几下,每下都伴随着娇软的吟哦。
玄渊将水镜的裙子向上拨,露出早已经被淫液浸透的亵裤。半透明的布料中粉穴微张,玉珠颤颤,靡靡香气飘散出。指关节戳弄几下,又流出水儿来。
“真是淫贱。”
点评了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水镜正岔开腿趴着,声音有些娇憨,“回主人,奴儿名叫水镜。”
“嗯。记好你的主人是本尊玄渊。”
玄渊一下撕开那层软布,解了自己腰带,撩开下袍,露出狰狞粗长的阳根来,把着水镜的大腿一个挺力整根没入。水镜一声惊呼差点变了调儿,然后呜咽似地咬了下唇。但心中猜测得以证实,又叫她徜徉在涌动的爱欲中。
驭香阁调教的花样虽繁复,众女平日也没少夹着短棒醮沾使花穴变得更粉嫩清香,阴毛也更柔软乖贴的药物,可却未曾顶破那层所谓的膜瓣,不然怎地叫主人觉得奴儿冰清玉洁,得到第一次呢?
玄渊果然满意,舒服地长叹一声,沉吟道:“镜儿果然没让本尊失望。”
“啊,啊啊,主...主人...”水镜的娇呼带着几分难受,但这样子说出的话更带着几分柔软。玄渊本就没打算体贴水镜的第一次,在如此娇媚之下,更是忍不住连连顶弄起来。
潺潺的蜜水儿里带了几丝血迹,尽管还微微有些疼,但长久调教过的骚穴已经开始品得快感,在仙尊的一个劈进中喷出汩汩潮水,穴道一下下收缩,整个皮肤上泛着虾红,竟是直接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小淫娃。”玄渊的声音分不清是温软暗笑还是嘲讽,瑟缩的穴道并不会阻挡他的进入。
承露功运转,丝丝灵气顺着元阴自玄渊下体汇入。玄渊乃天土灵根,修仙之路一片坦途,修炼速度本就快于常人,什么都不干就胜于资质差的修士苦修打坐了,这点点灵气自是看不到眼里,但这等如沐浴在微雨中的绵绵快意谁不喜欢呢?
眼中难得闪过一点温柔,玄渊将水镜翻了过来,平躺在书案上,让她的腿儿拉向自己,使两人交合的更深。
水镜换了姿势,所以她没有看到,在玄渊的身后,明月正眸中垂泪,同情又哀怜地凝望着她。
那句“主人和奴儿”的折辱爱语叫明月恍然想起她第一次认得红柳的场景。物换星移,她们是什么时候吧奴儿自称得如此纯熟的?
明月看向水镜,又偷偷转头看向红柳。可红柳眼中有羡慕,有期待,有情欲,有忐忑不安,却唯独没有悲凄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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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篇)02明月仙居泣衷肠,红柳相讥镜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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