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繁的声音之后,江楚茵立刻拿稳手机,随后缓缓地转身坐到沙发上,确保镜头拍不到凌羽。
“在看电视,你呢?”
“我在包饺子,你看这些都是我包的。”周繁喜滋滋地把摄像头调转到饺子上,炫耀道。
“不错呀,有模有样的,下锅应该不会破吧。”
“不可能,你们什么时候吃年夜饭?”
江楚茵瞟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她和爸妈说好要七点回去吃饭,现在得抓紧些。
所以她把右手搭在了凌羽的大腿内侧,打算聊天和治疗同时进行。
“快了,一会儿就开始吃了。”江楚茵对周繁说。
这时凌羽才发觉,江楚茵不仅脑子聪明,还可以一心二用边摸着他,边和她男朋友说话。语调平淡无波,好像她真的是在专心看电视。
可他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又有了反应,一阵阵的抽搐和痉挛自身难以克制,周围的声音渐渐被隔绝,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知疲倦的向头上泵血,耳膜可以清晰地听到血液循环的沙沙声。
虽然身体上的快慰让他暂时满意,但凌羽又很愤愤不平。本来是要看她着急遮掩自己的存在,说不准就能露出马脚被周繁发现。可她如今却若无其事,她的演技原来这样好么?还是他的身体不足以让她情绪激动,他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既然已经存了心思让周繁发现,他的行事就分外大胆,不再是任由江楚茵摆布的姿态,反而握住了主动权。
他跪坐在了沙发上,握着江楚茵的手腕,将她的纤纤手指放在他的薄唇上,软肉轻轻划过她的指尖、指节、手背,随后小猫喝水般地舔舐着她的手心,绷直的艳红舌尖微微吐露,试探地在中心打转,留下一圈晶亮的水渍。
江楚茵觉得痒,把手后撤了些许,却见他又缠上来,吮吻着她的手腕,流连在微微鼓起的动脉血管处,随后嘴唇紧紧贴住皮肉,数着她的脉搏。
经过这一番没有界限的肢体接触,她觉得诧异,抬眼去看凌羽,却见他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眼神妩媚中夹杂一丝狠厉,细细分辨之后,似乎是一种挑衅的情绪。
为何是挑衅呢?莫非是嫌自己边聊天边治疗他不够专业?可这电话不是他给接通的么,他不满意个什么劲儿呀。
思索间江楚茵拧起了眉头,睨了他一眼想让他消停些,凌羽却丝毫没有被她所震慑,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他含住了江楚茵的手指,湿热的口腔一寸寸地吞没露在外围的皮肤,苍白和粉润瞬间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江楚茵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手指,感觉触到了他的扁桃体,随即他柔软的舌头波浪似地卷起来,包裹住她的整根手指。
她看着凌羽,好像看到一只被鱼钩钓住的游鱼,摇头摆尾地要挣脱束缚,好挽救他的性命。可自己明明拿的是直钩,钓住的明明是他处心积虑的纠缠。
津液翻搅间有阵阵细碎的水声传来,江楚茵回过神来,迅速抽出她的手指,覆到他大片裸露的胸膛之上。
捉住凌羽的乳头,她狠狠一掐,观察着他的反应,果然他嚣张的气焰立即萎靡下去,塌着腰不住喘息。
他出了不少汗,薄透的衬衫便遮不住他后背的光景,曼妙的后背曲线连绵到他圆润的臀部,像是精细的古画,下笔一气呵成,无一处不美。
“楚茵,楚茵……”周繁不住地呼唤着她。
“啊?怎么了?”江楚茵迅速收回目光。
“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哦,外面下雪了,我在看雪。”
外面的确下雪了,雪花似鹅毛般大小,飘摇着落到地面,留下满地清白。遥遥望去,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而她好似也可以借这大雪做些出乎意料的事,反正都会被遮蔽住的,她心跳如雷地想。
江楚茵不自觉地靠近了凌羽,示意他坐下靠在沙发上,随后她的右手手指极为灵活快速地刮蹭着他的乳首。
陡然猛烈的刺激,让凌羽齿关一松“啊……唔……”他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出来,但又怕江楚茵怪他,只好咬着下唇强撑,为此眼底漫上一层水光,很是委屈地看着江楚茵。
但那声音还是有一丝飘到了周繁耳朵里,“什么声音呀?”
“哦,我家的猫,在涨奶。”
“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给我看看。”
“刚养的,他怕生。”江楚茵搪塞说。
又聊了几句,周繁因为要去厨房打下手,挂断了电话。
凌羽生怕自己方才的过分举动,惹了江楚茵不高兴,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可一段时间过去,江楚茵也没发火,只是左手穿过他的后背,随后放在他的左胸上,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像是在搂抱着他。
不知道她是何处学来的按摩手法,揉捏着他的胸像是在撩拨他的心弦,乳头早硬得像石子一般,被江楚茵夹在指尖,轻轻一扯,下身的阴茎就要跳上两跳。
凌羽歪在她的怀里,注视着她微抿的唇,上回偷亲了一下,只觉得像云一样软,不知道再吻久一点会是什么感觉?
嘴唇随着心意贴在她的耳畔,不住地摩挲着,他压低声音恳求说:“我这里也是敏感区,你帮我刺激一会儿好不好?”
“哪里?耳垂?”江楚茵不解地问。
“嗯……不是……”凌羽羞恼地否认,随后贴住她的唇角,“是这里。”
“要我摸摸吗?”
“不是……你明知道的。”你都和那个周繁亲过多少次了。
“可是……”
不等江楚茵说完拒绝的话,凌羽就接着诱哄说:“我现在是你的患者,你是在给我治病,治病是可以的。”
一时间江楚茵好似被他说服了,但潜在的因素或许是凌羽此时的样子,以一种极具蛊惑性的哀切目光注视着她,让人无法拒绝。
试探地仰起头轻啄一下他的唇瓣,江楚茵犹豫不决,亲吻和抚摸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真的可以和治疗混为一谈吗?
但凌羽不容她思考,急切地堵了上来,因为他没有经验,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咬,似乎把所有的彷徨和思念都加注在这个吻里,狂乱而又喜悦。
但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吮着两片柔唇,他试探地伸舌头骚扰江楚茵的齿关,想要撬开一个缝去勾缠她的舌头。
可她不为所动,或许又在走神,凌羽的脑子早已乱成一团浆糊,只想着和她像两根麻绳似的,紧紧地拧在一起,谁都扯不开。
是以礼义廉耻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依依不舍地同江楚茵稍稍分开些,眼神迷离地低喘道:“给我舌头嘛……我想要。”
窗外的雪一直在下,路灯渐渐亮起,昏暗玻璃上映照着两个交缠的人,他们唇舌瓜葛不休,早已分不清是谁在回应谁,而谁又在渴求着谁。
凌羽:以治病之名,行小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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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舌头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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