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酸而已!萧琢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快就俘获她娘的心了!
萧琢问完之后,顿了顿,甚至还抚摸了她的头,逢喜还以为他要安慰自己,说什么煽情的话,结果他哈哈大笑了几声,幼稚地跟她炫耀:“现在你娘疼我不疼你了,气死你个小心眼。”
逢喜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有被他幼稚到。
她拍了一下萧琢的肩膀,格外豪气,“我娘喜欢你是好事,我巴不得她喜欢你呢,不过你别以为有我娘做靠山你就可以欺负我了……”逢喜扬起下巴,“我爹肯定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哼!等过几年我就回家跟我爹告状去。”
萧琢愣了一下,忽又轻笑起来,眼皮上那颗小痣都变得更生动了,于是像夸一个小孩子一样夸赞她:“原来我们逢喜是这么宽宏大量,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语气太温柔了,逢喜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面前的并不是萧琢。
她忍不住回忆起过往。
大概十年前,她还和萧琢互相对骂,在冷宫的雪地里扭打成一团。
去年,萧琢也是贱嗖嗖的,非要在琼林宴上说她长得不好看。
逢喜其实有些想不明白,萧琢是怎么一步步从那样变成这样的,他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好像……好像散发着一层母性的慈爱……
逢喜如此一想,浑身哆嗦了一下,不能再细想了。
不过说起来,自从两个人在前往相国寺的路上遇袭以后,就再也没有互换过身体了,这倒是个好事。
“咳,还是说正事吧。不久后傅计圆与兵部侍郎剿匪,你都部署好了?有需要我的地方吗?”逢喜拉回思绪,现在要紧的,还是关于如何处理萧慎和傅计圆这两个后顾之忧。
其实二人倒是其次,毕竟已经被揪出放在明面上了,要紧的是在萧慎到底还有多少人是留在洛阳的。
幼帝登基,百废待兴,加之萧祈佑的腿疾,暂时经不起太大的波浪。
待几年萧祈佑将民心收拢,萧琢也不会有这样的忧虑了。
萧琢经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了:“京兆尹是不是还欠你爹一个人情?”
逢喜淡淡瞥他一眼:“你看我爹知道了会不会打死你?”
萧琢:“……”
他不是很确定。
但是既然是正经事,逢喜还是决定从她爹那儿把人情借过来用用,相信她爹应该也不会太介意的……吧……
萧琢与逢喜耳语了几句,两人商议后,逢喜便写了封信给京兆尹,又让人传了口信给自己父亲。
京兆尹接到来信之后,细细看了,有些惶恐,这只能算得上是关切,哪里能算是帮忙?
原本他也有此意,但总觉得若是真实施此举,未免太不给傅计圆做脸面了,但既然萧琢也是这样的意思,日后傅计圆怨怼起来,他也有了托词。
傅计圆原本马术不算好,与逢喜差不多,但近些日子为了剿匪,勤学苦练,连大腿都磨破了,进步倒是飞快。
她此刻跟在兵部侍郎身后,手攥着马缰,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五千禁军气贯如虹。
虽然一路顺畅,但她却有些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事马上就要发生。
“马上就要到了。”兵部侍郎转头冲她说了一句,见她在出神,忍不住拔高声音,又说了一遍:“马上就要到了,傅大人!”
“啊、哦哦,抱歉,”傅计圆这才回神,“不如休息片刻吧。”
兵部侍郎正有此意,他抬手示意后方,扬声道:“暂作修整!”
兵部侍郎将京畿舆图展开,同傅计圆指点道:“距离山匪出没之地还有不到十里地。到时候傅大人带人将山脚围住,我带人上山……”
傅计圆打起精神,连忙点头。
萧琢一身白衣,很好的隐匿在一片茫茫雪景之中,发丝在寒风中摇曳,唇微微抿着,看不清目光中的情绪。
十三步伐轻巧地腾跃几步,落到萧琢身边,冲他点点头:“别院的人已经被救走了。”
萧慎果然已经等不及了。
他隐忍筹谋了这么久,暗地里联络旧部,萧琢都看在眼里。
金吾卫左街使方奉延带了令牌,带人将洛阳五十坊的巡卫,以及东侧与南侧的城门守卫尽数换下。
原本隔两个时辰才换一次的人,现在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换下,不少人心中犯了嘀咕。
十一每隔一刻钟,便将城中变动传入宫中。
萧祈佑握紧了袖口的衣襟,眉头紧皱,即便坐在椅子上,也难掩盖焦虑,他的手在衣襟上擦了擦,略有些按捺不住,抬眼看了看在一边低头看折子的秦臻。
“母……”
“嘘……稍安勿躁,”秦臻不紧不慢,“你叔叔不会让你有事的。”
“儿子知道,但是儿子觉得自己很没用……”萧祈佑敛下眸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儿子都是靠着叔叔和母亲。”
这种感觉非常不妙,他想要保护别人,而不是被别人保护。
秦臻听到儿子的话,将笔搁下,冲他徐徐一笑:“那母亲等着依靠你的那一天。”
萧祈佑一握拳,信誓旦旦道:“母亲,我一定会努力的。”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太傅留给你的字帖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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