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枝对此倒没有特别的感觉, 只要隔几天都能见到钟琤, 无论在哪他都会很开心。
把水果提给教练, 钟琤拉着三枝去一边说话, 却被告知可以提前离开, 省队里有几个队员要去参赛了, 没有被选中的有两天休息的时间, 教练要去陪同参赛。
钟琤把头盔戴到三枝头上,现在回家还早,干脆去山脚下兜了一圈风,附近的农田有人正在侍弄庄稼,田野里满是青草的芳香。
把摩托车停在火车轨道附近,钟琤和三枝去河边凑热闹,这里有几个男人戴着草帽钓鱼, 三枝蹲在水桶旁边看着, 像个小孩子一样。
钓鱼的男人看了看他, 笑一笑没有说话, 三枝仰头看钟琤, 说:“好大的鱼呀。”
桶里就一条鱼,比巴掌稍微长一些。
钓鱼人笑了,和他闲聊起来,问他家是哪里的,是不是逃课出来网鱼的。
三枝一一作答,两个人一问一答,跟采访户口一样。
鱼竿猛地一沉,钓鱼人立马从椅子上起来,屏住呼吸拉扯鱼线,三枝也瞪大眼睛看着。
结果扯上来的鱼钩挂着半只长满水草的拖鞋。
三枝傻憨憨的笑了,钓鱼人有些尴尬。
钟琤看足了乐子就拉着三枝离开,在河边走了一圈,差点没被蚊子要死。
河边的树林里还放的有帐篷,帐篷附近堆满了箱子和废弃品,有些流浪汉住在这里。
看到树林,三枝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问:“哥,什么东西会在树林里叫啊?”
钟琤以为他问的是虫子,说了几种虫子的名称,三枝都摇头说不对。
“像猫一样,”说着,他学那天的声音轻喘两声,钟琤立马秒懂,在他嘴边竖起手指。
眉头都揉成一团了:“你什么时候听到的?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记得躲远一些,知道吗?”
“林笛儿说,这是很私密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三枝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嗯……”钟琤目光游移,看到放在河边的半只拖鞋,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就像是那只拖鞋,它不小心离家出走,在河水里漂流,在看不见的水下,有水草慢慢缠绕上它,这就是很私密的事情。”
三枝微张着嘴巴,想那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半晌后才认真点头,他大概明白了。
钟琤揉他头发。食色性也对三枝来说还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他之前不小心翻过齐北焉留下的画册,只是好奇那两人在做什么,被钟琤搪塞过去以后,他就一点没再好奇。
现在到底是大了,以后接触这些事情的机会越来越多。
他想了好一会才这么因地制宜地给了个解释,只要让三枝明白,这是不能偷看的私密就行。
坐上摩托车准备回家,路上三枝有些沉默。
到楼下时,他有些焦虑地问:“哥也会做私密的事情吗?”
钟琤愣住了,他取下三枝的头盔,捋顺他耳边炸起来的头发,眨了眨眼睛:“每个人都会做私密的事情,三枝也是。”
三枝好像又明白了,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他透过电梯里的反光看钟琤,很快就移开目光。
等钟琤再和他视线撞上时,他又快速移开目光。
“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私密的事情啊。”三枝傻乐。
钟琤和他玩了一会你看我逃的游戏,回到家换身衣服,他去厨房做饭,让三枝换衣服洗澡。
等他饭菜做好端上桌子,浴室的门还在紧闭,他敲了敲门:“三枝,洗好了没?饭煮好了。”
三枝没有吭声。
钟琤有些担心,敲门的力度都大了些:“三枝,你在里面干什么?”
他急得都快硬闯了,三枝突然说道:“我在做亲密的事情呀。”说着,打开了门,露出热气蒸红的脸,傻兮兮的笑。
吃过饭,钟琤让他坐下来一起看电视,三枝却把脸蒙到沙发里,像个鸵鸟一样屁股朝上,等钟琤有些无奈地把他拽出来问他,他又说自己在做私密的事情。
像是发现了一个新的玩具,一个人玩的也不亦乐乎。
钟琤心里一片柔软,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叹息一般地说道:“乖,安静陪我看会电视。”
三枝愣住了。
他傻了似的摸摸额头,把头发撩起又放下,一整场电影都处于神游太空的状态。
钟琤把他的手放下来,又亲他额头,这次停留的时间稍微久了些,哑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哥。”
“嗯?”
“哥。”
他傻兮兮地笑着,像条柴犬一样扒在钟琤身上,拽都拽不下来。
钟琤“吧唧”在他发尖又落一个吻,三枝笨拙地跪在他的腿间,学他的样子,亲了回去。
他吻的重,起身的时候“啾”的一声。三枝眼睛都亮了,发现新大陆一样告诉钟琤:“私密的事!”
那天的声音里就有这样“啾~”的一声。
他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私密,是他和哥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动作。
钟琤压着他的腰,把他钳制在怀里,陪他玩了好久的亲额头游戏。
三枝一点都没想过还能再往下一点,钟琤自然也没有破坏游戏规则。
这个游戏成了他俩之间的小秘密,身边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就是可以做私密事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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