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着床上衣不得体的人,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静静的站着,墨瑧刚找到知觉,也不去理那人,专心在自己的大腿上,第五根针下去,先是一麻,然后一阵痛疼传上来,墨瑧一喜,把第一根拿掉,大脚的肉竟然自动的抖动了一下,墨瑧满意的闪过惊喜,他这么专心,竟然就把夜防者给忘一边了,而这位夜防者真的一点事也没有的站着,也是一脸专心的看墨瑧施针取针。
这种奇怪的模式一直在墨瑧施完针后才结束,这时的墨瑧也已经是满头大汗,只要有银针,自己的大腿完全能治好。
“唿,你还不走吗,表演已经完了。”墨瑧抹了一把汗,抬头见站着一个人,才想起来刚才的事,不过他竟然站了这么久都没有对自己下手,那就应该不是一个危险的人。
那人抬了抬眉,表情有点惊讶,这个人看到自己竟然表情这么平淡,要知道,他在城都可是四大美男之一,谁见了他不都是一脸花痴。
“你懂医?”男人没有走的意思,反而是找了个靠墨瑧近的位置坐下来。他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但墨瑧还是防着他,谁知道他看起来不危险,骨子里到底是不是危险分子,而且半夜跳别人家的窗户,能是好人吗?
“懂一点,你是谁?你认识我师傅吗?”墨瑧并不着急着收起银会,而是把木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眼睛看向他。
“你师傅?你是陈医的徒弟?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他收徒弟啊。”男人惊讶的说道,眼角都抬了起来,墨瑧看着他,稍稍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一身都是华丽丽的衣服,非富及贵,只是这种上层的人怎么会认识师傅?
“你到底是谁?知不知道半夜跳人家窗是一种偷盗行为。”墨瑧脸上很平静的说着。
“偷盗?我家随便一件东西都能把这楼给买下来,你觉得我有必要偷盗吗?只是我是谁嘛,你就不知道知道了,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师傅在哪里?”男人总算是说出了目地,他是来找师傅的。
“师傅外出还没回来。”墨瑧已经看到床头柜的纸条,他师傅外出诊治还没回来呢。
“哦?他去哪里了。”男人打量着墨瑧,问道,他发现这个男人很镇定,镇定的连自己都有点惊讶,难怪会是陈医的徒弟,能当陈医的徒弟,还不得有两把硬刷子,就刚才他那一手针灸,就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小人物。
“不知道。”墨瑧很干脆的说道。
“不知道?你没骗我吗。”男人表示怀疑,因为墨瑧回答的太干脆了。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又不能吃,我睡觉的时候师傅出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墨瑧确实不知道他师傅去哪里了。
男人孤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墨瑧才发现,他很高,足足快两米,墨瑧得昂着头去看他,又是一个讨厌的高干。
“那我明晚在来,跟你师傅说一声,离将军找他看病。”说完,人就从窗户蹿了出去,这里虽然只有两楼,但他也没必要进进出出这么轻松吧。
墨瑧听了一会儿,解定那人已经离开,有点郁闷了,这人应该是来找师傅去给那个离将军看病的,可是为什么不白天走正门,非要半夜跳窗,这种事一想就知道有猫腻,不过跟他没关系。
墨瑧把银针收好,拍了拍肚子,觉得有点饿了,可是腿还没全好,找东西吃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干脆一躺,不吃了。
第二天,阳光照在墨瑧的脸上,他是被热醒的,他起了床,发现他的师傅还是没回来,也不担心,这可是师傅的老家,他能出什么事,他拿起银针,照着昨天的方法又做了一遍,完全后又是满头大汗,这一次,他的大腿已经可以动,只是浮动不能太大,不过已经可以扶着东西行走了。
下了床,墨瑧抚着墙慢慢下了楼,看了一圏,师傅真的还没有回来,无奈他只能自己找吃的,可是师傅外出太久,一回来又去出诊,能吃的东西竟然只有白开水,墨瑧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也没办法,出去又不认识地方,身上也没钱,就算出去买吃的都不行,自己跟个废物差不多。
墨瑧的心有点酸,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了,弄得今天连口饭都吃不上的狼狈,还是令他很心酸的。
这个时候总能让他想起小瑞子,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安不安全,是不是还活着。
墨瑧坐在桌关,只能喝水充饥,喝完一壶,竟然有七分饱,这完全是被水给撑,墨瑧自己都有点哭笑不得了,刚要准备找点事做,就听见有人敲门,这里除了师傅,他谁也不认识,所以他并不打算去开门,但敲门声没停,可见是认识师傅的人。
墨瑧扶着桌站起来,一点一点蹭到门前,把门打开,门刚开的瞬间,墨瑧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有力而且温暖的怀抱里,被抱的很紧,墨瑧一怔一愣,鼻子里闻到熟悉的味道,脸上的表情碎了一地。
“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开口,墨瑧就更加确定来人是谁了。
墨瑧的嘴张了张,竟然说不出话,他推开抱紧自己的人,抬头看过去,上官雷迦,这个男人竟然还是出现了,而且还这么快,墨瑧除了猿粪竟然想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墨瑧扶着门框站稳,他的腿还不能适应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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