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们望见秦徐本人的时候,又不免张大了眼睛。
这眼前这人无疑与他们预想中的形象大不相同。
且不说对方那不拘一格的态度,单就那体格,也足够让那些“文弱优等生”不再拥有不满的勇气。
毕竟看起来,好像一拳就能将人揍趴下的样子。
而且,这人好像还和文武双修的霍寻南关系不错。
“忽然想起,我一个朋友经常去看战斗科的擂台赛,他叫秦徐是吧?刚开始我还以为同名……结果就是他啊。”
原本是战斗科的学生呢。
可能是因为性别问题,才转到医学科曲线救国吧。
如此,大家叹了口气,便也理解了。
在志泽摸爬滚打多年才获得这一优生名额的他们,十分清楚性别制度的严苛,也曾见过beta学员的陨落。
他们决定用平静的心态面对这个空降到他们身边的“原·战斗科学子”。
这些人心中的弯弯绕,秦徐自是不清楚的,他只是两手揽住他们的肩膀,咧嘴:“哎,我说,我成绩没你们好,到时候去了那边,请教请教你们嗷。”
优等生心虚地笑着,只点头。
站在一旁的霍寻南不咸不淡地笑出声,低声跟秦徐说:“你看你那样子,他们敢拒绝吗?”
秦徐奇怪地盯他一眼:“我也没打算要他们拒绝啊,人嘛,就是要厚脸皮一些。”
经常被秦徐厚着脸皮借笔记问功课的霍寻南:“……是是是,你说得对。”
的确,人是应该厚脸皮的。
望着雪地里,停靠在车队最前方的一号车,秦徐想,但自己跟骆清溪比起来,还是小屋见大巫了。
“天天跟一群老年人军官坐在一起,疲惫。”坐到床沿,骆清溪说着这话,另一只手就默不作声地探入被中,用冰凉的手抚摸着秦徐的大腿。
秦徐嗷了一声,弓起身子攥住他的手腕,“冰死了。”
“你都不愿意帮我暖暖么?”说着,骆清溪便带着一身的寒气,滚入了秦徐好不容易捂暖的被窝中。
秦徐骂了好几声,骆清溪也不回话,只抬眸状似委屈地盈盈望过来,望得秦徐心尖一软,便也无法再去指责他什么了。
骆清溪或许的确是守约的。
自那天谈过以后,他便没有再像上次那般失控地强制秦徐跟他做什么,但每晚上的抚摸固然是不能少的,再者因为天气寒冷,他往往盖着被子将秦徐逼到墙角,拢入怀中,像那样无论是气息还是身躯都被alpha完全笼罩的感觉,令秦徐有一种窒息的醉意。
他虽是接受了骆清溪的“回敬”,但心中却仍旧过不去那个坎儿,那晚上被骆清溪那双手弄出四次的噩梦仍旧盘踞在他心间,挥之不去,好在骆清溪每每也没再过多要求什么,倒是令秦徐松了一口气。
不过……
骆清溪不那么做,并不代表他不想。
秦徐是在路途中的第二天傍晚,帮骆清溪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那些东西的。
润滑、套子、甚至还有一盒药片,以及消炎消肿的药膏和喷雾。
最离谱的是信息素滞留剂,这玩意是用于延长alpha标记时间的,一般是给那些伴侣长期在外出差的omega使用的。
看得出是很用心地准备过了。
秦徐抽了抽嘴角,没好气地将东西扔回原处。
骆清溪是个顶敏锐的人。
秦徐本是不打算提的,他觉得很尴尬,并且他也不想跟骆清溪再谈起类似的事件。
他觉得他俩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享受和平的氛围,不想吵架。
但骆清溪在翻看自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还转过头来笑眯眯地问秦徐:“看见了呀?”
秦徐凝滞片刻,最终选择倒在床上,“反正,我没那个打算。”说完,他便负气一般转过身子,背对着骆清溪。
凝视着秦徐,骆清溪的脸上显现出片刻的失落,但很快,他便又笑了出来,走到秦徐身边,缓缓坐到床沿,他说:“秦徐,万事不要那么肯定。”
“可我们本身就不是真正订婚了,以后也不会结婚。”猛地坐起身,秦徐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却正好对上骆清溪略显阴戾的眼神,“还是说,因为我是beta,不会被终身标记,所以你就打算先跟我尝尝那个滋味?”
这话一说完,秦徐便后悔了,他知道无论如何这也太伤人了些。
而骆清溪却不显情绪,只微垂下眼睫,修长的手指揉皱了被单。
“秦徐,我是alpha,对于alpha来说,哪怕只是缔结了终身标记这一动作,也是永远。”他凝视着秦徐的眼睛,半晌,笑出了声,“不过,其实那些只是为了应付上面对于我们夫妻套房的检查……我也不一定会跟你用,万一我在禁制之地遇见了喜欢的omega呢?你大概不知道吧,禁制之地后勤处的omega既坚韧又美丽,跟beta真的很不一样。”
那一刻秦徐凝滞了,他看着骆清溪,本能和他对骆清溪的了解告诉他,骆清溪在撒谎,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要误会,也不要弄错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定位。
骆清溪是喜欢他的吗?还是说……
大哥是大哥,被标记者是被标记者,真正的爱人,才是爱人。
缓缓地,秦徐叹了口气,他抚上了骆清溪的脸颊,“我知道了,抱歉,我说得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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