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的力道凶狠地满足他的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的凶器撑开深处的小口,那么小那么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的掠夺姿态一次复一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的漂亮小腹被顶得一次次鼓起,原来进到了这么深,如果是易感期的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的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的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我胡说的。”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的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的这封《分手信》,我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的眼睛立刻就湿了,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的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一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一笔一划总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的时候,梁绪能看到米贝明被烟火刹那映照的眼睛,湿润得动人,他语气很温柔,听不出是祈求还是命令:“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米贝明咬着唇,用鼻音“嗯”了一声,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烟火结束,亲昵的情事还在继续,没那么专心了,快感在断断续续的情话和倾诉里排去第二位。
一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梁绪把小米压趴到床铺里,犬齿实在太痒,他用被角捂住那片后颈,一面张口咬下去,一面抵在最深处完成浇灌。
清洗时小米就已经昏昏欲睡,却倔强地不肯闭眼,非要梁绪快点洗,催他差不多就行了。
梁绪好笑:“你睡你的。”
这活儿梁绪早就熟练了,伺候小米祖宗,没谁比他更上手。
米贝明不肯,烦了,打完一个疲倦的哈欠就撒火:“擦擦擦,擦干!”
回到床上,米贝明挨着枕头就不太有意识了,他强撑着,喃喃地喊:“梁绪,梁绪。”
梁绪凑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服了他了:“到底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快说。”
米贝明就说:“新一年,还跟你在一起。”
迷迷瞪瞪的,再冒出最后一句:“元旦快乐,梁绪。”
作者有话说:
感谢!
求一波海星星,谢谢大家!
第24章 礼物
一夜好觉睡到中午,米贝明从全世界最舒服的被窝里悠悠转醒,睁开眼面对着落地窗,遮光的那层窗帘被拉开一半,留着一层轻薄的纱,隐约能看到窗外飘着鹅毛大雪。
梁绪不见了。
米贝明把属于梁绪的那只枕头捞进怀里抱着,慵懒地出会儿神。真的太懒了,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惬意的享受,不用刻意去嗅,在不经意间就能闻见他贪恋的味道。
不是信息素花香,就是单纯的梁绪的味道。
米贝明闭上眼,恍惚间好像又睡过去,半梦半醒,听见楼下传来关门声,随后一阵安静。但这安静反而更加撩拨神经,小米竖着耳朵,捕捉到拖鞋踩上旋转楼梯的动静,越来越近,直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谁也没动。
梁绪噙着笑,瞧一眼就发现自己的枕头没影了,他走到床边弯下腰,连人带被子压满怀,问:“醒了么?”
米贝明“嗯”一声,接吻时感受到梁绪的嘴唇冰凉,他含住了轻轻舔,模糊道:“干嘛去了?”
梁绪不告诉他,只拿自己吹过风雪的脸去和小米贴贴,不意外惹来连声嘶气,彻底把小米给凉清醒,发脾气大骂:“你——!起开!”
梁绪不起:“知道我上午是怎么醒来的么?”
米贝明推不开,妥协地把手心捂到梁绪脸上,杀过去一个“要说就说,不说拉倒”的眼神。
“被你肚子叫醒的。”梁绪低笑,很不可思议一样,“怎么会有人的肚子能叫得这么响?”
很给面子似的,梁绪话音刚落,被窝里就一串带回响儿的叽里咕噜。米贝明还没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响给梁绪听,一时间空气里充满了愉悦和羞恼。
梁绪太开心,逗弄小米真是其乐无穷,他以吻堵住米贝明欲要炸锅的气焰,吻妥当了,再把他拽起来,说:“饭做好了,快洗洗脸起来吃。”
新年第一天,睡懒觉,吃香喝辣,吃饱喝足,再游手好闲地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里玩小游戏,快哉似神仙。
米贝明被伺候得极为舒坦,游戏也赢了两把,伸懒腰时抬头找梁绪,刚要喊出声就看梁绪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白色的长方盒。
米贝明翻个身趴着,把一只小白菜布偶捞胸口下垫着,随口问:“什么东西?”
“手机,”梁绪坐到地毯上,呈上盒子,“送你的。”
米贝明怔了一下,他现在的手机屏可以用支离破碎来形容——在馄饨铺失手摔过一次之后,还在几个深夜里被他发泄地扔到地上去过,质量好,除了屏越来越完蛋,就是不坏。
“什么时候买的?”盒子外没有密封膜,米贝明拆出来一个和现有这个同款的手机,也不是关机状态,所以很容易就猜想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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