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许久,一到临门一脚就卡壳,折腾了半晌都没进去。薛妙引一身热汗都成了冷汗,微微发红的穴口蜜液已经快要干涸,再接触时便觉得钝钝的疼。
沈铎只探进去一个头,薛妙引便觉撑得厉害,动都不敢动。沈铎只能颓然退出,将她一双长腿并拢抗在自己左肩,二话不说将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小兄弟塞进了她腿心的缝隙间,前后摆动着腰臀解起渴来。
粗硬的肉柱在细嫩的花瓣上摩挲,薛妙引觉得小腹里止不住地抽动,一股一股的蜜液再度决堤一般涌出来。
薛妙引不否认自己的身体确实被沈铎调动起了情欲,心里也极度渴望着被拥抱,可是折腾半天进不去都是白搭。
两人就这么近距离接触着发泄了一回,脸上都写着三个字——不满足。
“我就不信了!”薛妙引蹭得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将沈铎身上的被单一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沈铎也没阻拦她,洞房花烛夜除了做这事,他似乎也没别的选择。
眼见沈铎胯间的小兄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抬头,薛妙引在心里喊了句“老天爷”,脑子里一闪连忙往上爬了一下,一抬屁股就坐了下去。
钝痛传来的那一刻,薛妙引才觉得自己是脑子漏电。
沈铎也呆住了,看见薛妙引的金豆子一串一串往下掉,连忙回神扶住她的腰臀要撤出来。
薛妙引嘶嘶地直抽气:“你别动你别动……啊……疼、疼死了……呜呜……”
沈铎感受着甬道的夹裹,脑子里都是懵的。这姑娘真是胆大包天,还真把他给“硬上”了。зЩ·Pο1㈧.ЦS
沈铎等她缓了一阵,一鼓作气将欲望撤了出来,鲜红的血丝勾连在上面,在床单上染了一片。
薛妙引缩着腿,还在抽抽搭搭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铎也顾不得收拾自己,先给她清理了一番,见那细缝处还在渗血,担心是撕裂了,便去一旁穿裤子。
“去医院看看。”
薛妙引听了连忙喊道:“去什么医院啊去医院!”
为这种事去医院,她的脸还往哪里挂?再说了,她自己就是大夫,还能处理不了么。
薛妙引小心侧过身,朝沈铎道:“我那装衣服的箱子里有消肿药膏,你先帮我拿过来。”
沈铎看了她一会,依言去拿了药来,见她叉着腿自己不方便抹,便让她躺回去,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沿着花瓣周围轻轻抹匀。
刚刚破开屏障的花芯尚发着红,中间还有血丝若隐若现,微肿的贝肉颤抖地合在一起,叫人生怜。
沈铎觉察胯间不受控制挺起来的阳刚,眉头拧得都快夹死苍蝇了。
新婚之夜这能看吃不着,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么。
轻薄的药膏在皮肤上化开,减缓了一些燥热的疼痛。薛妙引靠在两个大抱枕上,面朝天花板一脸地生无可恋。
“少帅……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我俩真的不合拍?”
硬件都不配套,这还有啥说的?
沈铎:“……”
(噗——【捂住嘴】不要挤!不要爬车窗!不准砸车门!红烧肉马上就来了,请退回自己的座位摆好碗盘,砸了碗的就没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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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没能度成,薛妙引郁闷了一个晚上,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沈督军连忙跑到大门口去问,卫兵告诉他是沈铎出去了。
沈督军纳闷:“新婚燕尔的,一大早跑出去干什么?就他一个人?”
卫兵点了点头。
沈督军更觉得奇怪,不停地猜想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怎么刚新婚就抛下媳妇一个人出去了。
沈督军也没细想,就觉得一定是沈铎的问题,毕竟当初他对这门婚事也不见得多满意,别是一直与他虚与委蛇,等结了婚就觉得完成任务了,把人丢下不理。沈督军想着想着就来气,打算等沈铎回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一等就是中午了。
薛妙引睡得昏昏噩噩的,一睁眼看见已经快十二点了,连忙起床洗漱。虽说家里没有婆婆,可还有个督军公公呢,若是失了礼数也不好。
薛妙引急着收拾,也没注意到沈铎不在,以为他习惯了早起,肯定早就出去了。
薛妙引到了前面的客厅,只看到沈督军一个人,不由微愣:“沈……爸,怎么就你一个人?”
沈督军听到这一声“爸”,原本板着的脸立马就乐开了花,浑身上下地舒坦。
“妙妙啊,坐。刘嫂正在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沈督军磕了磕烟管,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样。
薛妙引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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