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对烤箱情有独钟,每次看电影都会自己动手做点小零食,她用烤箱烤了板栗,然后自己动手做了巧克力味和焦糖味爆米花。
宋晏归喜欢咸口的东西,她顺便把早就想做的猪肉脯也做了。
她早就戴好棉手套等着了,烤箱发出“叮”的声音,她就把烤盘取出来。
温澜坐在烤箱前等待,橙黄色的光把她脸上的小绒毛映成了半透明的金色,在宋晏归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红红的耳朵和柔软的脸颊弧度。
等待美味的人本身就是美味。
“为什么每次烤好了都会叮一声呢?”
宋晏归刚要解释原理,温澜就说,“它们好有礼貌,出来之前都要按门铃。”
“是啊。”宋晏归嘴角扬起来,“好香啊。”
这些零食摆上小桌的时候电影也选好了,好的电影不止剧情,整体色调和画面也给人美的享受。
温澜看不懂很多剧情和暗示,却能看懂细节也能欣赏美,她每次都沉浸在电影里。
宋晏归吃零食吃得很香,偶尔给温澜解释两句。
其中有个情节是女主角和男主角为爱鼓掌后向其好朋友讨论。
因为男主角是人鱼,所以好朋友问,“他有……?”
女主打着手势说,有,在鳞片下面缩着,鳞片可以张开。
这段有字幕翻译,但是温澜并不认识字。
“她这样是什么意思呀?”温澜模仿女主角的有些污的手语,却是一脸纯态。
“她说她老公的鸡巴藏在鳞片底下,勃起的时候鳞片会自然打开,原理应该就像我勃了之后拉开裤链一样。”宋晏归疑惑,“异形种得有多大?二十几?叁十几?”
温澜哑口无言,红着耳朵继续看电影。
电影里的女主角脖子上面有疤,为此她自卑了好久,后来她爱上了人鱼,当她为人鱼跳进河道时,脖子上面的疤就变成了可供她在水下呼吸的腮。
原来一切都有定数。
或者说,原来女主早就准备爱上那个人了,即使他们还不认识。
“所以你为了爱我准备了什么?”宋晏归问温澜。
“准备了…… ”温澜想了很久,“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爱上我的?”
“我……一开始我就、就害怕。”温澜捂着眼睛,“不敢看你,后来就不害怕了,发现你长得好帅呀。”
温澜两只手变成眼镜的样子圈在眼眶上,“我就看呀看呀,就爱你了!”
“哦。”宋晏归暗爽,眼睛盯着前方,嘴角压都压不住。
“那你为什么爱我呢?”
温澜立马叭叭地列举出自己的优点,“是因为我是个美女吗?因为我给你做好吃的?因为我眼睛大大的?因为我……因为我腿长长的?因为我可爱吗?因为我……我是……我是第一名!”
她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词就是第一名。
“没有为什么,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的区别是,一见钟情是想好了余生要为她付出什么,见色起意则是想好了要如何从她身上索取低级趣味。
宋晏归敢用一见钟情定义,是因为他除了那些索取之外所想的全是付出,温澜让他干什么都行。
但他在生活中好像真的处处不如温澜,目前他能给的就是物质上的满足和一些爱,给温澜换个好房子,给温澜稳定的生活条件,能给的仅此而已。
“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
“见到你就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名。”
“哇~”温澜捂嘴偷笑,她笑得眼睛眯起来,“那你以后每次看到我都会好喜欢我吗?”
“会啊。”
温澜高兴得摇头晃脑。
“来,让我喜欢喜欢你。”宋晏归抱住温澜,一只手搂腰一只手很自然地钻入大腿间,他笑着用鼻子蹭温澜的耳朵和脖颈,闻她身上的味道,“让我好好喜欢喜欢你。”
温澜捂住床上的小桌子,“不要搞翻!”
小桌子上已经只剩下空盘子了,还有可爱的猪猪零食碗。
宋晏归欠儿吧唧的,他伸手把桌子掀翻,桌子盘子和零食都落在地毯上,无一伤亡,他披着被子把温澜扑到身子底下。
眼前一片黑暗,温澜下意识用胳膊挡脸,“宋晏归!”
“我在。”宋晏归压在温澜身上,他笑问,“猜猜我先脱你哪件衣服?”
温澜一把护住自己的裤子,宋晏归心急,每次都是先脱裤子。
黑暗中宋晏归去摸索温澜的裤腰,却先摸到了温澜的手,“猜对了。”
纵使温澜有努力拽紧,但是睡裤太宽松了,宋晏归稍用劲儿就给褪到了腿弯处,接着是内裤、上衣。
温澜接二连叁失守,她手忙脚乱地愣是一块布也没守住,索性直接手脚摊开,任宋晏归作为。
“今天这么乖?”宋晏归爱温澜爱的不得了,哪里都想吻,他吻着温澜,拉过温澜的手放在自己胯下,“怎么教你的还记得吗?”
温澜握住,慢慢撸动着,大拇指时不时蹭一蹭冠头,指腹顶着冠头的沟壑往上滑,指纹蹭着光滑的表面。
熟练得让人心疼。
宋晏归耐心为温澜扩张,用鼻尖蹭温澜的锁骨窝,情到深处难以自持的吻一个一个落在温澜身上,他逐渐向下,温澜也随之松开了手,闭眼沉浸在宋晏归给的爱抚和刺激中。
宋晏归吻过温澜的小腹和胯骨,他低头,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温澜的敏感地带,温澜小声哼唧,阴蒂突然来的舔舐感让她浑身一麻。
湿热的舌头软稔而有细小的肉粒感,摩擦过敏感的阴蒂时温澜腰部不自觉往上挺,她难耐地揪紧床单,像有细密的电流穿过腰部和敏感地区,输送一种温澜分辨不出来的感觉。
宋晏归并不急着将舌头伸进阴道里,而是像狗喝水那样持续不断的舔着穴口,接着用手指在小穴里旋转扩张,顶着敏感点慢慢磨。
温澜喉咙里的喘叫声已经有种发泄情绪的感觉,她受不了这种刺激,最近长了些肉的大腿不自觉夹紧宋晏归的脑袋,她哭着哼唧,被宋晏归头发挠的心里更着急。
可惜她傻呀,不会表达,也不知道怎样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宋晏归是真的疼温澜,给她舔也不马虎,温澜就挨不住了,大腿和腰部一个劲儿抖。
宋晏归抽出手指,往前爬了两步和温澜耳鬓厮磨,温澜意乱情迷地续续低喘,面红耳热宛如在太阳下晒熟了的蜜桃。
宋晏归骨子里到底有股邪气,他咬住温澜的耳垂问,“被舔的感觉好吗?爽吗?”
低低哑哑的嗓音简直要命,温澜身子都颤了颤。
勃起充血的性器在穴口试探,宋晏归想到今天的烤箱,他用食指按揉温澜的乳尖,“按过门铃了,那我可进来了?”
软热的花穴早就做好准备,用力一挺就没入大半,温澜带着哭腔连续地喘叫,那声音,一下一下全挠在宋晏归的心尖痒肉上。
宋晏归挺腰没入到底。
抓住温澜的手腕狂吻狂干,口中和下体皆是暖味的水声。
舌头伸进去舔温澜上颚,温澜喉咙里的断断续续的音调更迷人,嘴角银丝滑落,唇舌痴缠狂乱。
暴风雨一样猛烈,温澜浑身颤抖,尾椎到脊梁骨全都酥酥散散的要人命,里面胀得可怕,这速度也让她难捱。
包裹感和水润感都太舒服了,宋晏归闷哼两声,恨不得永远都不拔出来。
抽插磨蹭,里面火热地收缩和被刺激到敏感点以后的痉挛都在配合着性器套弄着性器,裹得宋晏归脊背发麻。
这里面就是真理,人间真理,宋晏归铆劲儿往里撞,阴道像是有褶皱和延展性似的,粗粗大大的性器来回挺进好不快活。
宋晏归动作幅度很大,他们却贴得越来越近,温澜几乎是挂在了宋晏归身上,被宋晏归带动,又被宋晏归狠狠钉在身下。
下身湿的一塌糊涂,精液混合着爱液黏黏糊糊的,囊袋啪啪地拍在穴口,性器进出间翻出窄窄一圈熟红的穴肉。
温澜眼神没有那么澄澈了,她眼尾到腮一片红晕,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眼仁微微上翻,只能大口吐出热气,吸气却要废些力气。
宋晏归看到温澜这样子简直要疯,各部位血管都鼓胀充血,他像只发情的动物,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对交配的渴望。
温澜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了,每逢和宋晏归一起高潮的时候她都有种莫大的满足感,那种四肢百骸皆解了痒的快意和瞬间的脱力感让她无比沉迷。
宋晏归也爱最后的那些脱力感和快感,简直像被温澜吸走了魂儿。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此起彼伏地喘着,尽情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爱我吗?宝宝你爱我吗?”宋晏归才是最缺爱的人,他总是无意识的问温澜这种问题。
温澜嗓子已经叫哑了,她点头说,“爱。”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细腰上抚摸的动作格外色情,渐渐的摸到臀部,让柔软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再摸到大腿,宋晏归恨不能和温澜嵌合为一体。
宋晏归紧追不舍,“爱是什么?告诉我。”
温澜没有回答,她抱紧了宋晏归,“坚强的人不能哭鼻子对吗?”
“嗯。”
“如果你走很远很远,像大海那么远,你不要我了,我就不坚强了,我就要哭,一直哭!”温澜代入感太强,已经开始瞪着宋晏归用手拍他了,“我打你。”
宋晏归顿了顿,喉结向下咽了咽,他忽然又像开始那么迷恋地吻温澜,迫切而火热,他喘着粗气用牙齿撕开套子,反复地哄着温澜,“宝宝,让我再疼疼你,再一次就好。”
温澜想了想说,“好。”
这一晚上过热烈又疯狂。
他们太年轻了,对爱的渴望都太赤裸。
昨晚次数太多导致温澜第二天犯懒。
最要命的是宋晏归竟然跟失了魂一样缠着温澜,目光追随着还不够,脚步也会不自觉跟上,那种对温澜身体的渴望呼之欲出,他不断制造肢体接触。
见过沉迷酒池肉林怀拥美女万千的昏君吗?宋晏归时不时就会有那种状态,简称纵欲过度后因过度回味和过度沉迷爱侣而产生的痴汉行为。
当然也可以被简单粗暴的称为
——你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子。
昨天剩下的爆米花还酥酥的,温澜随手扔了一个给宋晏归,没想到宋晏归低了低身子直接用嘴接住了。
“哇!”温澜又丢了一个,抛得高高的。
宋晏归灵活一跃接住,他嚼着爆米花得意挑眉。
温澜拍手笑,“大狗狗!”
谁也想不到就这个痞里痞气的年轻赛车手居然因为温澜一句话而弯腰躬下身子让温澜摸头,甚至像模像样地假装要咬温澜的手指。
疯了。
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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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门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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